虽然?吃了?止痛药,但见效太慢,脑袋又晕又痛的他独自开车上路不安全。但时间紧迫,他在这里多待一阵就多一分危险,趁他们还未发?现他没死,他必须马上就走,立刻离开柏村。“柏、柏青,你这是做什么?”“别废话,赶紧去开车。”抵在腰间的刀近了?几?分。柏四?叔不敢再?问,被迫拿上了?车钥匙,从后门出去找车。村子里道路狭窄,车只?能停在村口的空地上,好?在走过去也?不算远。柏四?叔负责开车,他则坐在主驾驶位后边,贴着椅背用刀胁迫着对方?,一刻不敢松懈。这夜雨下得很?大,一直不见停歇。每逢大雨之时,山上总有碎石滚下来,散落在村道上,本就凹凸不平的路更加坎坷难行。一路的剧烈颠簸让柏四?心惊肉跳的,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柏青,这大雨天?出村太危险了?,就不能等天?亮了?雨停了?再?动身吗?”“等不了?。”他冷冷道。或许,应该再?等等的,这样他们就不会碰到?那突然?滚落的巨石,柏四?叔也?不会为了?躲避落石而慌忙拐转翻了?车。他磕着了?脑袋上的旧伤,就这么失去了?意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眼前?是一片血红。“怎么这么重。”他听见了?柏大伯的抱怨声,“文翰,过来搭把手。”“爸,不是我说你。”柏二哥不情不愿道,“二叔搞出来的破事凭什么要我们来擦屁股?”“这也?不只?是为了?你二叔,而是为了?整个柏家,为了?你和?我。”柏大伯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以后你就懂了?。”他头脑昏沉,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想要求救却开不了?口,尝试挣扎却动不了?身,就像正在经历一场恐怖的鬼压床。柏二哥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问道:“难不成井神那事是真的?”“谁跟你说的?”柏大伯语气不悦。“没谁。”柏二哥打了?个哈哈,生怕惹恼了?对方?,“我就随便问问。”他身子一轻,像是被人抬了?起来,很?快又被抛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剧痛席卷而来,令他顿时恢复了?神智,大口地喘着粗气。地上的水浸湿了?缠在脸上的布料,这东西?裹得太严实,让他难以呼吸,他在地上磨了?许久才蹭掉了?这麻烦的红布。这下能呼吸了?,也?能看见了?。这里一片漆黑,只?有抬头时才能瞥见一点光亮。他想,他大概被丢进?了?那口井里——这是一切的开端,也?是一切的终点吗?好?不甘心。可是,他太累了?,没力气再?继续下去了?。杂乱的雨声,隐约的雷鸣,踩着雨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雨幕中,程松年看见叶柏青飞奔着跑向了?他。他傻乎乎地冲他招手,却被叶柏青一把拽开,砸落的广告牌擦肩而过,轰隆一声惊得他一时恍惚。叶柏青惊魂未定地喘着气,低头看向他:“小年,你没事吧?”隔着湿透的轻薄布料,二人几?乎是肌肤相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程松年大概是被吓得昏了?头,下意识地环住对方?的腰。叶柏青身子一僵,抓住了?他不大安分的手:“小年,吓傻了??”这一问之下,程松年立马醒过神来,连忙抽回了?手,顾左右而言他,“头好?晕啊,不会是感冒了?吧。”“走吧,赶紧回家换身衣服。”叶柏青拉着有些发?懵的他,边走边捡起刚刚丢在路边的伞。正值青春的高中生,淋了?一身雨,浑身湿透,身上的燥热却不减分毫,与青哥交握的那只?手热得发?烫。程松年生怕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一到?家便逃似的进?了?屋关上了?门。这栋楼是一梯两户的设计,叶柏青与他家是门对门的邻居,因?为两家关系好?,他又常去对面串门,叶柏青在家时便总敞着门不关紧,这天?也?一样。等他洗好?澡换了?衣服,整个人都冷静下来后,他又忍不住跑去了?叶柏青家。他喊了?几?声没听见对方?回应,走进?屋里才发?现叶柏青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叶柏青有午睡的习惯,到?点就犯困。程松年没有叫醒青哥,蹑手蹑脚地走近了?,小心翼翼地在他身旁坐下。那时,他们才从金凤山回来不久,他才刚刚意识到?自己对青哥的心意,懵懵懂懂,还没想过要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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