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走失方向流浪了经年、终于被一直寻他的人抱回家的猫,委屈得不得了。颜序思索,主动起身,很罕见地去拿了瓶酒,一人倒了半杯。上好的玻璃器皿相触时发出“叮”的一声脆响,酒液入喉,魏长黎唇齿间皆是馥郁的醇香。下一刻他忽然转头,凑过去用牙齿磨了下颜序的嘴唇。“咚”,一声闷响,两人纷纷倒在沙发上,体温贴着体温暧昧地纠缠在一起。魏长黎身居上位,慢条斯理地抽掉颜序的领带,用手一颗一颗挑开他一丝不苟的衬衫,又顺手摸到他背后将他的发绳摘下来,顷刻间男人的长发便如柔亮的丝绸散落下来,衬得他胸口越发白皙。魏长黎轻抚着那覆盖在胸膛上的有力肌肉,低下头哑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是不是上辈子就见过了?”颜序的眼眸是魏长黎读不懂的波澜,他手抚上青年的脸,无声摩挲。“你也会对别人这么好吗?”魏长黎脸上无端浮起一点忧郁的嫉妒,他拿起酒杯,用牙齿叼玻璃杯沿俯下身,像给男人灌吐真剂一样喂他喝酒,晶亮的酒液不安分地从玻璃杯中洒出来,随即更不安分地打湿了颜序的衣襟,顺着他呼吸起伏的线条一路蜿蜒向下。“为什么这么问?”颜序反问,他伸出舌尖舔掉自己唇边的酒液,却奇异地品尝不出这款酒常带着的那份高级的涩苦,只剩果味的香甜。“我哪里让你觉得我也会这么对别人?”男人眸光纵容而缱绻。魏长黎也不知道自己这古怪的占有欲和质问心理从何而来,但他决定把这场无理取闹进行到底,咬了咬颜序微凉的耳垂,不怀好意地将它玩得充血发热:“那你会不会?”颜序手指搭在魏长黎的脖子上揉了揉,抬起上身吻他的鼻梁,又抓着他的手抚上自己被酒液淌湿的锁骨,并引导着他向下移动。他问:“想文个什么标记吗?比如‘已有伴侣’或者‘爱人私藏’这类的?”魏长凝视着面前这双眼睛,长时间后他感到眩晕,陷入了一种深渊式的汹涌情绪中。颜序凑在他耳边:“或许可以纹一个更露骨的,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只打上你的……”“够了……”魏长黎伸手捂住他的嘴。平日里很有原则很有底线的美人却在此时很没原则很没底线地说着情话,魏长黎抵抗不得,撑起胳膊想要逃开。但颜序却扣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男人微微细着眼睛,眼神温柔而潮湿。“不行,”魏长黎很熟悉这个目光,但昨夜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小少爷自己勾搭到现在反而心虚起来,声音弱下去,“今天不行,我还疼着呢。”颜序望着他,几秒后才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唇。他起身,托着魏长黎的腰身将他转了个面,两人位置调转,他让青年趴在沙发上,倒了点酒搓热了掌心给他按腰。魏长黎喉结滚动,还没被按两秒就胡乱坐起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颜序的手:“你你这是正经按摩的手法吗?”颜序表情无辜。魏长黎坚定着今天绝对不能再做一整套,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感觉自己越烧越热。几秒钟后,魏小少爷一边伸手勾起颜序垂散的头发,一边色令智昏地贴过去,他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嘴唇,问对方:“你想么?”颜序眉梢极轻地挑了一下。前路周末短暂得只有一瞬,魏长黎清晨梦醒,身边已没有颜序的身影。他从床上坐起身,涣散的视线缓缓聚焦到摆在床头柜边的闹钟上。八点不到,阳光尚未变得刺目,缕缕光线透过窗棂,又在窗帘上如瀑布般垂落下去,闪动着柔和的光晕。四周一派安静。魏长黎在床上坐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碰了碰红肿的嘴唇,忽然被那微妙的胀痛感刺激回神,翻身下床,走进浴室冲了个澡。他正对着镜子吹自己头发时,忽然听见楼下一阵“叮铃桄榔”的激烈声响,随后又传来米娅“喵喵”叫的声音。魏长黎连忙下楼,步入客厅,入眼是一片狼藉——昨天用来插蝴蝶兰的花瓶从茶几上滚落下来,瓷胎碎了一地,而罪魁祸首米小娅同学正雄赳赳气昂昂地踩在水啧啧的茶几上,非但不心虚还摆出一副傲视群雄的架势,嘴里叼着半朵无辜的花。“米娅,你淘气不淘气?”魏长黎对着眼前的景象深吸一口气,但几秒后又很没脾气地叹了出来。他担心一地的瓷片再把米娅给弄伤了,三步并作两步跨到那边把它抱出来,挠了挠它下巴:“把花给我,一会儿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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