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心里有底,再怎么样魏明桢也没办法真把她掳走,不过是做个被劫走的样子,再让暗卫把她救回来。
“但是我怕他打我,你不知道我们那儿家暴男可多了。”
九桃问:“家暴男是什么?”
“就是屁本事没有,只知道打夫人孩子的畜生。”姜翡一摆手,“先别管这个了,你俩不必跪了,回去睡觉吧,今晚我把你家王爷哄好,他明早肯定不会再计较。”
闻竹本来准备去睡的,一听这话顿时精神了,“小姐准备怎么哄?”
相处这么久,姜翡早就看清闻竹。
她那颗八卦的心比村口的老太太都能扒,人家老太太聊的事东家长西家短,她能从张三家的鸡下了个双黄蛋,扒到姜府后巷的狗去年跟隔壁府上的狗处过对象。
“你闭嘴啊,说正事。”姜翡说:“记得明天把消息透露给江临渊,知道怎么说吗?”
闻竹点了点头,“就说魏辞盈邀小姐见面,却暗中算计,想让他兄长毁小姐名节,这和咱们原本的计划出入不大,不过多出个魏明桢反倒更加可信了。”
“就这么说,别太明显。”姜翡说完径直沐浴去了。
她们原计划便是在见魏辞盈时做局,掳走姜翡再栽赃给魏辞盈,江临渊心中的天平必然会偏向她这一边。
原书的结尾是魏辞盈私奔,男女主携手江湖,可谁又知道私奔是真是假呢?
只要结局是两人一同离京,就正好就印证了书中的结局,既然两人已从佳偶变怨侣,爱已无从说起,那就从恨里走下去吧。
回到房中,屋里只剩里屋一盏灯,裴泾已经脸朝墙侧卧在榻上。
姜翡掀开被子上了床,躺了一会儿,突然喊了一声,“裴泾,你睡了吗?”
裴泾动也不动,“睡了,快睡吧。”
姜翡“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喊了一声,这次裴泾倒是没应声。
“裴泾,裴松年……”
裴泾忍无可忍,“姜小翠!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有通房吗?”
裴泾一下怔住了,满肚子混杂的情绪又被她戳了个洞,呼呼地往外漏。
过了半晌,他生硬道:“没有。”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心尖上的人夜间共处一室,怎能毫无波澜。
更何况是谈及这样令人想入非非的话题,裴泾甚至能想象出她说话时狡黠的模样。
他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念头刚起,一股热意就猝不及防地窜上来,从小腹往四肢百骸冲。
物极必反,压了这么些日子,身体的反应来得又快又猛,让他瞬间绷紧了背脊,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榻上的褥子。
裴泾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摒除杂念,在心里默默背诵起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刚念到第三句,耳边就飘来姜翡的声音,“你那个榻,硬不硬啊?”
裴泾咬牙切齿地睁开眼。
床不硬,但我很石更!
没过片刻,姜翡的声音又悠悠飘过来,“我这个床好冷啊。”
裴泾最后一丝隐忍彻底绷不住了,掀被起身冲到床边。
借着昏灯看清床上那团裹着被子,只露出半张脸的人,心头火“噌”一下就窜到了天灵盖。
“姜小翠!你能不能好好睡觉?能不能安分点?”
真的要被她给整死了,白天吓他一轮,到现在仍然心有余悸,又给他来这么一出,专往他最绷不住的地方戳。
姜翡往里让了让,说:“凶什么,这床真的怪冷的。”
裴泾一下攥紧了拳,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
“我冷啊。”姜翡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透着无辜,“这床看着大,但是凉,说冷还不行了?这么大个王府,就不知道把褥子垫厚一点。”
她这话扎得裴泾心头又燥又麻。
他立在床边,脑子里两个念头相互撕扯。
一个吼着“荒唐”,催他赶紧回榻上守着规矩,另一个却软乎乎地跟他说“上吧”。
既然她想方设法地邀请他同床共枕,那就如她所愿。
“罢了。”
裴泾低低骂了句自己没出息,终是将自己的被子抱过来,躺了上去。
床榻宽大,他贴着榻边两人根本碰不到。
刚闭上眼,一只手就摸了过来,碰了他下他的腰。
裴泾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猛地睁开眼,那只手又开始往别的地方挪。
裴泾眼底涌起被撩拨的燥意,也有几分“果然如此”地了然。
这丫头嘴上装无辜,手脚倒是老实得很,分明就是馋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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