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枕月指尖发颤,那股痒意顺着指节直钻进心底,她说:“先去把书看了,待会继续。”她起来去洗了个手,手指从指缝搓起,还是戴指套好,一来卫生,二来……能阻挡某种不可言说的赤ii裸,尊重两个人的关系。云枝雪跪在沙发上,手指撑着沙发垫,压制着一声比一声重的呼吸,耳朵里是清晰的流水声,她咬住下唇抑制喘iii息,却控制不住浑身细密的颤ii抖,从绷紧的手臂到发软的膝盖,每一寸皮肤都在战栗。好喜欢。孟枕月说:“去看会书。”云枝雪踉跄着从沙发起身,膝盖重重磕在茶几角上。可那点钝痛根本钻不进她混沌的感官,就像隔着一层朦胧的雾,所有知觉都变得迟钝。孟枕月抽着纸巾擦试手指,对着镜子把垂在脸颊的发捋到耳后,问:“你明天不是考语文吗。”云枝雪语文差,孟枕月一开始想着能差到哪里去,偷偷拿她试卷看过,作文写的惨不忍睹。给了一个图,看图自己立意,下着雨,一个小朋友用手挡着花。云枝雪写的是:一朵花,一个小孩子,下雨了,哗哗哗(此处省略她写了一百个哗),结尾感觉字数不够,她又写,花有五瓣,小朋友五根手指。说她人机都是夸她。现在人机都比她智能。但是,孟枕月还是觉得老师太生硬,怎么能直接说她人机,不能反过来夸她可爱吗?云枝雪把图纸收起来,“我马上背作文。”孟枕月没留在客厅倚在门框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客厅的灯光漏进来,在地板上切出一道明暗分界线。云枝雪平板无波的朗读声从卧室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孟枕月闭了闭眼,突然很想咬支烟。闷得慌,孟枕月稍微推开房门,冷气从她脚边往外渗,与走廊燥热的空气亲密交织。学习秘书来敲门检查云枝雪复习成果,孟枕月稍微让了让,让这位“你也是笨蛋”进去,秘书也是女性,30岁。没人知道这屋子里发生过什么,秘书称赞云枝雪这次记忆力不错,背得非常好,让她在考试时用上。秘书同孟枕月打招呼,说:“孟小姐,麻烦您监督一下她了,她最近脾气有些暴躁。”“暴躁吗?疏导一下就好了。”说完,孟枕月又觉得这话不应该,带着不明意味的禁忌,她止住了话头,秘书却听不出里头的意思,笑着说:“那麻烦您多多疏导疏导了。”“好。”云枝雪和孟枕月对视,孟枕月太平淡,她怀疑方才的一切是自己死前的幻想,这是人们常说的极乐世界。原来变态也是可以上天堂的。秘书走时,还提醒云枝雪,“枝雪小姐,九点半睡觉,保持充足睡眠才能考得更好,明天早上七点我会过来,我们再把作文背一遍。”孟枕月没忍住开口,“你们怎么不教她写作技巧。”“教过,她没有感情。”秘书没深入这个话题说,聊过了,成了她说雇主女儿的坏话,而且是当着雇主女友的面。孟枕月微微颔首,结束话题,就将门关上了。云枝雪去刷了个牙,她只在孟枕月身边站了一会儿,就坐在孟枕月腿上乖巧的张开口。孟枕月努力想自己是在教学生学习发音。可是,手指探进去就感受到了薄荷的凉意。云枝雪眼神太赤ii裸,于是,她抬起手盖在云枝雪的眼睛,她继续去碰云枝雪的舌。云枝雪颤了颤,舌在发抖,她什么都看不到,惶恐,惊慌,需要大量的安全感,在没有孟枕月的允许下,她忍不住咬了一口。痛感来袭,孟枕月嘶了声儿,呵斥:“让你咬了吗?”云枝雪缓慢张开嘴,孟枕月摆正她的姿势,“咬吧。”云枝雪继续咬着,一下一下的,像是吞咽,她的眼睛明亮又懵懂,孟枕月一时无法直视,稍微错开了视线。倘若不是秘书有意提醒时间,孟枕月压根注意不到腕子上的手表,盘中的雪花在机械轴的驱动下疯狂旋舞,狂乱地、不知疲倦。手指放太久,感觉太奇怪,首先云枝雪已经成年了,孟枕月再想把她当成小孩子去看,想着只是在帮助她度过特殊时期,有些自欺欺人了。于是,她努力去想这是女友的女儿,女友的女儿……一种隐秘的感觉在她皮肤上扎。小孩儿眼尾红红的,湿漉漉的,很漂亮,让人生出欺负欲。这瞬间,孟枕月又想,以后谁和她谈恋爱都是谈了一个灵感缪斯。她很美,很纯洁,对待什么都很认真。真想把人狠狠搂进怀抱里,用力夹紧。孟枕月维持着最基本的礼仪道德,却不知道,在这一刻云枝雪的神经在去够她的末梢,她女友的女儿想抱住她,想更深入,更深入,更痴迷的吸ii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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