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多单纯啊。孟枕月都想说:“玩我艿子了,你还这么淡定。”可惜对方是个十八岁女孩,不能这么粗俗。她也不爱这么说话,这是酒精上脑了。车开回别墅,别墅里菲佣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们,之前还和睦的一家三口现在失去了主心骨。尤其是太太,曾经那么恩爱,居然在新婚之夜死了妻子。她们默默把主人行李箱接过来。这次也是准备的两间房,下午吃饭比较晚,孟枕月不打算晚上继续用餐了,进房间她就把门锁上,期间她听了听动静,总觉得有人撬门锁。孟枕月等了会儿,喊:“云枝雪?”外头没声音,孟枕月下床把门打开,也没看到人,她有点害怕,想到云景那句“阴气重”。孟枕月算是个唯物主义,自我安慰一番,当是自己听错了,孟枕月想熬夜玩手机,可是昨夜没睡好,酒精上脑没撑住,手机歪到一边,睡了个昏天黑地。睡梦中,她体会到了云景说的阴气重,她感觉有人爬上了自己的床,对方好像还有尾巴,紧紧的把自己缠住了,热气全在她的胸口。她想醒又醒不过来,鬼压床似的。醒过来之后,孟枕月总觉得身上湿乎乎的,她去浴室洗澡,把衣服往上撩,低头往自己胸部看,好像是比之前要红一点。“疯了。”总觉得云枝雪有嫌疑。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涨,也是很正常。孟枕月把内裤换下来洗了,之后穿着拖鞋下楼,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衣,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黑色睡裙。纵使这个家里刚死的主人也不能妨碍她展露自己的风情。院子里的菲佣看见这赏心悦目的一幕,缓缓慢慢的朝着她靠近,道:“太太现在这个天气很燥热吧,需不需要为您做点儿冰饮呢?”“小姐起来了没有?”孟枕月问。“小姐上楼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了。”孟枕月“嗯”了一声,“为她做一份鲜奶凉补吧。”“好。”太太似乎有心事,亦或者是想起了死去的妻子,看起来心情不好,在楼下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在动物圈里这个现象会被称作为刻板行为。云枝雪提着鸟笼从楼上走了下来,蹲在地上喂鸟,树上的鸟儿逐渐没声儿了,她养的那只还活动乱跳,孟枕月有一点好奇小鸟的品种,和云枝雪对上视线后,她的视线瞥向远处的树。孟枕月想,云枝雪纯粹是被她惯的,一直小心翼翼的对待,导致她一会口欲期,一会皮肤饥渴症,就应该听网友的狠心不给她,昨天把她关门外,今天也没枯萎,这不挺好的吗?再把门反锁两天,给她好好戒断。总不能,新婚妻子尸骨未寒,她就给继女喂母乳,这……我是个大慈善家吧?两天后,孟枕月开车载着云枝雪去火葬场,怕出事,让保镖在门口拦着,不让媒体和情人进来。火化前可以见最后一面,工作人员询问云枝雪要不要去看,孟枕月拉住云枝雪对她摇头。两个人都没去,倒是云景那些情人哭着想去见最后一面不管云景现在是什么样子,能看不能看,孟枕月都想着宁愿是个遗憾,也不希望云枝雪午夜梦回,脑子闪过躺在停尸房的母亲。而且,云景对云枝雪也没多少爱。孟枕月视线望向别处。再回头时,只见大颗泪珠正砸在那孩子手背上,沉重得像盛夏的骤雨。孟枕月下意识地握住了那只手。相触的瞬间却蓦地清醒——这太荒唐了。那些道德枷锁突然勒得她喘不过气,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这场背德。她也搞不明白再慌个什么。被触摸,被舔舐。那些事明明已过去数日,却在记忆里鲜活如昨,每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连呼吸的节奏、皮肤的触感都历历在目,仿佛被时光特意保鲜的禁忌果实。这、真是糟糕的状态。还是冲击性太强烈了。面对死亡,孟枕月也把自己过去种种重新解剖一遍,陷入了一种感伤的状态,她微微仰头,长长叹着气,好似哀悼新婚妻子的离去。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内心又在挣扎什么。只知道这位新婚妻子很快脱离了伤感,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把手插在了自己的裤兜里。她看起来很风情,也很酷。工作人员把骨灰交到了云枝雪手中。云枝雪双手捧着骨灰,曾经的浪子,一个让很多女人为她哭泣为她发疯的人就此成了一捧灰。孟枕月走在前面,云枝雪在后面慢慢的跟。俩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重。孟枕月不是很喜欢这个城市最近的天气。总是闷闷热热的,时不时还会突然来场雨,总把一切浇得糟糕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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