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崔遗琅心神一振:“王爷,你……”他做梦都没想过高傲到骨子的王爷会说出这种话来。姜绍细长的手指绞在一起,骨节用力到泛青,痛苦地?出声?:“甚至,如果你觉得不甘心,想再找个能陪伴你的人……只要不是薛焯,你们别在我?面前,我?都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你不离开我?。”说出这番话后,姜绍玉白的脸上爬上难耐的绯红,向来矜持端正的面容扭曲起来,内心撕裂般的疼痛和苦涩。事到如今,他没有脸面和怀了他孩子的周梵音和离,但也没资格让如意一辈子没有名分地?跟他,他们之间还剩下的也只有那点情分,为了留住如意,他甚至可以?接受如意在外面找个消遣的对?象。崔遗琅眼神茫然:“王爷,你到底在说什么??”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终于说出口后,姜绍深呼出一口气:“这是我?唯一想到的办法,如意,只要我?们之间的情分还在,隔在我?们中间的外人我?都能一概当不存在。”他并不觉得俗世?的肉体关系能扭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只有低等动物?会被肉欲产生的快乐麻痹神经,情感上的交流才是最弥足珍贵。说罢,姜绍低头小心翼翼地?吻住已经彻底陷入迷茫的崔遗琅,他的动作很青涩,似乎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举动,唇瓣也有点凉,和薛家两?兄弟都完全不一样。他身上全是龙涎香的气味,在含住崔遗琅的嘴唇后就不知道该下一步该怎么?做了,两?人像交颈的白蛇一样意乱情迷地?紧贴在一起。在姜绍去拉他的腰带时,崔遗琅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猛地?推开他,眼神崩溃:“不,你不是王爷,我?不承认,我?不承认你是王爷……”他站起来,不顾身后的呼唤,冲出房间。“如意!”从江都王府跑出来后,崔遗琅的身上仅有一件暗红色的里衣,连鞋没穿,光脚踩在冰冷的地?上,他睁大眼睛看向漆黑的天幕,此时天色已经全然暗下来,他行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无边无际的黑暗几?乎要吞没他。一阵萧瑟的寒风拂过,崔遗琅下意识地?拢住披散在肩膀上的头发,瓦甍上冰冷的水珠无力地?落在他的脸上,深夜又?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他坐在石阶上暗自?神伤。他在思考,一直以?来,姜绍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或许从小到大,他都把?王爷放在一个太高高在上的位置,以?至于他从未想过王爷会低声?下气到这种程度。比起自?己的心意不被接受,他更无法接受平日里矜持高贵的王爷流露出这样下贱的一面。在崔遗琅过去的畅想里,他们会是彼此最忠诚的伙伴,直到一朝壮志既酬,属于帝王的十二旒落在王爷的头上,他们的睥睨天下的野望得到实现?。他咬住下唇,思绪简直乱成一团麻,这不是他印象里的王爷,或者说王爷这样的人不该露出这样的一面。这简直,简直……“哟,这是哪家迷路的小孩,怎么?光着脚跑出来了。”熟悉又?古怪的腔调传入耳中,崔遗琅抬起头,一个锦衣男子手里打着灯笼走近他,灯光照亮男人阴鸷俊美的脸。是薛焯。崔遗琅皱眉:“你怎么?在这里?”好像无论他在什么?地?方,薛焯都会找到他,这让崔遗琅有一股拘束感,浑身不自?在。薛焯指向他躲雨的这个屋檐:“这是平阳侯府,管家跟我?说崔将军在门外,我?还以?为你是深夜寂寞难耐,来找我?消遣呢。你来找我?,怎么?不让管家给你开门。”看到那块鎏金的匾额,崔遗琅才发现?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平阳侯府门口,京城王侯宗亲的府邸都在西?街,姜绍的王府和薛焯的侯府距离并不远,走到这里也不意外。崔遗琅别过脸:“我?才没有来找你,我?只是在这里躲雨而已。”薛焯轻笑一声?,大步上前,直接把?崔遗琅抱在高处的石墩上坐下,半蹲下身,把?他脚下的泥沙全都弄干净。他低下头,很耐心地?擦拭:“又?在姜绍那里受气了?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没受伤吧。”他暧昧的揉捏举动让崔遗琅感觉有点不太自?在,挣扎要把?自?己的脚抽出来,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直接一脚轻踹在薛焯的肩膀上,冷冷地?笑:“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崔遗琅身上只有件里衣,这个姿势,他小腿内侧的肌肤不时地?擦过薛焯的脸,感受到那股滑嫩的触感,薛焯抓住他的脚,在他凸起的脚踝处轻轻咬了个牙印,肆意地?笑:“我?喜欢结过婚的女人,喜欢别人家忠诚的下属,你猜我?的癖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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