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俩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听到王妃这声犹如杜鹃啼血的控诉,诸位宾客不由地加快脚步,即使内心再怎么好?奇,但?这种事他们于情于理都不适合掺和。周梵音一步步地逼近时,崔遗琅只?能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位王妃,在?她身陷囹圄时,同姜绍欢好?的确实是他,总归是他有?对不住她的地方,或打或骂都是他该受的。“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你勾引我表哥还不够,还勾引我的丈夫,都是你的错。你抢走我的丈夫还不够,还想抢走我的儿子,你害得我好?苦啊!”她眼神闪动,一边哭,一边地往崔遗琅怀里扑,摇摇欲坠的模样让崔遗琅不得不伸手去扶住她,不知怎么的,她竟然?直接扑到崔遗琅怀里嚎啕大哭起来,眼泪把他胸口处的衣裳都打湿了。周梵音啜泣几?声,袖口里垂下一条月白手帕,她捏起帕子按了按眼睑,眼泪淌得愈发厉害。男女?有?别,崔遗琅不好?让她一直靠在?自己身上,可用力推开她,又顾及到她身体产后虚弱,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从外人?视觉看,倒像他们俩个是夫妻在?吵架似的,崔遗琅还安抚道:“娘娘,您别哭了,当心伤身。”“伤身又怎么样?谁会在?乎我呢,呜呜呜。”“我,我……”崔遗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围观的姜烈在?心里吐槽:哎,等等?嫂子你怎么哭着哭着扑人?怀里去了,这不太对吧?姜绍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他上前?抓住周梵音的手臂,把她从崔遗琅怀里扯出来:“你这疯妇,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疯妇?你,你说?我是疯妇?我是你的发妻,为你生儿育女?,在?京城担惊受怕,忍受薛平津那小疯子的折磨,废了半条命才为你生下世子。如今好?容易才回到你身边,你居然?说?我是疯妇?”姜绍压根不吃这套:“你别在?这里跟我装相,好?像我和你之间有?什么海誓山盟的感情一样,我们成亲后也没见你对我有?多少感情,现在?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是薛焯让你来的?”他早怀疑这周梵音到底是不是薛焯故意派来膈应他的,现在?看来,绝对是薛焯干的好?事。他咬牙:“而?且,这孩子是不是我的,你心里清楚。”说?完这句话,他眼神紧盯住周梵音的脸,想从她的表情神色中找出破绽来。周梵音只?是哽咽:“你说?我在?做戏?我父兄贪污粮草,薛焯借少帝的旨意,将周家夷灭三?族,我身为出嫁女?,又是江都王妃,所以才逃过一劫。我的家人?都死了,只?留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世上苟活,你是我孩子的丈夫,我除了依靠你还能够依靠谁呢?你居然?还怀疑嗣儿不是你的儿子,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言罢,她找准时机,突然?拔出崔遗琅腰间的赤练刀,径直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众人?大惊,只?见一抹虹光在?眼前?闪过,眼看刀刃就?要劈上她雪白的脖颈,一只?手及时抓住刀刃。崔遗琅抓住刀刃,用力将刀刃挪开,他也不是钢筋铁打的人?,脸一寸一寸地苍白下来。鲜血顺着他玉白的手腕一点点地往下淌,滑过猩红的刀刃,滴落在?周梵音的手背上,刺目。“我,你……”这是两人?第一次这样对视,面对这张脸,周梵音仿佛忘记了啼哭,她近乎痴愣地顿住,眼神有?崔遗琅看不懂的复杂思绪。趁她愣神的功夫,姜绍上前?夺下她手里的赤练刀,又忙用手帕给崔遗琅包扎伤口:“如意,你的手,没事吧?”崔遗琅摇头?:“没事,不要紧的。”姜烈冷眼看兄长的作态,心里冷笑一声,转头?去劝周梵音:“嫂子,您别伤心了,你和兄长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他三?媒六聘娶进门的正妻,又为他生下嫡长子,立下大功。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抛弃您的。”这话听得姜绍暗自咬牙,他自知理亏,没有?出声反驳。崔遗琅眼神黯淡,却?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何必再插足其中,做兄弟,做君臣,不也能长伴王爷身侧吗?周梵音觑了他们一眼,神情莫测,进而?又哭得跌倒在?地:“可是他不要我,他不要我,他只?要和他一起长大的崔遗琅,他要同我和离,还怀疑孩子不是他的,天底下有?他这么做丈夫,有?他这么做父亲的吗?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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