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说不准,万一对方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又或者是?有?龙阳之好?,那对这样的小美人硬不起来也说得过去。薛平津回想?崔遗琅的表现,斟酌道:“相公今年刚满十八,正是?龙精虎壮的年纪,这功能和时间?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他就是?太冷淡。”他以前偷听过如意和他哥哥上床的动静,听起来也不像是?不行的样子,再加上他趁如意睡觉时也偷偷试探过他的尺寸,也不是?武大郎那种?“三寸丁谷树皮”。但不是?他的问题还能是?谁的问题?薛平津拒绝承认这是?因为自己没有?魅力。老鸨不信:“娘子可得说实话哦,妈妈我见?过很多你这种?小媳妇,大多都遮遮掩掩地为自己相公遮丑,反而耽误了治疗。不如,你把你家相公带到馆里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薛平津立刻板下脸:“把他带到你们馆里来?你想?对我相公做什么?是?不是?想?趁机勾引他?”老鸨:……妈妈我浸淫风月场多年,什么男人没见?过,还能看上你那个?不中用的男人,呵。老鸨翻了个?白眼,只好?道:“行吧,既然?娘子不愿意,那奴家就依照你说的症状给你拿药,要是?没有?效用,到时候你可别来砸招牌。”薛平津忙点头:“谢过妈妈,记得给奴家拿效果最烈的药。”他也是?实在没法子了,这些天无论他怎么骚,崔遗琅都跟个?木头似的没有?反应,如果不趁两?人同居的日子把人钓上床,要是?分开后,他更没机会了。怎么也要睡他一次才甘心。老鸨把药给他后还认真嘱咐道:“记住,这药你只要在他平常喝的水里加一滴就行,千万不要用多了,以前有?滥用此药,导致神志不清,居然?饥渴到去和野兽交媾的人。要是?加多了,有?你苦头受的。”薛平津接过药,连声?道谢:“谢妈妈。”从怡香苑离开后,薛平津心满意足地把玩手里的小瓷瓶,但又有?点纠结:真的要下药吗?会不会太卑劣了?换做是?以前,薛平津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也不会太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而且他本来就和哥哥给如意下过一次药,可是?他忽然?发?现,现在他很在乎如意会怎么看他?会不会讨厌他?如果他这样做了,如意还会对他笑吗?薛平津纠结良久,从荷包里摸出一枚铜钱,心想?:如果是?有?字的一面,那就干;如果是?没字的一面,那就放弃吧。下定?决心后,他把铜钱抛到空中。“啪——”“狎伎”申时的梆子敲响后,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薛平津还没有回来,崔遗琅知道他的刀法不俗,这宣城里也没人能够欺辱于他,因此也懒得管他。他把身上的石榴裙换下,又卸掉红妆,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吹风,甜水巷的院子一间紧挨一间,住得格外拥挤,这市井人家间的拉闲散闷的话也让他听得一清二楚,这家骂黄狗,那家锵菜刀,比不过江都王府亭台楼阁的风雅,却也有别样的意趣。崔遗琅闭上眼,放空大脑,再也不去想那些军务,也不去想逃出宣城的办法,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那么轻松过了,现在就这样懒懒地?躺在椅子上,那些战场的刀光剑影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内心?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宁静和?放松。没人会喜欢战场,崔遗琅也不例外,他见过麾下的士兵饱受兵火失心?的折磨,时常也害怕自己也变成那样的怪物,好在他没有,但他还是感觉自己的情感似乎被磨得更加钝。凉月西沉,朔风乍起,院中的梧桐叶纷纷扬扬地?落下,崔遗琅心?里冒出个想法:如?果能一直过这种悠闲的生活那该多好。只是这个想法只是短暂地?在他大脑里存留片刻,而后便像轻烟一样消散了。他还有自己的使命和?理想,他还不能停下脚步。“吱嘎——”推门的声音响起,崔遗琅头也没回,只是随意地?道:“回来了?”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薛平津却从中品出一种老夫老妻似的默契,他有点扭捏地?坐到崔遗琅身边:“反正你也不来追我,我只能自己回来了。”似乎闻到他身上的脂粉味,崔遗琅不适地?皱眉:“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一身味儿??”薛平津有些心?虚地?回道:“哦,刚才我去怡香苑玩了一会儿?。”崔遗琅脸色一变:“怡香苑,那是妓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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