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就非得在我这种狼狈的时候出现吗?”我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对着窗帘说。“哟,小鬼,你还会哭啊?吃不上饭了都没见你哭过,让你回来一趟,就难过成这样?”我托着下巴,敷衍地对老头说:“你不懂。”“嗤,稀奇哦,你进度怎么样了。”我叹了口气:“根本不知道,没有线索,我觉得我才是渡劫呢,等我想想办法让江崇去体检一下吧,前两天我看到他在吃药,但是今天没看到。”“你试过入他的梦了吗?”我眼睛瞥了一眼房间的方向:“没有,他刚刚不睡觉发疯去看江景,没有这个机会。”窗帘又动了一下。然后老头跟我说:“他不是睡着了吗?现在有了。”7江崇的梦境有些奇怪,我一进去,就有一种强烈的被束缚的感觉,仔细一看,周围四面都是透明的玻璃,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封住了梦里的一切,像是被困住。玻璃罩里面像是一座房子的内部构造,有复式装修那种小楼梯,还有大面的落地窗,黑曜石餐桌,高级的水晶吊灯,软乎乎的白色羽毛地毯。这个风格我还挺喜欢的,江崇还挺会梦的,在梦里面住得这么好。可是江崇在哪呢,他自己的梦,他不出现一下吗?这房子好空。我在梦里用的是自己是原皮,我对着可以反光的落地窗观察了一下自己,摸了摸脸,跟三年前好像没有区别,一点都没有变老。我顺着楼梯上了楼,楼上的样子更加诡异,打通的走廊,可以算得上宽敞的空间却只有一个房间。比起楼下各种欧式风的装潢,楼上的装修简直可以用贫瘠来形容。房间门紧闭着,而且没有门把手,我观察了一下,也没有密码锁什么的。就是一扇纯粹封闭着的门。江崇在里面吗?我尝试敲了一下门,叫了江崇一声。一股力量在我敲门之后把我推开了半米远。我愣了愣,江崇梦里还有这种机关?闲杂人等不能入内?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难接近了。祁丹伊可不是一次就放弃那种人。我又敲了一次门:“江崇是我啊!”一样的,被推开了半米远。我看着那扇门,心里的某一处动了一下,我慢慢地走过去,抬起手,手指屈起,叩响了那扇门。三下长,两下短。等了五六秒,没有被推开,门缝突然发出金属关卡的声音,咔哒一声,门开了。我脑中有些许空白,没有想到江崇还会把这个当作机关。念大二的时候,我们大学城城中村那边,出了命案,报道里说是反社会人格的杀人犯,还没抓住。那段时间住在那附近的人都有些神经质。我也是,有一些害怕。因为他总是容易忘带钥匙,要敲门让我帮他开,我就跟江崇说:“以后我们约好,你敲门,要三下长,两下短,这样我才知道是你。”后来时间一久,罪犯抓住了,案子也破了,我也没在意他怎么敲门的,早就抛之脑后了。我推开江崇梦里那扇门,然而房间内更让我震惊。这不是我们的出租屋吗?江崇在这么豪华的大房子里搞这样一个房间?我心说真是不懂享受,不知道在搞什么,住出感情了?我看见江崇了,坐在电视前面,握着手机靠着桌子坐在地上,江崇眼睛里有一些电视机反射的光。这个人现在怎么总是随地大小坐,椅子不能坐吗,而且还不开灯,这么黑,这屋子在江崇梦里面没有一点采光,明明外面是白天,里面却很暗。——“你好吗?我很好。”——“亲爱的藤井树,你好吗?”电视机里的经典台词让我的眼神从江崇身上挪开。江崇在看这部电影,两个藤井树的故事,我之前因为看这部电影哭过很多次,还去找了小说来看。江崇说我情感泛滥,这种青春伤痛文学都能哭成这样。其实在他梦里的感觉让我更紧张一些,不知道是因为以前入梦失败过,还是因为梦里的事情他真的会记得。但我是个死人,就随便了。我大步迈过去,挡在江崇前面:“喂,江崇,你记不记得我啊。”我一向讲话没过脑,刚刚好像第一句不是要问这个,但也无所谓。江崇的目光被迫移到我身上,看了我一眼,然后没有表情地移开,而是拿着遥控器,换了台,然后又换回去。我搞不懂这是做什么,泄气地蹲了下来平视他:“喂!在梦里就不要冷战了吧,前男友,我来一次不容易,你就不能态度好一点吗?还有,你最近有没有出什么事,身体好吗?有认识奇怪的人吗?我来有目的的,你搞不好活不过26岁啊,能不能上点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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