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耍无赖地扭了一下身体,手胡乱拍拍床,脚也蹬了几下,这是想要一笔勾销当我没说过的意思。我皱着眉毛,盯着江崇的脖子,软下声音:“我说玩的,说玩的!”我视线往江崇嘴唇上看,虽然刚刚被拒绝了,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再贴了上去。江崇这次没躲我,还低了下头让我不用那么费劲亲到他,但是他不张嘴,只是唇瓣贴到一起,我试了几次他都不张嘴。没有意思,我自找没趣地结束这个吻。心里面想的是,明天他别想亲我,一下都别想!气氛冷下来,我推了推他胸口,想从床上起来。“滚,别压我身上!”江崇一听压得更死,手按在我肚子上,这下彻底是动不了了。“为什么骂我?”江崇看着我说。我骂什么了?我不是一直在哄他吗?我叹了口气,眼睛垂着没看他:“没有骂没有骂!”我说。“那你让我滚。”“……”江崇的眼睛是偏长的眼型,双眼皮,有点像桃花眼,说实话我看着他的眼睛就挺难生气了。我勾住他的脖子,在江崇耳边用气声说:“不准你滚了,还没亲,不准滚。”他顺势蹭蹭我脖子,过来找我的嘴唇,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含住,慢慢夺走我口腔里的氧气。我气比他短,基本上每次都要先偏头喘气。身体热起来,我们贴得很紧,我睁开眼睛,呼吸的间隙,透过窗外,看清楚今天的月亮,是半圆形的,很亮,我也没意识到自己走了神。江崇又不高兴,拍拍我的脸,“亲完了然后呢?”我笑了一下,以前我怎么没发现江崇是这样的人,小心眼还特别记我的仇。“亲完了也不准滚,不够,要继续。”江崇满意地点了头,冷冷地说:“好吧。”然后抱紧我,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拉开抽屉。窗帘因为被风吹到,一直飘动,布料拍打墙壁,时轻时重,没有一点规律,声音让人心里很乱。那天江崇特别疯,比平时疯很多,中间的时候也很坏,我想以后真的不能随便跟他说话了,彻底长记性了。——“你说没骂我,是在夸我,夸我什么了?”——“没什…么,说…说你好看。”——“不是这个。”——“嗯。…力气大………”后面我实在是累得没有功夫去想没干完的活了,直接睡死过去,虽然精神上还是留有一些焦急和忧虑,但还是算了,明天再弄吧,太累了。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定了八点多的闹钟也被江崇按掉,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手机上十二点了天都塌下来。那天还下了小雨,天很阴,我沉着心情打开昨晚没来得及关机的电脑,桌面上多了三个不出自我手笔的文档——修改好的计划书、导航条和图表格式都调好的ppt、我的备课材料。最新的修改日期是,凌晨三点半,凌晨四点十五,凌晨五点五十三。——凌晨五点五十三分,有人在我房间门口踱步,声音蛮明显。虽然阴间里的灵魂不会有什么困的感觉,睡觉变成不是必须的事情,但再怎么按照以往的生活习惯,凌晨五点都是很私密的时间,不可以随便被打扰。我还并不熟悉这个新房子,不知道旁边住的人都是谁,会不会讲国语,这个点散步是爱好吗?还是梦游?有点奇怪。爱散步就散步吧,人总是有点特别的癖好,我也没有太在意,躺在这张软床上,放空大脑,努力不去想江崇。老头说的对啊,我自己也能过好,现在他在这边,生活也没有什么我需要担心的,其实真挺好的,我也不用数着日子去见他了,慢慢我也能把他忘了。说着不关注,我还是不自觉竖起耳朵想听清楚脚步声。可是没声音了,应该是走了。突然,我的房门被叩响。“咚——咚——咚——”三下长…“咚—咚—”两下短。果然没听错是江崇。他还记得这个。意识到这一点让我瞬间从床上坐起来,往门口走去。确实,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藏的,咳嗽,贫穷和爱。我的人生跟这三样东西脱不开关系,一个夺走我年轻的生命,一个压低我童年期与青春期的自尊,还有一个,让我觉得前面两个也勉强可以忍受。隐藏不住的东西也分等级,深吸一口气可以阻止一次咳嗽,拼命打工可以装一段时间也没有那么穷,唯独爱,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不记得我了,很伤心很难过很生气,那就不爱了吗?不是。我没有犹豫地开了门——“你为什么这么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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