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的贺景初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那香味很好闻,他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沐浴露,所以一靠近那味道不仅往鼻息里钻,还往毛孔里钻,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贺景初手撑在她的身侧,见她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浓密又卷翘,像蝴蝶的翅膀,轻颤不已。他有些不满,“安暖,把眼睛睁开。”夏安暖咬着牙,缓缓睁翦水秋瞳的双眼,眸光里还泛着一抹晶莹。一睁眼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俊脸,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贺景初最喜欢盯着她的眼睛看,那双翦水秋瞳泛着泪光更好看,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面颊,低头就去吻她,只是夏安暖躲开了。“贺景初,你把灯关掉!”贺景初眉头一皱:“你叫我什么?”夏安暖知道他生气了,立马改了口,“景初!”贺景初这边舒展眉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贴着她耳畔说:“关灯,我还怎么看你?”夏安暖咬着贝齿,没吭声,她太了解他的脾气了,他想看,肯定就不会关灯,就像那年夏天晚上,他半夜偷溜进她的房间,不顾她的反对,让她帮他时一样。贺景初发现怀里的人身体僵硬的像石头,刚有的兴致,瞬间没了。他低头亲了亲她额头,打算就这样睡觉。夏安暖不知道贺景初心里的想法,她说:“景初,你说过会让我上大学的对吧?”贺景初缓缓睁开眼睛,那抹寒光在柔和灯光下也未消减半分,“安暖,你觉得这个时候提这件事,合适?”夏安暖抬起头,唇擦过他的下巴,让她顿了顿,“景初,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既然是这样,就不许反悔!”贺景初刚有的一丝好心情,此时荡然无存,“夏安暖,你以为你是谁?想要你?你还真会抬举自己!”夏安暖脸色一白,其实从那天晚上开始,她就知道贺景初不过是一时好奇,一丝新鲜,还有就是需求。找她,是因为她干净!她垂下眼帘不去看他,“那就当作是一场交易,反正结果都一样。”“交易?”贺景初冷笑:“那你可真值钱。”夏安暖紧咬着唇,直到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她才松开:“多少钱还不是你说的算?”贺景初收紧手臂,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眼睛,一句一顿道:“母凭子贵,你知道吗?”言下之意便是,生个儿子就很值钱!夏安暖几乎想也没想就拒绝,“除了这个,其它的我都能答应。”“我只有这一个要求!生了孩子,我还会再给你一笔钱!”贺景初的语气带着不可拒绝的冰冷霸道。“我不要钱,但我也不生孩子。”夏安暖拒绝的很干脆,她才不会生一个孩子放在他身边,叫别人妈妈。贺家除了给他豪门生活,优秀的高等教育,但没有真正的父爱和母爱,那等同再毁一个孩子。她绝对不会把一个孩子生在这样的家庭里。贺景初捏紧她的下巴,“安暖,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警告的意味很浓。夏安暖突然想到躺在医院里的妈妈。不怪贺景初说的这么肯定,她的确是没有拒绝的权利。贺景初吻下来的时候,夏安暖忍不住问:“为什么是我?”贺景初一愣。“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比我懂风情,为什么是我?”贺景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忽然笑了,笑意有些冷,“待会你就知道,为什么是你!”说完,便低头吻她。沐星晚走进教室,发现霍九坐在那里,穿着学生校服,纽扣系的很规整,和之前的只系三粒纽扣的小霸王模样要顺眼多了。她还以为霍九不来学校了,像他的身份,来不来其实都没有多大关系。她来到座位上坐下来时,霍九就看过来,“你知道朝颜是谁的儿子?”沐星晚刚把书包塞进桌兜里,就听见这句,“不知道,怎么了?”霍九摇头:“没怎么,就是觉得朝颜和二哥长的很像。”沐星晚愣了两秒,朝颜和傅霆尧的确有几分相似,“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霍九低笑:“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像而已。”霍九虽然没明说,沐星晚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可能是碍于傅霆尧是他二哥,所以才没有点明。她收回视线,开始整理课本,除非傅霆尧自己承认,不然她是不会信的。霍九见她没什么反应,也没再说什么,但他觉得,没有那么巧的事。午饭后,沐星晚突然接到方元的电话,“少夫人,小少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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