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差点发出哭腔,还以为又有十字灯要掉下来砸到她了。她慢慢抬头,只看见了穹顶笔触细腻色彩淡雅的壁画,没有什么其他异常的地方。安芷汀松了一口气。fdelo,也可能不是缩写,而是一位男士的名字,她想。既然这样,那就叫他f先生吧。“谢谢您的花,f先生。”她说,然后把那束蓝玫瑰和象牙色纸片一起拿走了。【作者有话说】1巴黎歌剧院,又被称为加尼叶歌剧院,由建筑师查尔斯加尼叶于1861年设计。1875年,音乐天使◎他的声音抚触着她的耳骨,使她的耳垂先于脸颊开始泛起微红,她的头皮也◎回到房间后,安芷汀始终思绪不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也缓解不了心中那缕淡淡的疑惑。她感觉有人在盯着她。梦里出现的歌声、脚腕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床边莫名出现的台词本……以及那天夜里,她从舞台回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耳边有不属于她的呼吸声——那不是她的错觉,而是确实有一个人,他明明不在她的身侧,却能做到让他的声音,即便是呼吸的轻微声,传到她的耳侧。而刚刚在五号包厢的时候,那种窥视感简直犹如实质,令她的后颈泛起刺骨的凉意,仿佛有人对着她的衣领缝隙轻轻呵气。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接近她。该不会是他们说的幽灵吧?真的有幽灵吗?不是……!这给她干到哪来了,她穿越的是玄幻世界吗?安芷汀呼吸一滞,差点心梗,她前两天还在舞台上又唱又跳的,那会儿还是大半夜……难道她被幽灵盯上了吗?明明她之前还信誓旦旦不相信这些的。恐慌和焦虑令人产生幻觉,安芷汀试图说服自己,可此刻异常加快的心跳出卖了真实情绪——这是她漂泊异乡后,第一次被郑重其事地注视,这种感觉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坏。她并没有受到幽灵的伤害,甚至剧院里有传言,是幽灵帮她解决掉了弗德里克和法里奥。这样看来,她还要感谢这位幽灵。安芷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看手机都不能缓解心中的矛盾感。每当有心事时,她会用运动或者唱歌缓解情绪压力。运动能促使大脑释放内啡肽和多巴胺,让身体产生愉悦、放松的感觉。歌唱跳舞则是她一直以来的爱好。受限于眼前条件,运动显然不太方便,但唱歌确是可以的。安芷汀打算唱歌,要不是怕手机没电,她甚至想跟着手机里本地储存的伴奏唱歌,再把她唱歌的音频录下来,作为剪辑短视频的素材之一。她有些怀念在现代的便利生活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去了。一首曲调优美的《farawayfroho》渐渐地浮现在她的脑海。她开始唱了起来。第一句歌词溢出唇齿,声音在喉间微微发涩,但却拧开了她情绪的闸门。接下来,她的声音就像是一道光劈进塞纳河畔的迷雾中,不再紧绷郁结,而是变得缥缈空灵起来。不论是换气时候的轻颤,还是转音的处理,亦或是拖长的尾音里的哽咽,无疑都掺杂了真情实感——她想家了,她真的好想回家啊!一曲唱完,眼圈泛起微红,鼻尖酸涩起来。“不能哭……”她喃喃道,安慰着自己:“不要过分悲春伤秋,既来之则安之,不要自己吓自己,幽灵也没有加害你。”说完,她拿起手机,屏保是她站在巴黎歌剧院入场前拍的照片,她笑的很灿烂,披散的长发被风吹起,她双手举起比了一个大大的爱心在头顶。电量停留在百分之二十,适时打住了她想放歌曲听的想法,她又默默把手机锁屏,扔到一边,然后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褥里。之前的单层薄被被换掉了,现在的被褥更轻盈也更柔软一些,被套上还带着蕾丝花边,被子里也浸了浅浅的花香,她喜欢极了。一声微妙的叹息传来。安芷汀动作顿时僵硬住了,心脏都漏跳了两拍,她从床上蹦了下来,开始环视起四面八方,想找到声音发出的位置。“不用找了,只要我不想现身,您是无法找到我的。”低沉的男声从一个无法分清的方位传了出来,法语词句优雅如大提琴滑奏,却吓得她连路都不会走了,直接撞到了墙上的壁画,又磕磕绊绊地跌进红丝绒沙发中。“你……你,您是?”安芷汀结结巴巴,指尖陷进丝绒沙发,喉间哽着万千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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