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给猫画眼睛,有人推门进来,是平日里伺候她的下人,戚镰特意安排的,一路跟着到此,萧蕴不想祸及无辜,对她也算和气。“公主殿下,天凉了,这里是厨上特意准备的老母鸡熬出的鸡汤,撇去了油,清淡口的,公主尝尝,暖暖胃吧!”平日里过了时辰就不想吃东西,出于礼貌萧蕴还是端起碗,喝了两口放下:“放这儿,出去吧!”“奴婢去烧水,伺候公主沐浴休息。”人走了,萧蕴盯着她把门关好,又叹了一口气,抓起笔给猫点上一双大眼睛,仿佛看到有一个无比熟悉的人透着纸张朝她看过来,一双温润深情的眼瞳闪着薄光,熟悉的气息扑面。静静默了一会儿,抹抹湿哒哒的眼睛,门外有人在叫,洗澡水已经备好了。萧蕴过来开门准备去沐浴,打开门却看见戚镰正站在门外。“我想跟你聊聊。”他往前一步,跨进房门。这里是她的住处,就这么被闯进来,萧蕴浑身不自在想撵他出去,但又想到其实也不算自己的地方,后退开回到桌边,“说吧!”“你在骗我。”他道。萧蕴惊讶抬头,随即缓缓露出一抹从容的笑:“当然我在骗你,因为我不会跟你回去!”“由得你吗?”戚镰目露凶光,又被笑意遮挡住,“公主别忘了,你在我手里,现在你为鱼肉,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为什么由不得?”她也不急,把桌子上的画纸整理整齐,双手一摊,对着他的虚伪,满脸皆是清纯,“戚公子,你知道一个医者,尤其是毒医,千万不能惹吗?知道我的这双手上沾有什么吗?你眼里的寻常青草,在我手里,皆是剧毒,所以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本公主仁慈!”戚镰被钉在原地,着实没有想到,她居然就这么将了他一军,只不过,如此可更有意思了。她一次次颠覆了他的看法,原本以为只是个徒有其名的黄毛小丫头,仗着权势横行霸道,不必多在意,此刻却生出了征服之心。这个骄横的,自称绝世毒医的少女,他想看看究竟是不是在胡说八道。嘴角露出颇有趣味的笑,他道:“鹤顶红还是孔雀胆,不妨一试!”大步过来,眼神中浸满赤裸的征服欲,将她抱起。萧蕴反抗不及,被打横抱起来。却在下一刻手指轻轻一动,把一颗早已藏在指缝间的药丸塞进戚镰嘴里,他措不及防,药已经滑下喉咙。“断肠草。”她说,“放我下来,我给你解,否则你就等着肠穿肚烂吧!”“断肠草,据说无解!”戚镰根本不在意,“若是能跟公主死在一起,此生也是无憾!”过来把她放在床榻之间,欺身而上。比起他压下来的庞大身躯,萧蕴简直像只小猫,被密密实实遮住光,她这才感觉到害怕,面对这种不要命不要脸的人,终归还是太过心软,没有给他吃真正的断肠草。“你……”她急忙逃开,“我才十五岁,我还是个小孩子,我都还没长大,没意思,你肯定不会喜欢我的,你还是去找别人吧!!”陆狸总说她是个小屁孩,崔寒烟一直以来也说她还小,所以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小,可直到此刻才发觉,只有在乎的人才会觉得她小舍不得,坏人根本不会因此停下。被戚镰抓住双腿毫不留情地拖回来,他就像一座山,就算是吃了她制的药,已开始发作,也能轻松治住她!她力气太小,根本斗不过!“走开!”萧蕴用力地乱蹬想把他踹开,惊恐发现腿上没有力气,直发软,周身开始虚浮,一种莫名的焦躁从腹内蔓延,那种感觉让她浑身不正常地发热。是方才喝的汤!汤里有东西!她只能咬住嘴唇,死死地咬着,用疼痛来保持一丝力气,嘴里满是渗出的血,已经不想去追究为什么下人会在汤里下药,这太好理解,此刻她只想逃出去!热气试图落在颈间,从未经历过的事带来陌生而巨大的侵略感,再加上身体因为药物反应控制不住战栗,无力反抗的绝望太强烈,吓得一下子哭出来。拼命推拒,可坏人不会怜惜,手腕疼的要断裂。“你为什么……那么恨他?”她压住哭腔,质问,“一次又一次要置他于死地?”戚镰微微直起身,脸上沾着她的血:“他?崔寒烟?我恨他,自然是因为云曲,和公主你,你选了他,他就该死。”“只不过,我倒是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原来也会哭!为他哭?还是先哭你自己吧!”他再度俯下身,落在她颈间的话语意味深长:“你给我吃的真是断肠草吗?公主殿下,对敌人的仁慈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夜还长,不急,慢慢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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