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头看了看,确认真的是椅子,又好奇地问:“那椅子也是你搬来的?”“找人搬的。”可是温舒白压根儿没听见什么拖动椅子的声响,不过温舒白想了想,这边是沙地,就是拖椅子应该也不会发出很大的噪音来。顾书迟朝她头一摆:“走。”温舒白跟了上去,顾书迟依然打着手电,不过他打手电的方式和其他人不同,大部分人都会上下照射,看看前路,他是只将光照在地面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找什么丢失的物件。这一带只有很远处有一盏暖光色的探照灯提供光源,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顾书迟自己安置的。温舒白走着走着,忽然想起来什么:“诶,顾老师,你也要喝酒吗?”顾书迟白了她一眼:“不然呢?”“可是你不是说开车送我不可以酒后驾驶。”她越说声音越小,在这个时刻还在跟他谈这些,顾书迟荒谬地笑了起来,在这一刻停了步子,转过身来对着她,又将手电光举了上来:“我说温舒白,你一天天的道德感这么强烈的,一会儿担心我开走魏斯庭的车,一会儿又担心我酒驾。“你这么杞人忧天,放你在我这儿当助理实在是太屈才了。”温舒白被光照得直晃眼,不舒服地侧过脸去,伸手想要遮住发光口。顾书迟见她这皱眉蹙额的样子,这才不情不愿将光打远了些,继续他那番说辞:“你该去当交警。”“我这不是为你好嘛——再说了,守规矩能怎么样。”顾书迟向来就是个不守规矩的人,不然放着这么多稿子不画在这里陪她喝酒?“行了,真是啰嗦。一会儿有人送你,我才懒得送你。”温舒白努努嘴,这才放心地往前走去。没一会儿,沙滩椅那边果然窜出来两个男人,看起来是等候多时,待顾书迟出现,他们才走上前来。“你俩跟着我走,去那边。”顾书迟在一旁发号施令,那两人于是恭敬点点头,两个人搬着椅子走在后面。几个人就这么迎着海风走到了一个视野极佳的观海口,两个人将椅子放好,又不知从哪里提来一盏小型的野营用的灯,放在了他们跟前。顾书迟看了看,觉得一切妥当于是朝他们点点头:“回去吧,一会儿叫陈叔晚些过来。”陈叔?温舒白在心里想着,估摸着会不会是顾书迟说的,送她回家的人。不过她也没多问,顾书迟吃个午餐都能专程叫大厨来,一通电话能叫来多少人都不算稀奇。两个人靠在椅子上躺下来,顾书迟递给她一个细长的高脚杯,她怪异地望着这杯子:“用这个喝?这不是喝什么香槟红酒的杯子吗?”顾书迟耸耸肩:“我刚回去找了找只找到了这杯子,总不能把我的咖啡杯拿来喝酒吧。”温舒白接了下来,看着这修长又优雅的杯子,一时间哭笑不得。这辈子她估计只会认识这么一个拿高脚杯给她让她喝啤酒的,心思他的确是个怪人。她左右打量起这杯子来,想起自己以前在超市路过的时候,抓着姐姐的手指问她这是什么杯子,姐姐告诉她这是有钱人才买的杯子,很贵。长大了才发现这种玻璃杯遍地都是,贵的根本不是杯子。温舒白看见顾书迟从口袋拿出两个暗黑色的玻璃瓶子,心里生疑。瓶身贴着一张挤满英文字母的标签,看着不像她之前喝过那些普通啤酒。“这真是啤酒?”她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又激起他一阵笑,仿佛笑她没见过世面那般:“还能有假?”她撇撇嘴,于是将杯子递了回去:“还你,我习惯直接拿瓶子喝。”顾书迟挑挑眉:“当真?”“真得不能再真。”顾书迟原本也就只拿了一个瓶子,自己也是打算直接拿瓶喝的。他于是将那酒开了盖递给温舒白。她接过来时,一阵浓郁的酒香逸出了瓶口,温舒白瞄了一眼上面的英文,不认得这个品牌。她的英文又崴脚,转过瓶身看背后的表格也读不太顺,但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单词。origbelgiu她姐姐结婚那年曾寄给回一封请柬。那时候父母不管事也拒绝出席婚礼,请柬被丢在垃圾桶里,还是温舒白看着漂亮翻了出来。打开才发现是一封英文的请柬,上面写着大大的belgiu。她后来才知道,原来她姐姐是嫁给了一个金发碧眼的比利时的男人,所以她一直记得这个英文,也记得那封姗姗来迟的请柬,记得上面用花体字刻下的字母。长大之后她开始在网络上搜索比利时,看着那些漂亮光彩的照片,想象着她姐姐在那边会是怎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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