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的人,也许心里也会不自觉地放逐自己。【啊……】系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好像吐槽到人伤口上了。这座荒山自从乔棤来了以后就满布蛊虫、咒令,许椿白来了多次也得小心脚下,免得沾上些什么。好不容易走山南面了才找着乔棤。人就躺草里睡着,怀里还抱着酒壶。“乔棤,乔棤醒醒。”许椿白走过去晃她,乔棤被摇得迷迷糊糊咕哝应了声,但是眼睛还是没睁开。这得喝了多少啊,论斤灌的吧。“乔棤,快起来,想找你要个傀儡。”许椿白是上门来求人要东西的,自然不能蛮横给人强行弄起来,只能纯靠嘴喊。喊了半天喉咙都要喊哑了,乔棤岿然不动。……算了。就在许椿白要放弃准备走人了,乔棤忽然动了。只不过在许椿白眼睛一亮以为是她醒了又上去的时候,她扒着酒壶又是一口。……情理之中,情理之中。“乔棤,借个傀儡给我,我把这条灵蛇给你放山上,你答应就嗯一声,我拿了就走啊……”许椿白在乔棤无意识灌酒期间一直在她旁边念叨。直到乔棤终于发出了一个类似“en”的音节。许椿白把手里的灵蛇一扔,转头就自己去山洞里取傀儡。傀儡喜阴,那些花了功夫的傀儡乔棤都是放了冰在旁边。许椿白扫了一眼,随便挑了个没有五官的傀儡抱走,边走边问:“系统,这下行了吧?”系统看完她一番操作就是为了省五百积分,哪里还敢说不行啊,忙给她传系统空间里装备上卡牌。卡牌在许椿白眼前化为实物时她才对那些志怪小说里描绘的“天衣”有了实感。水蓝渐变至裙摆的烟青色,云纹缠绕银丝勾勒,细锦轻缀琉璃珠。往傀儡身上一套,远远看过去湖光山色。【宿主,你把血滴到傀儡额头上】许椿白因为乔棤的原因,对巫术也算有所耳闻,偃师多以咒法操纵傀儡而不以自身精血,为免日后反噬。所以系统让她滴血的第一时间她没动。而傀儡却在套上「洛神」后,原本空白的面部竟然渐渐地有了轮廓起伏。生长出了眉目鼻唇。连原本木感的四肢也焕发出了生人感的肌肤纹理。没多久功夫,许椿白就眼睁睁看着傀儡变得栩栩如生,肉眼再看不出与真人有任何分别。【宿主滴血后就可以分神控制傀儡,让傀儡成为宿主的分身,且因为傀儡的一切属性都是卡牌的附加功能,所以与宿主之间又保持相对独立】说人话就是傀儡只是卡牌的载体,和许椿白本人除了精神互通外,其他的都不相干。哪怕是傀儡没了,对许椿白也没什么影响,重新换一个就好了。这样……还行。许椿白把血滴进了傀儡眉间,血融进皮肉里形成一抹殷红痕迹,傀儡紧闭的双眼登时睁开,可能是融合了卡牌的缘故,是一双天水碧色的眸子。四目相对,许椿白操控着傀儡露出一个笑容。很柔和的一个笑,有种莫名的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包容感。福至心灵,许椿白张嘴吐出两个字:“沈珞。”不欲碌碌如玉,而宁珞珞如石。沈珞也出声应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在空荡的系统空间里如回音流转。得了,这下可以让沈珞去参与剧情,她自己可以回山上练剑了。两不耽搁。沈珞暂时留系统空间里,许椿白自己就先出来准备回轻云峰。许椿白感觉自己没在系统空间里待多久。但是从来发现竟然已经快晚上了。这野山头本来就光线暗淡,天色一晚更是眼前如墨点晕开,黑乎乎一片。许椿白转身就往山下走,只不过没走几步路就发现原本她上来的那条路不见了。她现在面前除了树就是树杈子,明明之前是一条乱石堆出来的小路的。许椿白背后一凉迅速腾空而起,回身一看发现是已经醒酒了的乔棤。她身上的黑色衣裙几乎和环境融为一体,只有脖子上戴的银项圈泛着冷幽幽的光。这姐,吓她一跳。“你怎么在这?”乔棤走近了问。一看乔棤就是根本没听到许椿白跟她说的那些话。许椿白只得长话短说:“来跟你以物换物,拿个傀儡。”“噢,拿了吗?”“拿了,就是你这……”许椿白见她手里拿着法器长笛,又想到山上的路没了。便明白了应该是乔棤开了防护。山上所有东西都是可以开防护进入防护状态的,包括地形。乔棤脸色不太好,撇嘴道:“来了几只脏东西,把我的谷啷草偷走了,我去追还让他们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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