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完全成长起来的反派,正在逃亡的反派,是否也如剧情里的女主一样无力呢?许椿白很期待这个答案。妖兽林中有一条赤红色的河流,传闻是地上的冥河可以腐蚀一切生灵。陈屿元在东躲西藏中途径这条河便想起了一样法器,碧水螺。碧水螺内有独立空间可以容纳进他,且碧水螺坚硬无比完全可以抵挡一段时间的河水腐蚀。于是陈屿元想都不想就藏进碧水螺躲到了赤水中。他想着只等明忱樾脱身便必定会来救他。倘若不是当年被毁元丹,他如今又怎会被一头坐骑畜生追得走投无路,只等他进了镇妖塔重塑元丹……魔界那些人,一个也跑不了。正当陈屿元还在做着自己远大谋算的预想时。白光一闪,“嘭”的一声,他的眼前被无尽的红所淹没。那些红像是黏腻的触手死死扒住了他所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啃咬、腐蚀。等到陈屿元意识到是碧水螺破裂河水涌进来了时还不算太晚,他仍有余力从河里挣扎上岸。“呀,哪里来的落水狗呢。”调笑声从他的头顶传来。此刻的陈屿元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边极致警觉的同时又迫切想要看清来人究竟是谁。可是他的眼皮都被腐蚀,压根睁不开眼了。如果方才陈屿元还以为可能是自己倒霉,对碧水螺的承受力判断失误的话,那他现在已经明白是这个人将碧水螺弄破了。她是谁?!为什么会这么准确的知道他的藏身地?“你是魔界的人?邻觉给了你什么好处?”陈屿元的试探只换来了对面的一声嗤笑,而后没有回答。只有凌空而来的耳光,左右开弓,甚至不是用手往他脸上招呼而是一把锋利的剑。凌冽的剑气足够将他来回掀翻在地,身上的疼痛固然如锥刺股,但是无法言喻的耻辱同样让陈屿元将舌头都咬破了血。这种任人宰割而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这种被当成猎物戏耍的侮辱……被扇了不知道多少耳光又被狠狠扔回赤水中的陈屿元被折磨得几乎不人不鬼。赤水将他的皮肉腐蚀露出累累白骨,整个头被剑气割得到处是深深浅浅的痕迹,像一具被秃鹫啃食不全的残骸。而此刻站在岸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掐着点准备收他命的许椿白。就在许椿白准备传来玄刀一刀给陈屿元送走,并且永无轮回时耳边尖锐的警报声制止了她。那阵警报声由耳边触之灵魂,许椿白在一瞬间竟然感受到了灵魂被撕扯的痛感。【警告!警告!】【宿主存在感不足以改变剧情框架!请宿主停止过激行为!!!】“……如果我不停呢?”许椿白咬牙咽下一口血唾沫。【即刻抹杀即刻抹杀!!!】此话如有实质般在许椿白脑海里加粗标红循环播放。嘁。这样啊。许椿白最后望了眼还在努力扑腾往岸边靠的陈屿元,转身走了。山高水远。他终有一死。自心肺处传来的猛烈热意提醒着许椿白,久违的热疾马上要发作了。其实她这些年一直控制得很好。很少有情绪波动,很少有杀意或者戾气。原本一切都是淡淡的。直到自从看过那些剧情以后,关于女主的点点滴滴就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放,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修道之人最忌讳心魔。许椿白觉得是看过那段剧情以后引发了她的心魔,源头在哪里就解决哪里。她反复陷入女主死前的绝境和窒息里,那她就杀了那个虐杀女主的人。现在看来,杀一个角色人物是没有用的,真正的始作俑者,另有其人。五脏六腑的火越烧越旺,那种有如千万只虫蚁爬过的感觉和又冷又热的抽离感接踵而来。许椿白不敢再拖,即刻将自己传送回了轻云峰。至于这剩下的烂摊子,就不是濒临失控的她可以思考的。走马观花——许椿白耳边是他撕心裂肺的哭声,许椿白从未听到有人为她这样动情过。但是,她还是要死了。许椿白想睁开眼看一看他,血珠长凝眼睑和眉下压得她完全掀不起眼皮来,睫羽颤颤终是只窥见了一片模糊。她身上骨肉分离,幻痛犹在,更有麻木的冷钻心刺骨。好冷啊,就像回到了那年热疾发作被埋进雪里,冷了热,热了冷,差一点就要死掉了。姑姑说,这个家留不下她,送她去青蕴宗找一条活路。青蕴宗,门派浩浩,人才济济。山脚下的师兄问她要修什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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