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否与器物的持有者和锻造者有关?这些疑惑,从前无处可知,如今遇到器灵明忱樾便想一探究竟。器灵闻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反问道:“你对此很感兴趣?”浅青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没由来的又生出几分威慑感。生怕让器灵以为他是在试探她的虚实,明忱樾忙解释道:“还望前辈见谅,晚辈因幼年师父是器铸师,留下了许多古籍,上有关于器灵的记载,只是自上古时到如今,有记载的器灵寥寥无几,晚辈故有不少疑惑。”记载归记载,但是到了如今世间已再难闻有器灵踪迹。那些记载的器灵无不有着举世闻名的强悍实力,若又如传闻中一般不死不灭,那缘何绝迹于世间了?他好奇,这种好奇也算是对强大生灵背后力量的窥探。他说了好长一段话解释,可也不知器灵听进去没有。她缄口不言,神色莫测,明忱樾也不敢妄加催促,只能安安静静坐着等。而累了一天的洛展京早在另外一旁呼呼大睡了。此间变得极度沉默起来,唯有洛展京熟睡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怎么感觉气氛变得好沉重,主角是不是问到器灵的难言之隐上了?】【感觉明崽现在很无措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夜里看美人越看越美,器灵简直是妈妈级别的美貌】弹幕上观众各说各的,而许椿白披着器灵的壳子,此刻正在神游天外。她发现男主问了她一个哲学的问题。即,我是怎么来的,我是谁,我为何存在?许椿白能知道个毛毛虫,但是她会装神弄鬼。紧接着她就神神秘秘地死死盯着明忱樾褐色眼睛说了句:“我曾经是和同你一样的人。”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又好像在无言之中已经给予了答案。似是而非,如雾里看花。很简短的一句话,但是明忱樾反应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器灵话里的意思就是,她曾经是人类。这样巨大的信息冲击让明忱樾脸上的表情一度陷入呆滞。这完全打破了他从前从书上看来的,器灵是天生地养的概念。随之又有新的疑惑追随而来,那便是如果器灵曾经是人,那为何她会变成现在的模样?没有躯壳,寄居在玄刀之中,与玄刀共为一体。或许还要受到玄刀的某些制约。要在怎样的绝境之中才会选择成为器灵绝处逢生?明忱樾脑海里浮现出了许许多多的画面来,无一不惨烈。以至于他暂时也张不开口问她是怎么从人变成器灵的了。问人的伤痛过往总是不好。沙漠里的月亮格外的圆和亮,散着流萤一般的光亮,四散的星子星罗棋布,细碎星芒混着月色在沙地里投下粼粼的光纹。朔风一卷而过,将器灵垂散的青丝吹起,零乱中她将发缕尽数别到了耳后只留素脸一张,在月光中明朗可见。“前辈,您为人时也是修道者吗?”倘若这的心里的好奇能被按捺,便如猫见鱼儿不偷腥。明忱樾心里跟有什么抓挠似的,最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器灵顿了一下才道:“不是。”“那您从前的名字呢?”与人相识,第一句便是要问人姓甚名谁。名字,是一个人最简短的代号和记忆点,但是对于器灵来说就不需要。器灵是玄刀的一部分,她就是玄刀。明忱樾觉得人与物不同,若是她曾经是人,那他们就应该以名相称而非器灵这两个没有生气的字。或许是横亘了太多数不尽的日月,器灵的名字早已被她模糊遗忘,明忱樾过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器灵的回音。而就在一夜一晃而过,天空即将破晓,孔雀蓝的色泽铺陈天幕时,明忱樾听到了咬字清楚的两个字。“沈珞。”她叫,沈珞。即便在玄刀中被封印,千年如一日。即便身死残魂存,她依然记得她最开始的名字、她生命之伊始。【器灵……不对,沈珞宝宝看上去好难过啊,好像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了】【……制作组搞什么鬼,今天晚上给我明崽干成摄像头了,怎么一直给对面特写?】【管理员呢,把引战吵架的抬走,别影响正常人好吗?好的】面板上存在感不断地往上窜,速度之快让人咂舌,比前几次她本体出现涨的存在感加起来还多。看来还是一个强大又未知,还能跟在主角身边蹭到镜头的角色更容易涨存在感啊。大部分观众的视角就是跟着主角走的,他们很容易代入进主角的立场和思维里去,明忱樾现在对器灵就是六分的敬畏和四分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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