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小时候都希望能有个秘密基地,许椿白为此求她妈妈在外和地下室之间开了条地下通道。以前许椿白和其他孩子在院子里玩捉迷藏就靠着这点从来没被找到过。许椿白后来把这事当乐子说给她听,她还说许椿白打小就心眼子多。而西芽听得直皱眉,这也太冒险了。凌谊就是觉得蕫少承长时间待在一个地方不正常,说不定许椿白的身体就在里面。可是,蕫少承本来就不是正常人,难道能以正常思维揣度吗?“这样一栋老房子,他不可能把许椿白的身体放在里面的,就说要维持许椿白生命体征的那些复杂仪器,这就不可能。”西芽试图以这样斩钉截铁的话打消凌谊的决定。凌谊不语,拿出手机打开相册就给西芽看。是一张截图。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头像,一句很短的日志。看界面像是很久以前流行过的一个社交软件的界面,但是这软件早被淘汰了。凌谊竟然把这种东西也扒出来了。盯着那行字看久了,西芽不自觉念出了声。“下辈子能不能换我成为她……?”“他想取代许椿白?”西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脸匪夷所思的反问凌谊。“曾经想。”凌谊指了一下上面的发布时间。距离现在快十三年了。住在许椿白童年的房子里,会不会幻想其实那是自己拥有过的。不管许椿白的身体在不在这栋房子里她都要进去一探究竟,说不定能拿到什么关键性的证据。只要能找到证据证明许椿白还活着,蕫少承就跑不了了。西芽无奈:“那我在这替你看着。”凌谊会心一笑,说了句感谢就走。她一走,西芽就坐到了阳台摆着的沙发上,望着无边夜色有些想笑。请她来坐坐,还真是坐坐。空下来西芽才猛的想起来又忘了给祝揽回信息,不由赶紧把凌谊的意思转达给祝揽。与此同时。某家实验室内蕫少承隔着厚厚一层玻璃看着躺在五六台机器监测中的许椿白。好几年不见天日,她的肤色早从正常人的肤色变为了羸弱的苍白,尤其在荧光灯的直照下显得更为病态。“你刚才说她出现眼球能自主活动的迹象了?”蕫少承重复了一遍刚才工作人员的话。“是的,先生。”工作人员就站在他身旁,如实应声。不仅如此,许椿白的脑电波也已经趋于正常。照这个情况下去,她很可能在毫无人为干涉的情况下自主苏醒。蕫少承闻言说不出话来,半响过去只得叹息一声。许椿白的求生欲望如此强烈。强烈到让人觉得恐怖。可这又怎么样,只要他断掉那些维持她生命体征的供给,她还是会无可奈何的死去。“不要让她醒过来。”“明白,蕫先生,下季度的预存费用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汇一下。”工作人员礼貌询问。蕫少承眸光微闪,嘴上说着过几天含糊过去,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年年亏损,再加上最近洁伦的烂摊子,他现在手上根本拿不出多少资金。其他固定资产变现也不是容易事。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就此收手。许椿白死了,这一切也结束了。他带着剩下的钱重新开始也未尝不可。明有这个更好的选择摆在眼前,可蕫少承心里就是很排斥这样去做。再一次在和许椿白的较量里被迫放弃。放弃,认输。完整的赢一次对他来说仿佛永远都不可能。不甘心的滋味再一次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让蕫少承下意识咬紧了牙关。不。他的剧本还没有结束,还不到认输的时候。蕫少承转身就从实验室离开,给祝揽发去消息。有人辗转难安,有人不知夜至。还在办公室加班的祝揽,一下就收到了来自西芽和蕫少承的两条消息。一前一后,内容都不怎么好办。西芽说能不能利用这个漏洞做点别的设计。蕫少承的话就更有意思。他直接跟她要最高权限。电脑屏幕的光打在祝揽脸上,在她眼镜片上折射出白光,遮住了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或善意或恶意,这些人都是为了许椿白。越是和这些人这些事打交道,祝揽就越是好奇许椿白,好奇到恨不得能尽快见到她。有人对她恨之入骨,也有人对她不离不弃。始终在生死的边缘徘徊。多精彩的人。越是关注,越是了解,祝揽就越是感觉自己像陷入了一潭温热的水里,反复沉入又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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