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林白棠的两人见到邓英,转头去拦他,三人顿时打了起来。林白棠紧张的盯着场中,见邓英身手不错,反而是陆谦左右支绌,舀起热油去帮他。一场混战,等到三人合力赶跑了这帮匪徒,邓英一瘸一拐过来,担心的问道:“白棠姑娘,你没事儿吧?”林白棠才拒绝了他,没想到对方不计前嫌来帮她,便有几分不好意思:“我不妨事,邓大哥受伤了?”邓英胳膊上有血迹,腿上也好像受伤了,眉目间却很是温柔:“一点小伤,不要紧的。”还关切的查探陆谦:“探花郎可有受伤?”陆谦也挨了几棍子,头发也有些散了,瞧来有几分狼狈:“多谢邓兄出手相助!”他伸手:“白棠,扶我一把。”林白棠见他拄着棍子站在原地,忙去扶他,又招呼邓英:“一起去医馆吧,先去瞧大夫。”直等在附近的医馆里看完大夫,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她只得撑船先把邓英送去僧渡桥酒肆,回转芭蕉巷,才想起今日收获:“坏了,谦哥哥,我的鹩哥呢?”光顾着打架治伤,竟忘了把鹩哥丢在小食摊上。也不知那小食摊老板会不会瞧在他们离开之时,陆谦给摊主丢下一块碎银的赔偿,好心收留她的鹩哥。“难道你要替天行道?”……陆谦好端端受了伤,回家之后自少不了被家里人追问。林白棠扶着他进门,陆家人全都围了过来,连连追问:“怎么受伤了?”陆谦解释:“碰上一帮混帐欺负人,多事管了一回,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杨桂兰担心的打量两人:“男儿家皮糙肉厚,白棠可有受伤?”林白棠顶着陆家人别有深意的笑脸,只觉面皮作烧,应付几句忙忙告辞。往日也常来常往,可回来的路上,陆谦提起他已经央求亲娘去小食店:“我们家暂时不好大张旗鼓寻媒婆上门,便让我娘去寻婶子,两家先口头通个气,等出了孝期……”后半句他未明说,可林白棠却听懂了。感情她还未回家,已经被抄了后路。不过牵了两回手,林白棠不意他手脚如此之快,生怕自家娘亲笑话,忍不住瞪视着他:“你……你寻我娘之前,好歹也跟我吱一声,着什么急啊,就不能容我再想想?!”“吱——”陆谦当时靠在回芭蕉巷的小船上,捂着伤处疼痛难忍,还能说笑:“我怕再晚些,你就被人抢跑了!”林白棠:“……”她又好气又好笑:“我又不是个物件儿,随便什么人都能抢走,总也有自己的主意。”彼时,船头昏黄的马灯照出探花郎苍白的面容,竟有几分可怜。他神色黯然:“你别是嫌弃我太过无用吧?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遇上歹徒还得邓英救场子……”林白棠清咳两声:“谦哥哥,行了啊,再装可就过了。谁知道那伙歹徒什么来路。闹市之处,还敢跑来抢人,要么哪家豢养的打手,背后有靠山;要么是横行本地的恶霸,恰巧遇上咱们,也没指着你冲锋陷阵啊。”陆谦唇边漾出一抹笑意,大有被戳破卖惨见好就收的态势,侧头想上一想,正色道:“说起来,我总觉得这帮人里有两名男子瞧着有点眼熟,我约莫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林白棠回到家,仍是心有余悸,便拉着刚回家的林宝棠追问:“阿兄,你可知道玄妙观附近可有什么出名的恶霸?”林宝棠才回家,坐在廊下歇息,取笑自家妹妹:“难道你要替天行道?”“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林白棠道:“就是今儿听说一件事,说是玄妙观一位卖酒酿圆子的小姑娘差点被一帮恶霸抢走,那帮人对外说小姑娘的父亲欠他们银钱拿人抵债,但小姑娘不肯承认,说自家不欠外债。你说奇不奇怪?”林宝棠在衙门当差没多久,因着他腿脚勤快还大方,不时请同僚喝酒吃饭,便听到一点内部的小道消息:“玄妙观的地头蛇没听说过,但我昨儿却听到个传闻,说是咱们江淮之地,最有名的大匪首名唤邓威。他手底下啸聚着一帮悍匪,早在官府这里挂了名号的,据说杀人越货贩运私盐无恶不作,只是我留心听着,韩知府好像并未有抓捕剿匪行动,任其发展,疑心官府与这邓威有勾连。”“姓邓?”林白棠心中暗想,怎会这般巧,竟与邓英是同个姓。林宝棠道:“袁捕头说,周大人最初上任,也曾带人剿过好几次水匪,但江淮之地水道密布,总也无功而返,而那帮人也摸出门道了,只要不骚扰平江府过往船只,周大人也只能睁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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