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利可不管他再打什么哑谜,催促他道:“说吧,你几时动手?我快等不下去了!”邓英轻笑:“急什么?总要等个好时机一锅端吧?”严明利已经失去了耐心:“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提起附加条件:“还有我家的二老爷也一起?”邓英抬睫,似在仔细打量他:“你来真的?二爷可是你亲爹?”严明利嘲讽道:“亲爹又怎样?他可是害死了我娘,严家早都从里到外烂烂透了。”他自厌的说:“连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亲儿子都不在意,邓英就更不在意了:“等时机到了。”至于时机几时到,他可没提:“再等等吧。”他如是劝慰。严明利再三确认:“少帮主,自从咱俩相识,我可是死心塌地想要跟着你干,你……不会中途把我卖了吧?”邓英:“你值几个钱?还是严家更值钱吧?”严明利:“……”从利益来讲,他的确跟严家不能比。如此耻辱,还不如投河……端午刚过,林记家具店的所人师傅工具全部搬去齐门附近的宅子,经过众人献言献策改建的木工坊开门,林白棠带着店里小学徒挂匾放爆竹,正式开工。爆竹声引来附近居民凑热闹,便有小学徒提着篮子挨个发桂花糖粽子糖,顺便与众邻居打好关系。有好事的邻居问起木工坊,小伙计便耐心介绍:“我们家店铺在乐桥,大娘婶子要是家里有需要打家具的,可以去店里转转。”正说着,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名小男孩子,约摸有五六岁,上来一把扯住篮子便要抢:“给我给我!全是我的!”小学徒不肯松开,还耐心劝解:“小弟弟,这篮子里的糖是给大家吃的,可不能全给你一个人啊。”那小孩抢不到手,便在他脚上胡乱踩,还连踹他好几脚,蛮横无理:“都是我的!阿婆说都是我的!快给我!”林白棠上前去劝,那小孩子竟朝她吐唾沫,满嘴污言秽语,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贱人妖精”骂个不住。她沉下脸,扬声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大人呢?”大喜的日子,跑来触霉头,不像来讨糖吃,倒好像来捣乱的。周围邻居有人识得:“这孩子……不是杨家布庄的孩子吗?前儿还让他娘打得哇哇乱叫,被他阿婆带走了。”听到杨家,林白棠暗想,不至于这么巧吧?她倒是认识几个杨家人,恰巧其中有个最不讲理的姜氏,听这孩子骂人的路数,倒是跟姜氏一脉相承。“这孩子要是再没人认领,我就送去衙门了啊。”林白棠扯着小孩子的胳膊,引得这小孩子在她手里跟活虾似的乱跳,连踩了她好几脚,为着开业新上脚的绣花鞋被踩得不成样子,还是龚氏亲手所绣,她心里大怒。小孩家人不肯现身,林白棠便小声威胁:“再跳我就拿斧子砍断你的手脚,丢到猪圈里去喂猪,让猪咬碎你的骨头,咬爆你的眼珠子……”描述的过于鲜活,她自己先打了个哆嗦。只听“哇”的一声,这小子爆哭起来,连喊两声“阿婆”,隐身在人群之中的姜氏黑着一张脸推开众人过来,一把扯过孙子拍了两巴掌,指桑骂槐:“教你眼皮子浅,见到别人的东西就抢!这是你能吃的吗你就抢?”那小子原本奉阿婆之命上来抢糖,谁想糖没抢到就算了,还挨了两巴掌,顿时嚎得更厉害了,抽抽搭搭的说:“是阿婆……阿婆让我抢的……”林白棠没想到转了一圈,还能再见到姜氏,隐约记得杨家老宅子在报恩寺附近,想来杨家离此不远。她假装听不懂姜氏的话,笑意盈盈接茬:“婶子可要管好自家孩子,别眼皮子浅,上来就抢。小时抢糖不好生管束,长大不得杀人劫舍啊?”姜氏腮帮子咬得死紧,一双喷火的眼睛死死瞪着她,直吓得林白棠往后倒退了两步,拍着胸口一副娇怯的小模样:“婶子,我说错了吗?”“你个——”姜氏才要开骂,林白棠食指抵唇轻“嘘”一声,含笑提醒她:“婶子,我阿娘可是在院子里,我们工坊里斧头砍刀一样不缺!”小学徒惊异的往身后瞅了一眼,暗道林师娘来了?他方才可没注意,一会少不得要去问安。自林宝棠去官衙当差,林青山便收了这姓秦的小徒弟,十二岁的小少年才来一个月,却已经颇有眼色。姜氏上次在芭蕉巷被金巧娘吓得魂飞魄散,见识过了不要命的,也不敢撒泼,扯着哭哭啼啼的小孙子狠狠瞪了林白棠一眼走了。小学徒秦佑送完了糖,小声问:“白棠姐姐,林师娘几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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