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百号人的大生意。徐梦舟越想越觉得靠谱,立刻就要让小杨准备相关材料,挑个黄道吉日,就去办理注册。她一叠声地催,好似清晨藏在树梢的四声杜鹃,扰人得很。偏生嗓门大,仿佛喉咙里藏了个喇叭,不知疲倦地放送噪音。小杨面不改色,“老板,开公司这么大的事,要不要先问过太太?”徐梦舟嗓子一紧,好似冷水当头。噪音戛然而止,说话的人颇有些恼羞成怒,“我是给你发工资的人,不是我妈给你发,让你来当奸细的。”“老板,冤枉啊。”小杨分辨道,“太太一定认识合适的代理人,我是想说,让她帮忙来介绍,岂不是比我们自己找要轻松?”这倒也是。徐梦舟脸色和缓不少。又听小杨说:“不过,太太也给我发工资了,发了伙食费。”“去去去。”徐梦舟懒得和小杨摆弄嘴皮子,却也接受了她的提议,和徐女士说了自己的想法。电话那头,徐女士像是在和友人待在一处,听到她的来意,不忙着回,反倒和在场人笑起来,“本来以为女儿大了就不管家里要钱,没曾想活回去了,越要越多。”一群家大业大的太太笑作一团,也有夸的,说孩子是有事业心,上进了,得多鼓励。徐梦舟举着手机,屏幕里照出她一张过分坦然的脸,理直气壮,一厘的不自在都没有。看来看去,上面只印了四个大字——天经地义。“妈,你到底认不认识人啊?”她还等着管大姐也敲诈一笔呢,国外有时差,一会儿后半夜了。“你都结婚了,这事儿不要来问我,去问你家的那位太太。”“什么叫我家的太太,管事的是我才对吧!我才是太太,喂!”嘟一声,对面的笑声断线,徐梦舟反复看了好几遍手机,确定徐女士真的挂了她电话。当场气笑。倘若她有鬃毛,恐怕此刻会炸开如鼓起的河豚。“我难道不像一家之主吗?怎么每个人都说阮黎才是太太。”她指着自己,不可思议。小杨斟酌着,没回答这道送命题。她回家,见到阮黎,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柔柔弱弱,跟个小喇叭花似的,风一吹就跑了。哼一声,眉毛挑得老高,像跷跷板的一边,“我觉得,咱们今天可以商议一下太太的归属,你觉得呢?”阮黎坐在软凳上,像一支玉瓶,眉目浅淡。她拔下玉簪,素手穿过发丝理顺,轻笑一声,指尖点了下淡白唇瓣,“你敢亲我,我就承认你是。”“算你厉害……我不是,你是。”徐梦舟恨恨咬牙,气势一泻千里。阮黎却站起身来,步步靠近,像是回敬她方才的打量,目光自上而下,从她身上扫过。犹如实质般,被看的人忍不住缩起手脚,拢上衣襟。“你打算躲多久?”不等徐梦舟回答,她又问:“石膏什么时候拆?”两个问题放得太近,好像哪天拆石膏,哪天她就被吃干抹净。徐梦舟咬牙,“我刚成年!”“明天拆吧,我约医生。”阮黎自顾自说,拐去衣帽间之前,意味深长地凝视了一会她的手,“刚成年……那我要不要叫你一声学妹,妹妹?你可以看一看床头柜,◎抽屉里有鞭子◎小小的抽屉,四十厘米见方,却仿佛把徐梦舟的脑仁也跟着装了进去。仿佛鲸鱼一样浅蓝的形状,尾鳍上翘,弧度圆滑,装在透明的盒里,除它外,还有一串半透明的鸽子蛋,游鱼形状细长的一条,麦克风一样的物件。盒下面,是几条黑白色的尾巴,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像猫尾巴,兔尾巴,狐狸尾巴,顶端是金属或透明玻璃的水滴形状,竟数不过来到底有多少根。还有一盒小夹子,夹头用了皮革,金灿灿的、粉嫩嫩的,或是坠着羽毛,或是坠着毛球,还有或大或小的蝴蝶结,镂空花纹的铃铛,只要动一动,清脆的铃音便会响起。更不要提那些纯色的、蕾丝的眼罩,几根绑带并上一小块什么也遮不住的布料,皮质带链条的项圈,纯黑的手铐,手指粗的捆绳,长条戒尺,粗糙握手的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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