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把手伸进我的地盘。她说着,又忍不住去捏着人腰侧软肉。起先还是警告式的,可捏了两下,掌心不知不觉覆上来,五指张得更开,像一株捕蝇草,要含住自己的猎物。徐梦舟嗅着沁骨的香,将下巴搁在人肩头,懒洋洋眨眼。可没靠多久,阮黎就推了推她,“太重了。”“你不答应,我就一直压着。”徐梦舟坏心眼地冲人耳朵吹气,怀里的香包躲闪着振动,像坠了铃铛似的响。“是我错了。”阮黎忍不住缩耳朵告饶,“我真的站不稳了。”她本就没力气,笑起来更是泄了劲,直直向下滑,被徐梦舟一下捞住,托着腰抱起来,放到榻榻米上。“我应该先问过你,再去找杨助理。”她说,“我不给她发工资了。”阮黎清楚,这才是让徐梦舟不高兴的根本原因。“还是发吧,她掉钱眼里去了。”徐梦舟哼笑,皱皱鼻子,气倒是瞬间消了。她只是对阮黎私下行动有些不满而已。何况……她抓起这人的手,指腹摸过食指上的一圈齿痕,眉尖向上一挑。利息已经收回了。“戒指挺好看的。”徐梦舟瞥一眼硕大的蓝宝石,精雕细琢的珠宝,很高调,总觉得不太像阮黎的风格。“是婚戒。”阮黎说,“你挑的。”“婚戒!对……我结婚了。”徐梦舟大吃一惊,后知后觉,低头看自己的双手,只有腕上戴着一条黑色手表。十指空空。阮黎像是知道她的疑惑,解释道:“你不想在娱乐圈公开已婚消息,所以平时不戴戒指。”她没过多添加别的解释,比如怕麻烦,再比如怕议论之类,徐梦舟听到一定会起疑,她不是在意别人言论目光的人。毕竟,她的戒指也是失忆后戴上的,徐梦舟随便选的一款,除了婚礼的时候戴过,这份价值千万的珠宝一直被随意放着,再没见过外面的太阳。阮黎只说是不想,徐梦舟果然无知无觉,甚至抓起她的手翻看,“我的戒指呢,放在哪了?”“在你的首饰盒最底层,有一个红色盒子装着。”“哦。”徐梦舟应声,她们照常进行一番一个人洗澡,一个人热汤,一个人先睡,一个人晚睡的夜间活动。第二天,徐梦舟自己起来,照常上班,按下门把手时,无名指的蓝宝石闪闪发亮。……“记得带点特产回来老大!什么果干茶叶之类的,越多越好。”韩书桐的语音条吵吵嚷嚷的,背景音也很杂乱,有马在叫,风声呜呜响,把她的话吹成一段一段。徐梦舟嗯啊答应,在飞机起飞的前一刻,打开了飞行模式。她选了靠窗的位置,阮黎挨着她,小杨要跟在剧组拍戏,只有阮黎的助理张琼跟着一起,坐在过道的另一边,和她邻座的人戴着黑色口罩。飞机升起的轰鸣响透耳畔,爬升的感觉像坐旋转木马,徐梦舟挺喜欢这种失重感。可她一偏头,视线里却闯入一张煞白的脸。阮黎的确很白,雪白的,上好的瓷器,手腕上淡青的血管好似釉彩涂上的树枝纹样。可她现在的脸,堪比失血过多,唇上最后一点粉也淡了,眉头微微拧着,印出两道深痕。徐梦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只是晕机,吃过药了。”阮黎的唇瓣轻轻张合,声音轻得宛若一道微风。“我兜里有糖。”她偏过头,虚弱的要命,面上是隐忍的神色。徐梦舟知道阮黎体质很虚,气血不足的样子,瞧一眼就分得清楚。说话是轻的,走路是慢的,磕碰一下就是淤青。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坐飞机都能让阮黎难受成这样。去掏阮黎的衣兜,里面有好几颗葡萄糖片,大约是早备好的。徐梦舟撕开包装袋,喂着阮黎吃了一颗。这人的唇也凉,一小片雪花似的,轻轻碰了指尖一下。飞机还在爬升,没有空乘服务,她对晕机毫无经验。片刻后,徐梦舟向左边挪了挪,抬起手,把阮黎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肩膀上靠着。口中是泛着甜的草莓味糖,脑袋下枕着的肩膀变成了催化剂,将浅浅的清甜变作蜂蜜,连牙都要疼起来。阮黎半闭着眼睛,飞机震耳的引擎化作模糊的白噪音,连身体上的难受也远去了。她其实从未想过,自己真能得偿所愿。阮黎一直认为,她是个运气不好的人。母亲去世后,她被徐女士带回家,起初是很拘谨的。母亲爱她,但更爱自己,也更恨那个背叛了她的父亲,她给予曾经的爱人太多权利,想割席时,就像刮骨一样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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