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开口却是……“你说过,公开会影响你在娱乐圈的工作。”她低声说。“不会影响。”徐梦舟摇头。她又不是偶像派演员,当初这样说,就是胡乱扯的一个借口。“阮黎。”她一字一句地,“我想这样做,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已婚妻妻。”像印章一样,每个字都在空中停留了一会才消散。这不是最佳办法,却是她◎让我看看◎在这之前,徐梦舟并不把结婚证看成什么重要物件。结婚简单,离婚也很简单,薄薄的一份证明,就真能保证两个人情比金坚,爱到海枯石烂了?这张纸唯一保护的是利益,感情的有效期并不包含在内。她就是这样想,才轻松签下那份没有法律效力的婚姻合约。反正,离婚也不需要两个人同意。可现在,她想告诉别人,她和阮黎在一起,却真有了一份冀希,希望感情长久,婚姻永续。利益却是抛在脑后的东西了。阮黎半晌没有说话。她已然不敢再说,自己了解徐梦舟了。从后者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个行动,她都不敢再猜测,自己判断。——她错得离谱。可军师不在。徐梦霜告诉她,徐梦舟要回来的消息,却没说原因。阮黎不敢赌,或许徐梦舟是想着,靠这件事帮忙,还干净人情,从此两不相欠呢?离开的这段时间,在她心里,到底是在一起的感情占据上风,还是厌恶痛恨占据上风?阮黎猜不出来。她不信任自己了。坦诚,是徐梦霜教给她的课题,可向来只当学神的阮黎,做了差生。“你……”她的声音有些艰涩,像水里没融化的盐粒。“为什么选择公开?我想知道原因。”“我喜欢。”“……什么?”徐梦舟说得很干脆,“我喜欢你,我们本来就是已婚关系,公开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你不同意?你不愿意?”她的话比刚开封的薯片还脆,轻轻一碰就能碎成无数片,片片糊在阮黎的喉咙口,让她一下哽咽住了。“你喜欢我?”她像牙牙学语的婴儿一样重复。徐梦舟索性倾过身子,单手抚上她的脸,将唇印了上去。柔软的,苍白的,薄薄的,红润的,两对唇紧紧贴在一起,干燥的皮肤被湿热的呼吸浸润。她们好久不接吻。阮黎杂乱如米糊糊的思绪顷刻间平静下来,化作一艘小船,在心海上静静停泊。很奇怪,不觉得陌生,不觉得惊诧恐惧。只有平静。好似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终于填饱肚子,安静地睡熟了。“就是这种喜欢。”徐梦舟说。不是深入的亲吻,只是唇瓣触碰,徐梦舟的心也安定下来。多么简单的一件事,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拖延,是怕阮黎真的戏弄她,对她没有真心。怕她们连过去那种“对立”的状态都不存在,只有纯粹的陌路。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爱。“你的答案呢?”徐梦舟再次问道。双唇分开,距离却没拉远,鼻尖抵着鼻尖,凑的太近,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一片。像泪水积在眼眶里。元宝被挤着,在腿上不安分地乱动,嗷呜叫唤。徐梦舟哭笑不得,真觉得是欠了它的。她向后退去,把空间让开。距离拉远,视线就变得清晰。能看见阮黎颤抖的睫毛,淡淡的晕红,从她的面颊染开,仿佛桃肉,由浅至深,由白至红。“我,愿意。”她说。是和结婚誓词一样的话。她的眼中是一点水光,润润的,亮亮的。徐梦舟应该再问一问,问阮黎是不是也喜欢自己,但她没有。就这样吧,勇气需要靠积累,靠时间培养。她不会逼迫阮黎,但到了要表白的那天,只说喜欢可不行。她们还有几十年可以浪费,不急在这一天。徐梦舟甚至又坐开了一点,把粘人的元宝抱过去,“你先陪它玩一会,我去给大姐打电话。”她起身,阮黎几乎也要跟着站起来,向日葵似的跟着转。徐梦舟见状,连忙抬手按住人肩膀,想想,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我马上回来,很快。”阮黎就坐好了。她走出客厅时偏转过身,余光看见这人愣愣地去摸自己的额头,忽然有点想笑。“姐,我到家,也和阮黎说过了,你让公关部写一下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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