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剑尖倏地指向裴无渡咽喉!凛冽雷光在触及皮肤的刹那湮灭无踪。“留三分力,非是畏缩,是为应变。”苏婉明猛地还剑入鞘,剑穗玉珠撞得叮当乱响!“同境之内,我苏婉明绝不会败!”裴无渡目瞪口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是——她又吃错药了?”“让她静一静。”应怀清望着那抹决绝远去的蓝影,眉心微拧。方才收剑的瞬间,那缕黑气绝非错觉!只是快得连神识都难以锁定。如此直白的破绽……是欲盖弥彰,还是……祸水东引?得找江不言再探探口风。大师姐!”左一的声音老远传来。应怀清转身,略感意外。意外的是,左一身旁还跟着江不言——正好要寻他。“师父说你要研习阵法,托我送来这几册。还有还有,师父让我务必带到这句话。”说着左一清了清嗓子,掐着嗓子说:“‘几十年前就让你跟着老娘学阵法,如今可让我逮到了!’”左一眨眨眼看着呆若木鸡的几人,拍掌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是这个效果!我就说我已经掌握了师父语言的精髓,左二还不信!”应怀清无奈接过图册——她宁愿来的是寡言的左二。左一左二这对双生子,还是左二师妹更沉稳一点。“师兄,”裴无渡瞄了眼江不言,“你怎么和……这位一起?”左一瞬间来劲:“他?我去百竹峰找师姐,正好撞见这位从师姐房里出来!我琢磨着莫非是师姐的道侣?这不就赶紧带来了!”空气瞬间凝固。应怀清扶额,左一还是太敢想了。江不言颔首,面色淡然,不卑不亢道:“在下江不言,观星阁少阁主,在贵宗小住。”裴无渡搂住左一,“左一师兄,师姐向来住的洞府哈!”左一眼神在二人之间打转,八卦的表情丝毫不减。应怀清似笑非笑看着二人,指尖敲打着剑身,似乎在计数。裴无渡瞬间接收信号,搂着左一转身就走。“走走走,师兄咱们去喝酒。”“别啊,师姐还没解释呢!”“师姐说了,打过她才说!就问你打得过吗!”……应怀清扶额——回去就研究禁言符!江不言神色平静:“左一道友未问,我便未言。”应怀清一怔,随即失笑——原来是在解释这个。“无妨。”应怀清摆手,浑不在意,“一句玩笑,当不得真。是真是假,他们心里有数。”江不言唇线微抿,对她这浑不在意的态度,似乎……不甚满意。离了习武堂,应怀清开门见山:“江道友,关于我师妹与大比异变,卦象可有新示?”“天机更深,在下修为……尚不足以窥尽。”应怀清点头,心中却更笃定:那黑雾与苏婉明剑尖的黑气,必有牵连!这如出一辙的、近乎挑衅的“破绽”……只是苏婉明在此中扮演的角色……仍需查证。桐酒镇受困于阵法的憋屈犹在眼前,应怀清急于回去研习阵法,脚步不由加快。她步履匆匆,浑然未觉身后江不言欲言又止。直到要进了洞府,江不言才引起她的注意。顶着应怀清的探究视线,江不言感觉这辈子没这么窘迫过。“抱歉江道友,你是有什么要事问我吗?”“应道友……”江不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卦盘,声音依旧平稳,耳根却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薄红。“……可有道侣?”黑衣江不言应怀清有些疑惑看着他……应怀清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江不言耳尖泛着薄红,指尖无意识摩挲白玉卦盘,声音却依然端肃。“你我合作不宜宣之于口,日后同行,难免引人揣测。若道友已有道侣,需提前告知,以免……引人不快,徒生事端。”未尽之意,不言而喻。应怀清抱剑斜倚洞府石门,闻言险些笑出来。她重新打量江不言——没料到他如此在意左一那句戏言,倒是自己疏忽了。“放心,没有。”应怀清唇角微扬,话锋一转,“不过——”目光落在他袖间隐约的卦盘轮廓上,她忽然倾身靠近,眸中漾起一丝促狭:“江道友手持卦盘……可曾算过我的正缘?”江不言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手迅速背到身后,袖中攥着卦盘的指节微微发白。“若道友需要,”他避开她的视线,嗓音微紧,“自当尽力。”应怀清“哦”了一声,直起身,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改日吧。”她指了指洞府前新挂的传音铃:“闭关研习阵法。若非急事,莫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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