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不确定,努力回忆着什么,眼神迷茫,“金色的……像是……像是……”她“像是”了半天,却终究无法说出一个具体的形容,那段相关的记忆只留下一种模糊的熟悉感。应怀清心中震撼,连星辰剑灵都觉得熟悉?这金色的流光到底是什么来头?就在这时——“嗒……嗒嗒……”一阵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应怀清心中警铃大作!是巡逻的卫兵?还是……察觉了异动的国师?星辰剑灵瞬间化作流光钻回剑中,只留下一句急促的警告在应怀清识海回荡:“有人来了,很强!先撤!”应怀清没有丝毫犹豫。此刻绝非暴露和硬闯的时机!这法阵的秘密,这金色流光的真相,远比打草惊蛇重要得多。她必须保全自身,才能继续探查这惊天的阴谋!她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房间,身形一闪,瞬间融入更深的阴影,沿着来时的路径,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无声无息地退去,只留下那破败的院落。黑色衣摆出现,带着面具的男人轻轻捻起一抹枯叶,刚要放在鼻尖,一个剑飞猛然飞出。面具男不耐烦的轻啧一声,“是你?来这里干什么?”苏婉明利落地收剑,神情不屑:“哼,自然是大人要求的,来看你阵法维持的如何。”面具男意味不明地阴测测笑出声,“是吗——下次来通知我,偷偷摸摸我还以为……被那位发现了呢。”随即,大笑地转身出了院落。苏婉明握住剑柄的手骤然收紧,接着猛然抽出剑将脚下的枯叶斩碎。不留任何人的气息后,才转身离开。国师赴宴殿内觥筹交错,喧嚣声中……殿内觥筹交错,喧嚣声中,应怀清悄无声息地溜回座位,无声地取代纸人。“苏公子?”邻座的官员探过身,面带关切,“脸色怎么如此苍白,可是不胜酒力?”应怀清淡淡笑着回应:“见笑了,在下缓片刻就可。”话音刚落,宫人传报的声音传来——“国师大人到——”满殿喧哗瞬间凝固,官员们惊疑不定地交换眼神,连御座上的新帝都显出几分错愕——这位深居简出的国师,怎的突然出席这种场合?应怀清手指收紧,抬眼望去。来人一身暗灰道袍,脸上扣着半张金纹玄铁面具,只露出冷硬的下颚和薄唇。“来人,快请国师上座!”待国师落座后,“国师身体抱恙,怎的来了?”恰到好处的关切,却让应怀清捕捉到话里的一抹僵硬。国师并未起身行礼,甚至没有看向御座。他只是随意地抬手,指尖似乎漫不经心地拂过面前案几上的一只玉杯杯沿。他开口,声音透过面具传出,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沙哑,却又在尾音处泄露出一丝慵懒与兴味:“微臣忽然觉此地……好生热闹。”他微微侧头,视线直直落在应怀清方向,意味不明地笑道:“热闹好啊……微臣也来凑凑热闹。”在座的官员不明所以,只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攀爬,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新帝脸上的肌肉似乎抽搐了一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国师说笑了……不过是些……助兴的伶人罢了。”他急于撇清,语气带着讨好,“国师若是喜欢,日后可日日唤他们来助兴……”国师似乎对新帝的讨好浑不在意,那带着沙哑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新帝的话:“伶人?”他低低重复,尾音上扬,带着一丝轻蔑的玩味。“苏公子方才,可曾见到什么……更有趣的‘热闹’?”他刻意拖长了语调,面具下的薄唇似乎咧开更深的弧度。“自然,觥筹交错热闹也不过如此了。”顶着对方的视线,应怀清体内灵力运转到极致,死死压住自身气息,面上学着苏衍之,实时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疑和茫然,屈指一弹,强压下动剑的本能。这个国师,实力不可小觑。新帝见局势僵住,打圆场道:“宴会继续、继续哈!乐师继续!”强撑起的热闹显得苍白无力,乐师们勉强奏起丝竹之声,伶人的舞步也失了灵魂,官员们努力维持着推杯换盏的姿态,眼神却总不自由自主地瞟向国师的方向。应怀清端坐席间,偶尔与邻座的官员低语,假意的心有余悸越发真实。戌时三刻,这场食不知味的宫宴终于草草结束。应怀清随着神色各异的官员们走出压抑的宫殿,凛冽的夜风随着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吹散了脂粉香、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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