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安阁主说笑了。”秋宴弯身,帮忙捡起地上那只精致小巧的茶盏,顺手扶正歪倒在一边的矮几,去够手帕的手刚伸出,就听耳边传来男子幽幽的声音。“清灵君,你对我做了什么?”声音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杀气,似乎只是带着纯粹的疑惑。孟逍遥捏着茶盏的手一紧,手心细汗渗出,险些要握不住。秋宴动作一顿,够到手帕一角,一个用力快速将手帕收回怀中,抬头看见净安原本扶着胸口的手不知何时放到了脖颈。雪白的肌肤上仍带着湿漉漉的水痕,旁边搭着只纤细白嫩的手,明晃晃的白,秋宴看过去时,净安也看着她,圆眸幽暗。“净安阁主,这是什么意思?”净安缓缓勾唇,白玉般的手放在锁骨之上轻轻摩挲,明明那只手放在他自己脖颈上,孟逍遥却心底发毛,有种被掐住喉咙的窒息感。秋宴也浅浅地笑,目不转睛地与之对视,藏在袖中的手半握,随时准备召出清灵剑应战。不想下一秒散发可怖气息的源头垂眸,露出头顶略显呆萌的发漩对准两人。净安试图看向他锁骨上方被茶水浸湿的位置,奈何人体构造限制,他连锁骨都看不见,低头的模样便有些愣愣。四周静悄悄,雨声也远去了,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这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意看见那片莫名酥麻的地方,有些遗憾地抬起头来。一抬头,对上的又是那双清亮的眸,正全神贯注看着他。净安忽然心头一动,莞尔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里”他说着,手指又放上那片已经微微泛出粉红的皮肤,打着圈旋转,忽然,慢悠悠的动作停下,秋宴和孟逍遥的眼随着他的手,看着他将手抬起,然后然后那只手被放进了他轻启的唇瓣中!!!秋宴的瞳孔猛地一缩,不自觉后退一步。净安那双圆眼还直勾勾看着她,同样的脸型同样的眼,以及此刻同样有些轻佻魅惑的神情,秋宴险些以为面前的人是苏溪。紧接着,那根沾了茶水的手指被饱满的唇瓣轻轻一抿,男子的声音传来。“很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莫名有些舒服。画面从眼睛传到大脑,秋宴的汗毛就像被风吹过的麦浪,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根根竖起,根根被拍扁。难受,牙酸。不行,她有些受不了了。“雨好像停了,我们还是赶路吧。”说完,秋宴转身大步离去,急匆匆的背影说是落荒而逃也差不了多少。孟逍遥抱着手臂搓了搓,忙不迭跟上,余光瞟过庙内的男子,“咦”地一声摇摇头,转身飞奔而去。娘嘞,这里有变态!雨停了吗?是小了些,但还未停啊。庙内一时的喧闹瞬间重归宁静,净安一只手撑着下巴,看雨幕,看雨幕中奔逃的人影。“清灵君等等我!既是同路,一路有个照应也好啊!”话落,视野中那抹白色的身影脚步越发地快,眨眼只剩下一个小点。庙中传来大笑,笑声清脆悦耳。须臾便真的有人从内里蹿出,向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奔去,速度飞快,人眨眼没了踪迹,只留下空气中低低的轻喃。“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在哪里见过吗?哪里呢?”总不会是梦里吧。净安摇摇头,笑了,奔走间右手捂上心口。那里,有什么东西吗?怎么会跳?从破庙到北境,不过三日的路程,秋宴却觉得格外漫长,兴许还因为连绵不断的雨让这一路走得不那么轻易,兴许是因为死死跟在身后怎么也甩不掉的尾巴。空气中都是黏腻的味道,雨水搅拌泥土的味道,往日里闻起来算得上清新,现在却格外沉闷。好在这份沉闷没有持续太久,从某一处开始,雨停了,有风带来寒凉,寒凉中夹杂丝丝清爽。秋宴鼻尖微红,走过最后一个斜坡,视野内便出现连绵的雪峰,此时太阳西沉,天空中开始有雪花朔朔飘落。在黑色的小点儿踏上北境的一瞬间,某座落于东方的古朴殿宇便有人敲响鸣钟,随着亘古悠扬的钟声在雪地回荡,几道黑影也从殿宇内奔来。秋宴往前走,顺着那些人来的方向迎过去。仅走出两步,身后便有人道,“清灵君,看来我们要就此别过了。“回头,孟逍遥显眼的大红斗篷旁,男子裹得圆圆滚滚如同生活在雪地里的雪团雀,说话时口中呼出热气,两只手还紧紧地抓着衣领。见秋宴回头看过来,净安露出一个笑,这还是三日里她唯一一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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