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没有一点意识的时候,早把她们当成了至亲家人。而今天,她居然举起了尖刀利刃,用力刺向了最为疼惜的小妹。思及此,刘艳没有一刻停歇的脚步摇摇晃晃,唇角扯动,凄凄笑了起来。她抬眸横扫霓虹千里,色彩斑斓的城市夜景,横扫这座生长数年,却难有多少亲近喜爱的繁华都市,吹来身上的热风都凉了。刘艳鞋跟又高又细,猝不及防踩中一处地砖破损,脆弱鞋跟直直歪向地面,只听“咔嚓”一响,鞋跟硬生生折断。连带着她整个人都摔了下去。剧烈痛感在接触到地面的刹那袭来,刘艳惊呼出声,对着那双中看不中用的破鞋子骂了两句脏话。这个时候,路边缓缓停来一辆保时捷。来回穿行这座不夜华城的豪车不计其数,刘艳往日也许会有兴致瞅上一眼,此刻却连脑袋都不屑于偏。她拍拍手上沾染的灰尘,正要从地上爬起来。一旁保时捷驾驶座的车门弹开,走下一个人,锃亮的皮鞋很快停到她跟前。刘艳眉心蹙动,一面低骂“你他妈谁啊”,一面抬头去望。年近四十的男人样貌一般,胜在身形保养得当,将一套剪裁优越的西服撑得饱满有型,气场不俗。是老郑,郑建平,她的前金主。他面色一如既往的板正,比去开联合会大会还要严肃,他居高临下,看蝼蚁一样地俯视她。刘艳暗骂一句祸不单行,拨了拨耳旁凌乱的发丝,有些冲地问:“你卡着点来看我笑话的?”“是。”郑建平惜字如金地回。“看完了,滚吧。”刘艳都把他甩了,不需要他傍身,自然不再有一丝惧意,没好脾气地说。她从地上爬起来,也不要几大千一双的高跟鞋了,脱掉丢去路边垃圾桶,赤脚往回走。郑建平罕见地加快脚步,失态地追上去,二话不说,手臂揽过那一截水蛇似的腰,将她扛上肩膀。“姓郑的你发神经啊!”刘艳吓得不轻,又是踢腿又是打他的背,“放我下去。”郑建平置若罔闻,轻而易举扛过她三脚猫的功夫,把人丢上保时捷副驾驶。“你想干嘛?”刘艳头发乱得更加厉害,尖声发问。“干你。”郑建平端着一张一本正经的冷脸,吐出的字眼却无比露骨粗鄙。刘艳震惊地瞪圆双眼,他们从前的确是相互取乐的关系,但那都是以前了。并且现在这个状况,都不论他们有没有闹掰,这可是在车上啊,四下穿行的车辆数不胜数。“姓郑的你有病吧,这是干事的地方吗!”刘艳恼火地骂。郑建平长身挺立在车门前,深沉视线快速扫过她全身。在地上滚了一圈,一只脚踝渐渐红肿,裙子也脏了。郑建平有洁癖,嫌弃地拧眉:“去洗干净了再干。”他快速回到驾驶座,落锁车门,轰地一声疾驰而出。——日历一页页飞速撕扯,临近七月,又是一个期末考试季。谢时依忙于几门繁重的专业课复习,没怎么去阿华面点,也没再联系过刘艳,只隔三差五和阿华聊天,从只言片语中获知她的动态。月末,谢时依收到了小猫的讯息。她口吻较为急迫,说是有重要的东西要交付,约她见面。两人仍是定在上回的咖啡馆,谢时依来得早,提前了一二十分钟到。她先点了一杯不加糖的拿铁,无所事事地刷微博。无意间刷到一个博主的最新画稿,装满一整个三轮车的各色鲜花争奇斗艳,娇嫩花瓣被明烈灿阳渡上光晕,色彩鲜明热烈,光影对比强烈,一眼夺目。谢时依突然想到好久没有换过微信头像了,保存了这张图片,换去了微信。博主说了,头像使用自取。换完不超过两分钟,微信进来云祈的消息:【换头像了?】十一不是十一:【嗯嗯,刷到一个画师画的,觉得好看,喜欢。】没一分钟,谢时依发现云祈也换了头像。点开放大一瞧,他的新头像是从她头像上面截取的,主要是一束将开未开的百合。十一不是十一:【你怎么换了这个?】qi:【就要和你用同款。】谢时依盯向这句有些霸道,又有些幼稚的话,唇角不知不觉扬上了高点。这时,小猫来了。盛夏季节,她戴了帽子和太阳镜,将一张小脸遮了个七七八八,衣服也是极度低调普通的白t加牛仔裤。走近的一路,她不停张望,显而易见的惶恐。谢时依收起手机,压下唇边荡开的弧度,看向她问:“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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