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燎说:“不行。”裴仰:“医生说……孕中期可以。”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盛燎理智快崩塌,喉间哑:“但是……孩子……”裴仰:“你轻点,别碰到宝宝。”盛燎嘴唇贴了下来。侧躺是孕期最安全推荐的姿势。裴仰鼻尖出了薄汗,发出小猫哼声,手被十指紧扣。盛燎亲他脖子,轻咬他身上的嫩肉。在心底说了一万遍小心,极尽轻柔。裴仰不上不下的,没受过这折磨,捂着嘴,又恨不得闷头一棍晕过去或者多灌点酒。他才知道,这人忍着是正确的。因为真的受不了。本想着盛燎会临阵脱逃,没想到临阵脱逃的是自己。许久,他问,“好了么?”盛燎:“还没,是不是受不了?”盛燎埋着脑袋。磨蹭了半天还没好。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盛燎几乎能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腿抵着,极尽温柔又磨人。尾椎骨爬上麻意,脊背落了亲伆,雪白肌肤绽出一朵朵淡粉的花。盛燎可以用磨蹭来形容,平日里那么不正经的人——裴仰正要瞪他,猛地咬唇,身体抖得要承受不住。盛燎在他耳廓处亲了亲,“疼了告诉我。”裴仰脸往被子里埋,庆幸他看不到自己表情。“别咬自己。”盛燎凑过亲唇间被咬出来的印记,把胳膊伸过去。裴仰狠狠咬住,受不了,浑身都在轻抖。碰到某个点,他眼前都是白光,喉间发出呜声。他灵魂被撞得散开,抱着肚子,盛燎手跟他的手交叠在一起,渴肤症一样嘴唇贴着他后颈。裴仰整个人化了,透明薄薄一层冰皮被咬破,冰凉甜甜的汁水淌出来。窗外刮了阵风,后花园的树不堪重负,脆枝折断。盛燎很轻,裴仰被磨得不上不下,张了张口,又被撞出细碎的声音,身上出了薄汗,眼尾泛红。月光如雪,窗外几近透明,床边身影交叠。裴仰抓他胳膊,像是受不了制止又像催促。“疼么?”盛燎舍不得动。裴仰摇头,声音很哑,脸藏在被子里,发出几不可察的声音,“可以……深些。”他亲了亲被自己咬出痕迹的胳膊,扭头要看盛燎的脸,盛燎让他坐自己身上,帮着找位置。还没怎么做,两人都出了身汗。月光从窗外透进来,覆着薄汗的身体亮晶晶的,几缕月光追逐过来,给裴仰身体渡上神圣的银辉。盛燎抬手,染指这种可遇不可得,指尖覆上他脸颊。他们相连,裴仰的表情却不像是在做这种事,压着眉间的不适和舒爽,垂眸看他。这个姿势能看到彼此的脸,这个认知让他羞耻。他竟然在主动做这种事,放在一年前,肯定不敢相信。裴仰瞪了他一眼,脸颊泛红,眼尾更是红得快化了,像画中凤羽遇火晕染开。睫毛尾端带着怒意,唇不悦地抿着,鼻间却是软哼。他抱着肚子,用要杀了盛燎的眼神瞪着他,进退两难,僵持不动。盛燎动了下。他猛地抓着床单,又去抱肚子,脚指头都紧绷,眼尾更红了,又软又招人疼。盛燎近乎痴迷地盯着他,眸里温柔,行为却变态。裴仰被迫轻起伏,下一秒就能给他一巴掌,鼻间又是轻哼,一副“不许让我这么爽这么狼狈待会儿揍你”的样子。裴仰受不了,捂住他眼睛,自己找地方,很快又不行了,趴在盛燎身上,腹部轻抵,下巴蹭着,要他帮着动一动。……裴仰像是水里捞出来的,脚指头都酥麻,余韵过后,又把自己缩成仰仰球。盛燎笑着哄了会儿,亲他的脸:“你不是很厉害么?”裴仰声音有些哑,“我就是很厉害。”盛燎另一只手去取矿泉水:“喝点。”出汗太多,裴仰喝完水,抱着圆滚滚的肚皮,有种做了坏事的心虚,谴责盛燎:“你怎么这么不自律?”盛燎抱着他笑。上次就抱了他很久,但是他不知道。这次将他抱得更紧,生怕跑了。裴仰本来就热得快融化,如今被体温灼得快变成烟了。他后面还留着的触感,有些害臊。转念一想,大脑每天都那么爽,其它部位也该舒服舒服,不能厚此薄彼。口腹之欲就是正经欲望,其它的也不能区别对待。同样是身体的一部分,都是为朕打工的,还分什么高低贵贱。“疼吗?”盛燎问。裴仰没来由一阵委屈,重重点头。盛燎心疼:“以后不做了。”裴仰:“?”刚尝到甜头,凭什么断他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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