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孜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语气,“酒里有东西。”张晓冬听这话吓傻了,手里的酒杯“啪唧”一下掉在地上,玻璃渣碎了一地,周孜柏似乎早有预料,早就躲开老远,仿佛刚才这句话不过是一个很小很小不值一提的插曲,转身回了自己的卡座。不多时,陈南淮也从卫生间回来,只是看周孜柏的眼神略有不同。徐霁鸣收回来了想要救场的脚,在自己的位置看了这场事故的全程。小孩回来吓得脸都白了,把那个男人一推,跑得比兔子都快。徐霁鸣想安慰一下他拍拍他的肩膀,吓得张晓冬条件反射,一下子窜出去老远。恰巧楚洁空闲过来,把人护在了身后,怒道:“你怎么欺负小孩?”徐霁鸣举起双手,“青天大老爷,我真没有。最多就是让他见识一下社会险恶。”“你还有脸说!”楚洁气得柳眉倒竖,“你能干出什么好事来?”“我错了,我错了行吧姐。”两个人水深火热之际,张晓冬戳了戳楚洁的手臂,小声道:“姐,我不小。”楚洁眉头一挑,给张晓冬全身上下扫了个透,张晓冬一瞬间脸色通红,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是是是,你确实不小。”……徐霁鸣懒得看这俩人打情骂俏,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转身离开。他走得悄无声息,路过周孜柏他们身后,听了几嘴,却发现本来一声不吭的陈南淮居然较有兴致地听着,时不时问几句。徐霁鸣心里清楚,这是有戏了,周孜柏这人运气是出奇的好。到时候陈南淮重出江湖,不知道要有多大的热度。徐霁鸣冷哼一声,别人不清楚,他看的明白,周孜柏早不提醒晚不提醒,偏要在陈南淮刚从卫生间出来提醒。若是巧合,这一切未免太巧合;要是早有预谋,这人也装的太好。徐霁鸣居然看不透这个人。他头一次对一个人产生那么大的好奇心,屡试不爽,骨子里那劲儿回来了,觉得周孜柏就像是难以驯服的野马,烈性又危险,但他却偏要试试。徐霁鸣撑着头想了半天,心里顿时又生了一计。他越想越忍不住笑,恨不得立刻实施。徐霁鸣压下心里的躁动,出了酒吧的大门。卡座里,周孜柏和人推杯换盏,面上毫无异色。张忠义已经喝大了,脖子都是红的,坐在那晕乎的说不出话来。这里灯光暗,周孜柏收了那副陪笑的表情,眼里轻蔑地看着,和刚刚客气迎合的人判若两人。徐霁鸣出门的瞬间,周孜柏好像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门口,在徐霁鸣的背影上略微停留了一瞬间,就收回了视线。转瞬间,又恢复如常,神色自如地说着话。徐霁鸣心里装着事情,班也上不下去了,满脑子想着怎么把周孜柏的画皮剥掉。机会来得巧不如来的妙,不出一星期,徐霁鸣就在一个酒局又碰到了周孜柏。这是一个剧组的开机宴,这剧的导演姜阅渊在国内还算出名,二十年前拍出来了个家喻户晓的连续剧,从此整个人的身价水涨船高,到如今人快六十岁了,虽然还在拍,但明显心有余而力不足。徐霁鸣进门就先和姜阅渊来了个拥抱,亲昵地叫道:“姜姨,好久不见。”姜阅渊嗔怪道:“这时候知道装乖了,平时也没见你联系我!你自己可是投了钱的,也不见得你关心!”徐霁鸣笑道:“有姜姨你在,我还操什么心,我就等着大爆拿钱就行!”两个人关系熟悉,不像是普通的合作伙伴关系,明显认识了不久。其实对于徐霁鸣来说,姜阅渊不是亲人,却已经胜似亲人。姜阅渊是看着徐霁鸣长大的,她从前和徐霁鸣母亲是很好的朋友,徐霁鸣母亲去世以后,姜阅渊把徐霁鸣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时常照看着。那时候徐新茂还在创业初期,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姜阅渊也是一个毕业没几年的小导演。时过境迁,徐新茂成了如今声名赫赫的大老板,而姜阅渊如今也成了家喻户晓的大导演,还兼职在戏剧学校当教授,桃李满天下。徐霁鸣开了几个适当的玩笑,逗得姜阅渊笑得合不拢嘴,才找个地方坐下了。姜阅渊在这圈子里这么多年,请的演员在圈子里都是一线二线,一个剧组里面基本都是在荧幕上叫得出名字的熟人,徐霁鸣每天也不是一点正事没有,投这个剧虽然不一定大爆,光这个题材和演员,就一定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徐霁鸣场面给的足够,落座之后才发现旁边坐的居然是一个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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