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孜柏不知道在场的所有人,看向徐霁鸣胸口的时候,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产生过许多淫邪的念想。但他不能发作,他只能安慰自己,其他人只是可以看,却没有人可以和自己一样,可以触碰,甚至可以做一些更深入的交流。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徐霁鸣却在他面前把火又点了起来。周孜柏有些失控。徐霁鸣翻过身,垂头看着自己的腰侧,两排牙印整整齐齐,还渗着血丝。他疼得眼尾有些红,盯着人骂道:“妈的你是狗吗?周孜柏!”周孜柏心里终于有了些落地感,看着徐霁鸣的伤口,笑了一声,“我是狗你是什么?”徐霁鸣:……他侧过身坐到床边,不回答周孜柏的问题:“既然承认了,那就给我舔干净。不是说狗的唾液有治疗的效果吗?”……如徐霁鸣所愿,这晚上周孜柏真跟疯狗一样,任凭徐霁鸣如何求饶都没有顾及徐霁鸣的感受慢下来一点,并且还钳制着徐霁鸣的手不让他自己碰。徐霁鸣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光靠后面就可以让前面达到顶端,并且彻底被榨干,到后面几乎流出来的液体已经是透明的。他要被玩坏了,即便这样,周孜柏只要稍微一刺激,他立刻又可以给反应。徐霁鸣第一次做晕过去,晕过去之前,他听见周孜柏说,“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到底谁是狗?”徐霁鸣强撑着意志睁开眼,嗓子已经哑了,道:“男人不都这样?除非……”后半句没说出来,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这次的事情没有因为他们这次热烈的床事过去。徐霁鸣天生敏锐,尤其是察言观色的本事,明显觉得这段日子周孜柏有些不对劲。具体是哪里,徐霁鸣还真的说不上来,因为周孜柏好像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依旧体贴,温柔,在床上也恢复了他平时的风格,甚至绑徐霁鸣受伤的腰侧消毒的时候,还满脸的愧疚。徐霁鸣有一种脱离掌控的恐慌。周孜柏不该这样,他应该吃醋,发疯。给他爱也好,疼痛也好,都不能是平静。所以他约周孜柏出来海钓。徐霁鸣收回心思,和周孜柏一起走在甲板上。“其实我要跟你道歉。”徐霁鸣开口道。周孜柏诧异地挑了挑眉。徐霁鸣道:“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惹你生气。”周孜柏一瞬间就明白徐霁鸣说的是什么事情了,他张口道:“怎么突然说这个?”徐霁鸣笑笑,“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的,只是没找到机会。”两个人已经走到了这艘不大的船的尽头,海面上这一刻的风好像突然小了。徐霁鸣感觉在耳边呼啸的浪声渐渐减弱。周孜柏沉静片刻,道:“其实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可是你不高兴了,我能感觉到的。”徐霁鸣拉住了周孜柏的手,面上情真意切。周孜柏凝视着徐霁鸣的脸,企图从上面找出来什么破绽,但是徐霁鸣的表情却天衣无缝。这实在不像是徐霁鸣能说出来的话。徐霁鸣什么时候这么卑微做小地哄人?但这话确实是受用,周孜柏不得不承认,他那些阴暗的心思,那些自我怀疑的底线,确实因为这句话而感到高兴和熨贴。周孜柏看不清楚徐霁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在这样寂静的夜里,他们在空无一人的漆黑海面上,脚下就是深不见底的漆黑海水,头顶一轮快要被大雾淹没的月亮。好像所有阴暗都可以在这种黑夜里滋生和存在。不会有人知道,不会有人察觉。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周孜柏的眼睛和黑夜一样黑,里面是徐霁鸣模糊的倒影。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徐霁鸣先前所有关于生气的言论,以及那些见不得人的,溢出来的感情。徐霁鸣翘起嘴角,像是一个得逞的坏笑。“那天晚上,有个人说我的ru钉很好看。”他感受周孜柏手臂上的肌肉绷紧了,徐霁鸣还嫌不够似的,“我问他,要不要凑近了仔细看看。”徐霁鸣感觉被握着的手有些疼。他继续开口,“他是个大学生,很年轻,很青涩,脸瞬间就红了,但还是——”周孜柏封住了徐霁鸣的嘴。海风中,他们在接吻。周孜柏按着徐霁鸣的脖子,企图靠这样可以堵住徐霁鸣这张嘴里吐出来的话。徐霁鸣几句话,他的心情就可以从高峰到低谷,从沉静到一种别样的愤怒。呼吸逐渐渐渐堵塞,徐霁鸣嘴唇湿润,海风吹过来,又很快干涸。徐霁鸣道:“好看的东西,不就是要给所有人欣赏吗?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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