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霁鸣:“没事,你随便回就行。”男孩看见发信息的人名字叫周孜柏,上面几条还是很平常的问徐霁鸣在做什么,有没有时间。徐霁鸣没有回,过了一会儿,周孜柏问徐霁鸣在哪里,徐霁鸣依旧没有回。最近的几条是周孜柏的担心,问徐霁鸣是不是出事了,至少回个话。消息一条一条又蹦出来,男孩拿着徐霁鸣的手机,觉得烫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那边徐霁鸣,已经搂着酒瓶子眼神迷离,好像下一秒就要睡了。男孩硬着头皮打字,还没打出来一个所以然来,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他手一抖,差点把徐霁鸣的手机摔到地上。男孩戳了戳徐霁鸣,道:“哥,来电话了。”徐霁鸣睁开眼,他的眼睛其实很漂亮,至少比男孩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漂亮。他把手机接了过去,一动就觉得自己的胃似乎特别的疼,这种疼正好让他清醒了些许。徐霁鸣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看清了来电的人。按照以往他这个时间这个场合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这个电话的,但是现在徐霁鸣盯着震动的手机,心里突然生出来一种冲动。他手上有水,怎么都滑不到屏幕上,只好把手机递给旁边的男孩,道:“你帮我接一下。”男孩丧着脸又接过这块烫手山芋,正准备接,包厢的门却在这一瞬间被人推开了。徐霁鸣靠在椅背上,包厢里的灯其实很暗,而走廊的灯很凉,他顺着亮光看着门外来的人,被灯光刺得眯了眯眼。这里其实不算很吵,酒过半旬,大家都醉醺醺的,郭奎站在桌子中间,刚才还在大着舌头描述他的宏图伟业,直白来说就是在吹牛,下面几个陪酒的配合地给他鼓掌,要把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哄成了个胚胎。周孜柏推开门的的时候整个包厢静了一瞬,郭奎的口若悬河戛然而止,只剩下徐霁鸣的手机铃声在响,这铃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坐在徐霁鸣旁边的男孩愣愣地拿着自己手里响着的手机,觉得自己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铃声突然停止,周孜柏左手拿着的手机里传出来了忙音。周孜柏脸色阴沉,没人敢拦着他,他一路到了徐霁鸣面前,扫了一眼他旁边拿着手机的男孩。男孩被周孜柏这视线看得全身一凛,慌忙把徐霁鸣手机放在桌子上跑了。徐霁鸣才缓过来视线,坐在凳子上抬头看着罩在自己面前的人。周孜柏被他嘴里的酒气熏得直皱眉,徐霁鸣却突然笑了一下,他揉了揉眼睛,道:“我是在做梦吗?”“我是在做梦吗?”周孜柏也笑了一下,只不过这笑意不达眼底,低声道:“那应该是个噩梦。”周孜柏在众人震惊的视线中拉着徐霁鸣站起来,徐霁鸣好像真喝多了,一瞬间像是被抽去了额骨头,自己站不稳,整个人都贴在了周孜柏身上。周孜柏的动作有一些生硬,他人高马大地往这里一站,一时间居然没人敢拦他。徐霁鸣一米八的个子,在他手里像是个小鸡仔似的,让他一路拎到了门口。刚才拿着手机的男孩想起来什么似的,慌忙拿着徐霁鸣的手机,一路小跑到了门口,喊道:“等一下!”周孜柏回过头,接了过来,道了一声谢。他才想起来似的,环视了包厢里的人一圈,简单解释了两句,“打扰你们了,我来找个人。”具体找谁不言而喻,有人问站在那的郭奎:“不拦一下吗?”郭奎这会儿好像清醒了点,“家务事,拦什么拦,咱们继续,继续。”倒是那个男孩站在门旁边,视线清晰些,门合上那一刻,他似乎看见已经神志不清的徐霁鸣好像正在笑。这笑是发自内心的,男孩那时候很确定。出了门,徐霁鸣没有骨头似地黏在周孜柏身上。他呼吸间都是酒气,神色迷蒙地看着周孜柏。他这样子其实看起来是很可怜的,只是周孜柏这时候已经收了那些不该有的同情心,他把黏在自己身上的徐霁鸣揭开,两只手虚虚把着他的腰,道:“站好,徐霁鸣。”徐霁鸣站直了一瞬间,又控制不住自己倒过去。于是周孜柏这次按着人,把徐霁鸣抵在了墙上,逼着徐霁鸣站好。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隔了有两个人,他们此时在室外,已经是后半夜,路边的灯不是很暗,他们身后有很大的灌木丛,这墙角没什么人。周孜柏在这种角度深深看着徐霁鸣,像是一种审视。他没说话,而是回想自己这段日子。每天都在提心吊胆地担心徐霁鸣,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那种窥探和占有,企图在徐霁鸣的回应之中压制下去那些恶意。他把所有工作都压缩到了极致,每天几乎睡不到五个小时,就是想早些回来,他觉得徐霁鸣需要他,他也需要徐霁鸣,他受不了这种分离,有时候他想干脆抛下现在的一切,只要徐霁鸣在他的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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