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胸前的ru钉也在晃,周孜柏觉得自己的视线好像已经被这两样东西完全占据了,如何都逃不脱逃不掉。徐霁鸣像是一坛深不见底的湖水,从望过去开始,周孜柏早就已经深陷其中了。而徐霁鸣还有间隙说话。他掐着自己的ru钉,断断续续地问周孜柏:“以后我要把这东西摘了,可以吗?”周孜柏动作一顿,哑声道:“可以。”徐霁鸣笑了,像是笑出来了眼泪。“还是不了,我觉得还挺好看。等找到下个人,就换个样式好了。一个人一个,还蛮有意思,你说下一个会是什么样式的?蓝色的腻了,换个紫色的好了。”周孜柏面色低沉,只是动作更加凶狠。徐霁鸣在这激烈的动作里摇摇欲坠,但还坚持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会一直记得你的。放心。”他开始喋喋不休,企图周孜柏可以开口回复他一句话。“我们现在是不是算彻底分手了?我彻底自由了。”“以后都不见了吗?说实话和你做真的挺合我胃口的,你说我以后还会不会找到这么合适的?”“既然没关系了,一会儿帮我把身上的东西都摘了,我看着烦。”……他总是能三句两句挑起来周孜柏的怒火,可却等不到那句自己想听见的话。徐霁鸣已经不指望周孜柏和他说什么别走,至少说一句不要摘下来,他也会义无反顾地留下。可是没有。周孜柏不在乎。他从上到下都是周孜柏的标记,但是周孜柏今天不要他了。徐霁鸣闭上眼,裂起嘴角,看似在笑。眼泪却顺着太阳穴流到了耳后,沾湿了一大片枕头,他不再试探了,周孜柏早就已经给了他答案。后半夜,他拖着身体去洗澡。周孜柏下意识想帮他,但是被徐霁鸣推开了手。徐霁鸣客气地笑笑,好像真是对炮友的态度,“我自己可以,不用麻烦你。”他撑着腿走到浴室,才彻底撑不住,两只手扶着洗手台。镜子里是他眼眶通红的脸,退了情谷欠,眼里有一种怅惘和恍惚,而下面掩藏着的,竟然是一丝偏执和疯狂。浴室的水很热,玻璃上和墙上很快就蒸腾出雾气。浴室外放着新的衣服和内裤,以及晒干的浴巾。周孜柏总是如此体贴。卧室的床上少了个枕头,徐霁鸣趿着拖鞋下楼,发现周孜柏已经在沙发上安好家。他在楼梯上走了一半,冷笑了一声,转身回了卧室。许久没开机的手机插上电那一刻,蹦出来了快一万条消息。他不得不开启了免打扰,把覃冬卉从一堆人里挑出来。上面的聊天记录没有删,周孜柏没有看他手机的习惯,只是把手机收了起来,不让徐霁鸣与外界联系。但是最近的聊天记录是一周前,覃冬卉问得很简略:【怎么样?】而徐霁鸣竟然在一周前就已经回复了两个字:【没事。】徐霁鸣打了个电话过去,和覃冬卉简单聊了两句最近新宛的情况,覃冬卉问他是否最近就回来。徐霁鸣想了一会儿,说:“可能还需要些时间。”养的狗不太听话,只好用些手段。徐霁鸣想。周孜柏,你要放过我。可我还没有打算放过你。第二天一早,周孜柏决定食言。他不确定再放任徐霁鸣在这里他会做出来什么事情,也无法相信自己的忍耐力。食言这种事情,徐霁鸣自己做了无数次,还算是个熟练工,但周孜柏就略显生疏。所以他在第二天一早通知他立刻马上就要走的时候,语气有些生硬。没想到徐霁鸣竟然接受良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他做出这个决定。只是他有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问:“能不能给我一根烟?”烟是从某个抽屉里找出来的,徐霁鸣进来这里之后就没再碰过烟,周孜柏更是能不抽就不抽,不知不觉这烟戒了快两个月。徐霁鸣把烟含在嘴里,凑到周孜柏面前,道:“帮我点上吧。”周孜柏偏过头躲开了,把打火机扔到了徐霁鸣手里,淡声道:“你自己来。”徐霁鸣接过打火机,歪过头点上了,久违的感觉充斥在口腔,他舒适地眯了眯眼,细细品味着,周孜柏却去阳台边开了窗,风一灌进来,似乎受不了屋里的烟味。强迫人吸二手烟确实很没有素质,徐霁鸣笑了一下,没掐断,假装看不到周孜柏的嫌弃。要是从前,他恐怕早就被周孜柏令行掐断。于是他又故意到了周孜柏的上风口,生怕周孜柏闻不到似的。周孜柏眉头紧皱,欲言又止,几番忍耐,终于忍不住了,“要么掐了,要么出去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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