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晚,宴厅内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如星璀璨,映照着洁白的墙面和错落有致的艺术作品,四周布置了数十幅经典与现代融合的大师画作。贺屿随顾则桉进了宴会大厅,一双双诧异或探究的目光陆陆续续汇聚到他们身上,贺屿有点紧张,倒不是因为周围人的视线,而是等下要抽背雕塑知识怎么办!!!走到正中央,两人正好停在达利的油画前,顾则桉侧身,抬手示意侍者递来两杯香槟,将其中一杯递给贺屿。贺屿瞥了眼那杯酒,手却没有伸出去:“不喝。”顾则桉的手顿在半空:“怎么了?”贺屿抬眼看他,假装认真地说:“我昨晚说了不喝酒。”顾则桉愣了一下,回想起昨晚贺屿抱着他胳膊承诺的,莫名地笑了一下,这么快就这么乖?“和我一起可以喝。”他说,又把香槟递给他,贺屿接了过去。温鸣燃和顾以轩他们正站在不远处围着一幅油画,听到动静,温鸣燃下意识转过头来看到他们,举起酒杯笑道:“则桉哥,你们来了。”旁边的顾以轩也跟着回头,看到贺屿站在顾则桉身旁,那张冷酷的脸瞬间变得更阴冷,握着酒杯的手收紧了几分。温鸣燃和顾以轩举着香槟,正打算朝顾则桉他们那边走,步子才迈了一半,一位儒雅的男士从另一侧缓步靠近,是今晚慈善晚宴的主办人,也是“逸境”画展的主理人吴逸。“顾律师,难得见你来。”吴逸举着杯,带着得体的微笑。“吴先生,好久不见。”顾则桉转身,抬起酒杯碰了碰,温润道:“晚宴办得很好。”两人杯中的酒液相互碰撞,荡出浅浅的涟漪。吴逸笑了笑,目光扫过他身旁的贺屿,稍作停留:“这位是?”顾则桉侧身,将贺屿稍稍向前引了点,动作自然而随意:“我朋友,贺屿。”贺屿赶忙点头,举了举手里的香槟,礼貌一笑:“吴先生,你好。”吴逸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了一圈,虽然疑惑但也没有表露得明显,毕竟顾则桉这样的人,带谁来都是他的自由,只是顾则桉从来不轻易带人出现在这种场合,而且这年轻人还很面生。“顾律师的朋友,那可不一般。”吴逸笑意更深,礼貌地和贺屿碰了碰杯:“不知贺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正巧。”顾则桉接话,说得很随意:“他是港北大学雕塑系的学生,刚好也快实习了,还需要吴先生多关照。”吴逸听懂了暗示立刻反应过来,语气里明显带了几分重视:“雕塑系,那很不错,港北的雕塑系在国内算是比较有名的,培养了不少新锐艺术家。”贺屿愣了一下,没想到顾则桉这么主动替他铺路,心里顿时复杂又紧张,连忙附和道:“还在学习中,确实有很多东西要学。”吴逸点头,举杯晃了晃红酒:“那你主要喜欢什么流派呢?”贺屿被吴逸这么一问,脑子里空白了一瞬,什么派?草莓派?菠萝派?还是牛肉派?牛肉派好吃。吴逸见贺屿没立刻回答,以为是在思考,又说:“古典?现代?还是更偏爱当代抽象?”贺屿脑海里疯狂检索着早上恶补的艺术流派,心跳快得几乎盖过了大厅里悠扬的背景音乐。他笑了笑:“抽象派。”“年轻人都挺喜欢抽象派的。”吴逸又笑着问:“那你喜欢哪位艺术家的作品?”贺屿紧张地喉结上下滚了滚,怎么有种小学抽背语文课文的感觉?幸好学法的记性还算不错,他眼神一凝,故作淡定地说:“亨利·摩尔。”“摩尔啊,他的作品有种独特的力量感。”吴逸随即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将人体的柔美与自然的粗犷结合在一起,但他那种粗粝却富有质感,充满原始力量的孔洞结构”“”贺屿:“对,是的。”吴逸越说越起劲,甚至开始举例:“比如他的那件《reclgfigure》,看似只是一具简单的躯体,但实际上……”贺屿一开始还能跟着点头应和几句,但看着吴逸的嘴巴一张一合有种催眠效果,越听越困,毕竟昨晚几乎没怎么睡。他每次困脑子里就会自动冒出法律条文来提神,就在他背得起劲时,吴逸突然说:“正好下星期三这里有他的雕塑展,我有几张邀请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一起来看?”“啊?”贺屿意识有点跟不上,愣了一下。顾则桉侧过头蹙了一下眉,低声提醒:“下星期三亨利·摩尔的雕塑展。”贺屿听到这个日期很耳熟,猛然想起是全国辩论赛的日子,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那天要去别的地方参加比赛,可能去不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空真 [清穿]团宠太子躺平日常,番外 泪失禁哭包和无痛症大佬联姻后 夏日绚烂[娱乐圈] 怀崽的是清冷美人,宿敌孕反? 佛系养崽,快乐种田[快穿] 道姑与山鬼 在劫难逃 兀兀CP 全皇宫独宠太子妃 重生80:靠赶海带娇妻奔小康 史莱姆该如何在御兽世界存活? 唯一 夫君是朵夹竹桃 失忆竹马太好撩 侠客与郡主互换身体 他能多骄傲[火葬场],番外 [沙海]发疯后你找到了真爱 谁把本大王叼走了! 龙崎小 姐和手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