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更加紧密的碰触。要比拥抱更加深入。珀珥偏头,神情微绷地冲着一侧紧抿嘴唇的赫伊道:“外套给我。”赫伊的军服外套是一件很大很宽的大衣,面料轻微硬质,但遮风避光,最重要的是它足够长,是珀珥所需要的。或许是因为好奇小虫母此刻准备做什么,赫伊应了一声,将外套递了过去。这一刻,所有的影子都盯着跪坐在草地上,宛若林间精灵、湖中水妖一般的珀珥。僵尸蠕虫已经彻底被消灭,第一层因蠕虫寄生克拉肯的大脑而凝聚出来的浓雾幻境破裂,重新呈现克拉肯本身所创造的、足以迷惑猎物心甘情愿留恋于这片土地的场景。绿莹莹的草甸、苍翠的山林、如镜面一般的湖泊,以及远方随风摇曳的花枝。在这片近乎春暖花开的幻境里,珀珥将赫伊的军服外套撑开于头顶,在所有影子们的视线里,他跪坐在奥洛维金的大腿上,随后大大方方把自己和影子都笼罩了进去。赫伊瞳孔微缩,下意识想要上前,却被小虫母流动着的精神力轻轻推搡了一下,迫使他——以及其他影子们只能待在原地,远远瞧着那藏匿着秘密的宽大外套。他们忍不住猜测,外套之下,到底遮挡了什么?有什么事情……是要避着他们进行的?亲吻?拥抱?还是别的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与此同时——外套下方的光线一片昏暗,垂感十足的布料顶在珀珥的头顶,完全罩住了他半跪着的身形。狭窄又闷热的小空间里,奥洛维金有些急促地低喘一声,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就被珀珥用一只手扼住下颌,带有几分掌控性地压向自己的胸膛。奥洛维金感觉自己的面庞蹭到了一片柔软。在他近乎大脑空白、耳道嗡鸣的同时,他模模糊糊在外套创造的小空间里,听到了来自小虫母的声音。珀珥说,舔吧,我允许你舔了。奥洛维金的喉头重重滚动,那一瞬间他似乎连胸膛上的贯穿伤都感知不到了。他的思绪像是飘在空中,木楞而茫然。奥洛维金想要问什么,但他的咽喉却被小虫母柔软的指腹压着,有些用力,近乎遏制了他想要吞咽的生理本能。在轻微的窒息和古怪的潮热之下,猜到影子的意思的珀珥低声道:“服从我——”“拉开拉链,然后自己舔上去。”奥洛维金的心脏颤了一下。他为那充满支配感的命令而着迷。黑暗中拉开小虫母身侧作战服拉链的手近乎在颤抖着,好几次都握不住那隐形的拉链,蹭得珀珥皮肤发痒。他忍不住又轻轻扇了一下奥洛维金的下颌缘,有些娇气地命令说“痒,别乱蹭”。好在那只手不曾给主人丢脸,终于握住了迷你的拉链,然后缓缓拉了下去。暖香馥郁,窄小有限的空间内气息并不流通。于是充满甜蜜的香气便越发明显浓郁,刺激得奥洛维金眼周发红,最终如同饿急了的狗一般,发狠似地张嘴贴了上去。虫巢之母的腺体之于他的子嗣而言,宛若琼浆玉液,是灵丹妙药,能够抚慰一切的伤痛与躁郁,那是源自于基因和灵魂的双向选择,具有安抚之力,效果强盛。战斗后不停浮动的狂躁因子,毒性影响下难以愈合的贯穿伤势,甚至是影子本身便具有的各种负面情绪……某种程度上,虫巢之母与他的子嗣们就像是严丝合缝的两块拼图,从灵魂到身体都将是100的契合。光线昏暗的大衣空间内,珀珥屈膝坐在影子的怀里。他的膝盖分开压在两侧的草甸上,小腿肉有些轻微的抽搐。而在那无人所知的作战裤末端,缠绕着的银白色菌丝无声收紧,又一寸一寸放松,在小虫母的脚踝间留下了一截可以忽略不计的薄红。甜腻的花香,以及熟透浆果香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影响着奥洛维金的大脑。这一刻他如嗷嗷待哺的孩子一般,只知道贪婪地从他的小妈咪怀里汲取更多的蜜香。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唇齿间张合的力道。“……嘶。”珀珥拧眉哼了一声,眼瞳中浮现出一层雾蒙蒙的水意,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他抬手抓住奥洛维金垂落在后颈的长发,力道并不轻,试图遏制住这头吃蜜吃疯了的坏狗。“奥洛维金,停下!”可敞开吃的疯狗哪里是这么容易被呵斥住的。被含得有些微痛的小虫母抿唇,细白的手指反应迅速,抽出腰腹间卡着的软鞭,“蹭”地环过影子的脖颈。他借力一扯,便将那柔韧的材质死死卡住奥洛维金的咽喉,在更为明显的窒息下迫使这条疯狗恋恋不舍地放松了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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