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相怯懦的仆从被她拦住:“你们干嘛呢?”仆从看着她,顿时脸红了,羞怯道:“公子让奴才们过来给夫人收拾东西。”温绪言:“”顾砚辞在发什么疯啊。算了,反正早晚也要搬的,现在倒也省得她自己费力了。待东西被抱空了,温绪言慢吞吞地走去顾砚辞房中,只是,看到东西被摆放的位置,她惊愕道:“为什么要放在这里啊?”他们竟然将她的铺盖都放置在了顾砚辞床榻上,天地良心,她可是连他的床碰都没碰过,以为是仆从们自作主张,温绪言连忙走过去,神情歉意:“我这就把它们拿走。”却拽不动被子,只见上面赫然出现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手的主人努力抑制自己脸颊的燥红,他故作冷静道:“做戏要做全套,不是吗?”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温绪言不说话了,反正在这个女尊社会,她怎样也吃不了亏,就任顾砚辞随意摆弄了。见她没有半点不满,言行举止间配合极了,诡异的,顾砚辞的心情好了几分,他心头升起的那几分烦躁忽然被清风抚去了,唇角不自觉翘起。他打量着被放置着占据了一半床榻的棉被,心头忽然升起几分甜蜜。属于他一个人的床榻,如今要容纳另一个人的存在,他的生活也是,多了一个人,他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妻主。顾砚辞不禁将目光落在那面容娇美的女子身上,她此时正百无聊赖地抠着自己的手,他的眼神愈发柔软。“你可用过膳?”闻言,温绪言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同她说话吗,眼神在四周流转了一周,才发觉似乎确实在和她说话,毕竟周遭也没旁人了。说实话,她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迟疑不定,毕竟顾砚辞的态度实在是太阴晴不定了,每当她觉得他心情还不错的时候,他就又恢复了原先那副厌恶她至极的态度,搞得温绪言是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和他讲话了。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顾砚辞,在察觉他此时的确心情不错后,她应道:“还没。”顾砚辞一眼就看出了女子对他又仿佛隔了层隔阂的态度,言语间满是疏离,他的笑意微微收敛,眸底渐暗:“温女郎可想尝尝我的手艺?”吃顾砚辞亲手做的饭啊温绪言听人说过,顾砚辞的手艺极好,比起府上的厨娘也是不逞多让的,他最擅长做的有藕粉桂花糖糕、建莲红枣汤、糖醋鲤鱼、蟹粉酥听得温绪言口水直流,无奈苦于吃不上,只能听着解馋。此时,一听顾砚辞主动提出要给自己做饭,将他那阴晴不定的态度立马忘到九霄云外了,她面上一喜,揪住顾砚辞的袖口,抬头看他:“真的吗?那我想吃藕粉桂花糖糕!”垂眸看怀中那娇软女子依赖的眼神,以及自己被牢牢揪住的袖口,顾砚辞心口发烫,他眸色深深,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当然了。”毕竟,她是他的妻主,他练习厨艺以求精湛唯一的目的便是做给她吃。顾砚辞忽然想起阙姨曾捧着年幼的他的脸道:“砚辞,你要好好学习男子的技能,无论是下厨、刺绣,还是驭妻之道。知道吗?这样才能牢牢抓住妻主的心。”她早早察觉到顾砚辞随着年龄增加,不断宽厚的肩膀、锋利的眉眼、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拔高的个子,心中的忧愁绵绵不断地生出,依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公子哪里能生得柔美,日后又怎么会有女子喜欢他,愿意娶他。倘若外表不尽如意,便只能在内在的方面下更多的苦,托她的福,在男子才能方面,聪慧又勤劳的顾砚辞可谓是一骑绝尘。顾砚辞想到这里,不禁想起成婚那日,阙姨往他怀里塞的禁书,“砚辞,这便是我先前给你说过的驭妻之道,现在也是时候给你了。”他曾偷瞄过几眼,里面的内容简直是荒淫至极、不堪入目!他草草翻了几眼,便不再敢看了,之后更是将那东西胡乱丢去了角落。原以为他永远也不会用上,不承想,寥寥几日,他此刻竟是突然想翻看学习一下。顾砚辞穿上襜衣,熟练地将藕粉、面粉、白糖混合,他倒进牛奶,将其搅拌,用蜡将其封上。待发酵完毕,他在上面覆盖了一层桂花糖,用大火烹煮。膳房的烟火气将他的面容遮掩,又遮不完全,隐隐约约、朦朦胧胧,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挺拔的身躯,他原先有些锋利过头的面容也变得柔软了许多。温绪言简直移不开眼神了,她直勾勾地盯着顾砚辞,妈呀!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这人简直是分明知道她对这种类型最是痴迷了,竟然还三番五次地来勾引诱导她,她前不久才刚刚说服自己,一心搞友谊关系,日后两个人一起挣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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