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峥听到自己声音不受控制的出口,“那温师妹和亡夫便是灵魂契合的伴侣吗?”两人双双一愣。魏峥呼吸显然乱了半拍,鬼使神差的怎么说起温婉的亡夫?温婉常以“寡妇”自居,这让魏峥掉以轻心,未将“亡夫”这事当做温婉的禁忌。许是今夜的风太燥热了一些,又带着两岸脂粉的香气,让人神志不清,而温婉对“婚姻”的侃侃而谈,终于让他不知不觉的越过雷池。好在,温婉没有回答。她只是沉默,唇角习惯性的扬起,露出那种捉摸不透的笑意。拥挤摇晃的船舱内变得压抑而沉闷。小船在这方天地间孤孤单单的游荡,顺流而下,也不知飘向何处。夜晚的风更大了。吹得两侧的柳树沙沙作响。温婉很难得拥有这样闲散静谧的时光,更不要提…是和手办一起。最后一场浪漫。明天,便是各奔东西。果然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啊。不知过了多久,温婉见身后魏峥没有动静,一扭头才发现他坐在那里,整个人靠在船舱内侧,眉头紧锁,一手撑着太阳穴。“怎么了?”魏峥抬眸,手指轻揉太阳穴,似乎有些疲惫,“吹了风,头疼不止。”不是心动见温婉迷惑,魏峥笑道:“小毛病。去年我遭遇敌袭,记忆空白了小半年,醒来时人在苍山雪林之中。大夫说…我的头浸在冰天雪地之中受了寒,因此落下头风之症。若遇吹风或阴雨天气,便会引发头痛。”温婉手指微缩,紧紧攥住衣角,掩面轻咳:“我爹腿上有伤,前几日我特意寻大夫学了按摩推拿之法,侯爷要试试吗?”魏峥目光探来,落在她雪白娇嫩的指尖上,眼底灼热了一分。月上枝头,孤男寡女,同处幽船,浪于江面之上。似乎不该再往前靠近雷池。偏偏他听到自己低沉的声音,“好。你来试试吧。”船身略一晃动,温婉猫着腰,双手撑着两边,以极其古怪的姿势爬到魏峥身后。魏峥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温婉站在魏峥身后,将耳后的一缕发别好,她人一动,裙摆便也跟着摆动,空气里暗香浮动,水面晃晃悠悠,魏峥闻到她身上那皂角和松木气息,有些心猿意马。今晚,好像心猿意马了很多次。魏峥安慰自己,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和温师妹孤男寡女同处这一艘小船上,又有凄美月色为伴,他一时分心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温师妹不丑。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颇有姿色。温婉跪坐在他身后,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太阳穴一凉,女子的手轻柔的覆上眼睛两侧,像是这一汪河水,冰沁沁的。随后手指推开打圈,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魏峥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不自觉的放松全身肌肉。温婉耳根发烫,唇角微勾,视线低垂,落在男人结实雄壮的胸肌线条上,即使手办裹着衣裳,丝毫不妨碍温婉的钛合金眼透视功能。好奶!极品!想摸。想犯罪。想为手办进局子。不行——太暧昧了,再搞下去她非辣手摧花不可。温婉往后一坐,正要离开,魏峥却突然捉住了她抽离的手,男人的掌心滚烫灼热,几乎将她的手心烫穿一个洞,“怎么了?”温婉抽手,掩面低咳,遂指着不远处岸边的灯火,“快到地方了。”“这里是……”魏峥撩帘,看见靠岸的花船和画舫,“这是南城的花船巷。”上一次他和温婉便是在这里联手抓获了易妈妈和何三。那一夜,温婉女扮男装,跟这一带的妓子勾勾搭搭,显然不少混迹青楼。“你等等!”冷不丁,魏峥的头被人摁住了,他面色不虞的盯着那人,温婉笑得憨厚,“你先别出来,我遇见熟人了,让她看见我们孤男寡女同处花船,恐有损侯爷名誉。”魏峥冷笑,“真说起来,我和温师妹同关一个箱子,同处一条花船,此番种种我还有什么名誉可言?”“害。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温婉手上动作不停,将魏峥摁了回去,又放下帘子遮住魏峥的身影。魏峥就像是捉奸在床的奸夫,只能躲在船舱内。果然,听见一道熟悉的调笑声,“哟,温小娘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怎么,今儿个不抓您那花天酒地的夫婿了?”魏峥立刻认出,这是上次在码头引他们入画舫的那叫巧娘的妓子。月色斜斜的落在船上,魏峥看到帘子上温婉的影子。他听见那小娘子谎话张口就来,“睡不着,我带我爹出来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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