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蝉脸色一白,愣是咬着牙摇头:“侧福晋昨日并没有来过,是奴才,奴才信不过二阿哥身旁的其他奶娘,这才让刘奶娘一个人多多照顾。怎么都没想到会出这起事儿,奴才甘愿赴死。”冬蝉说着,一个头磕在了地上。温酒皱着眉头看向那回话的奶娘,又看了看冬蝉,沉吟着问道:“昨天炭火是谁在管着的?下值的时候为何没有检查?”这话一出,下头两个年岁相当的小太监出来这磕头:“回温侧福晋的话,我们瞧过了,炭火都是没问题的呀。昨儿个送去的炭火着的通红,这样的炭火只暖和,一丝烟雾也没有,是断断不会中了炭毒的……再者,奴才还管着边上一通风的小窗,出门的时候还刻意把窗子开了。”温酒皱着眉头,又向那炭看过去:“炭盆里头怎么空了,里头的炭灰呢?”“回侧福晋的话,清扫碳灰的是小桌子,他近几日病了告假,这些时日,咱们院子边是谁有空谁帮着清扫,今儿个晨起大家都吓坏了,一时都没想起清理,也不知怎么就没了。”温酒眉心直跳,梳理了一番这几个人的口供,最终还是将视线落在了李氏身上,缓缓蹲下身去直视李氏的眸子。“为什么让人把窗户关上?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在密闭的屋里头烧炭会出人命?”“没……没有!”李氏早在温酒问询的时候就已经安静了下来,这会儿目光涣散的道:“我不过是觉得屋子里头太冷。外头下雪,我儿冻醒了,一定得关窗啊……我不知道……不会的!不是这样的……”李氏又是疯魔了一般的死死抱住孩子:“贱人,你骗我,你骗我!”温酒听着,心道了一声果然。看来李氏昨天晚上来过这里,冬蝉的模样来看,很有可能过错就在李氏身上。冬蝉宁愿自己顶包,也不愿说李氏的过错来。那么,奶娘说的就是真的。大概拼凑出来,就是,李氏晚间偷偷过来看孩子。觉着屋子里头太冷,便让人将窗子关上。也不知是不是怕她私自出院子的事情败露,当日只叫了刘奶娘一个人守着孩子。没想到酿成这样的惨剧……这么说,确实是说的通……可是这炭火又怎么解释?小太监说端近来的炭火都是烧的通红的。一氧化碳中毒,是有条件的。只有在木炭未完全燃烧的状态下,才会产生一氧化碳。而且需要在密闭空间内,空气不流通才行。烧的红彤彤的炭,又怎么可能制人死亡?还有那空了的炭盆,出了这么大的事,谁会这么有心想着把炭处理了?有这么巧的事儿?条件反射“你这真是糊涂啊!”乌拉那拉氏满脸愤慨:“你竟然就这般害死了你自己的孩子!”李氏听了便是整个愣住:“没我没有”乌拉那拉氏便是又道:“你没有?若是你没有偷偷跑出来,奴才们自然是会好好的照顾二阿哥,如何会出事儿?你若是没有吩咐关窗,如何有会酿出这样的祸患?二阿哥身份贵重,你这怎么敢只让一个奶娘个人在身边的伺候着?李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简直是罪无可恕!”李氏听了话,目光越发的空洞:“我罪无可恕?我害了我儿”恍惚间,她抱着孩子,缓缓起了身来。“侧福晋!”“停下!”“不要!”下一秒,砰的一声,李氏冲向柱子的身子被温酒撞开。冬蝉眨眼间眼泪夺眶而出,死死的抱住李氏的腿:“主子,您这么能这般想不开啊,不是您的过错,不是您的过错啊!”她现下也是有些后怕,但凡温侧福晋稍微慢一点,今日,主子和二阿哥便是双双不在人世了啊!当下颤抖着手狠狠的抱住李氏的大腿,死命的给四爷磕头:“王爷,王爷,您救救主子吧,您救救主子吧。”李氏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魂魄一般,抱着孩子一直在念叨:“是额娘害了你是额娘害了你”四爷终究是走到了近前,一个手刀将李氏劈晕了过去。他白着一张脸,嘴唇动了好几次,终究是将李氏和孩子一并抱了起来,转身出了院子。一场满月酒终究是这样萧条的散了场,太子众人也没有多留,不多时便全回了。只是都留下了话来说,只道四爷府但凡需要人帮忙,便是遣人递的话就是。“主子,刚刚您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敢上前去拦人?但凡是有一丁点闪失,这火岂不是要烧到您身上来?”扶着温酒回清凉阁的路上,流苏忍不住道。“是啊,这李氏平日里最是恶毒,之前害咱们的事还少吗?救她又是做什么?您的心地怎么就这么好?”山楂也是心有余悸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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