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笑着刚要说话,下一秒面色便是瞬间凝重:“爷,你看!”四爷下意识顺着温酒的视线看过去,当下也是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广慈……”“大师,您总算过来了。皇上等了您许久了。”就在这会儿,身后传来了梁九功惊喜的声音。他瞧见广慈后,立即小跑着过来。期间,路过温酒和四爷跟前,便是打了个欠身,没有耽搁,又向着广慈那头迎了过去。这头四爷和温酒脚步站定,就看着远处广慈一步一步的向着乾清宫大殿这边迎面走过来。广慈越来越近,温酒也皱起眉头,扯了扯四爷的衣角:“爷……”四爷伸手将她揽在身后。眯着眼睛,面向那位广慈大师。“阿弥陀佛,施主也在这里。”广慈双手合十,微微晗首同四爷二人打招呼。四爷微微眯眼,下一秒,凌厉的拳头直直的向着广慈进攻而去。四爷周身气劲儿爆裂开来,身旁的奴才几乎被逼退好几步,便是温酒,也只能勉强扛住劲风。却也睁不开眼来。“哎呦,四王爷,不能打呀,这是广慈大师!”梁九功面色吓得惨白惨白的,到底硬着头皮也喊了这么一嗓子。“爷!莫冲动。”温酒也跟着道了一句,当真在这乾清宫动了手,怕是皇上这气更是没法消了。一时间,剑拔弩张的氛围扑面而来。良久后,气劲儿消散下去,众人才看清前方。四爷带着气劲的拳头,堪堪停在广慈大师的面门。到底没有砸下去。四爷身上气势凌厉,对面的广慈大师却终究纹丝未动。手上的佛珠仍旧不疾不徐地转着,嘴角微笑的弧度似乎都没变过。“四王爷,这是何意?可是贫僧有何处惹了四王爷不快?竟是让四王爷如此大动拳脚?”四爷对上广慈的眸子,淡淡的将拳头收了回来:“大师说的这是哪里话?不过是想着和大师切磋切磋。只是,想到这地方不合适,且本王身上还有病症,怕是要过些时日才能和大师请教了。”“四王爷天资聪颖,武功之高无人能及,贫僧心下也是仰慕的,自是愿意和四王爷多多切磋。”说罢,他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只是,四王爷的病症养了许些时日,还未曾见好吗?可需要贫僧帮四王爷细细瞧过?”“这就不麻烦大师了,而今大师还真是忙碌的紧,好似处处都有大师的影子,本王便是不打扰大师了。”“阿弥陀佛,王爷请便。”广慈微微晗首,眉眼和善的目送四爷和温酒。稍微走远些,温酒忍不住小声的问道:“怎么样?试出什么来了?”四爷眉头皱的厉害:“这个人,绝对不可小觑,此番也不知皇阿玛会不会看?我的奏折。若他看了,又会信上几分?”“爷,此事,我们怕是要从长计议。于我们而言,广慈他是狼子野心。可是于皇上而言,他是救命恩人。是几次三番在皇上危难时刻,出来帮助他的德高望重的大师。如今,我们到底没有抓到过他实质的证据。单凭香料还指证不了他,倒像是有意污蔑于他。若是平时,皇上未必就会多想,可而今正是紧张的时候,太子殿下断臂,索额图凌普托和其接连出事端。而今正是直郡王和八爷他们受重用的时候。若这个时候我们去弹劾广慈。皇上怕是会以为我们在打压异己。如此便是得不偿失了。倒不如且先安静一段时间。”四爷听着,赞赏的点了点头,大手盖在温酒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爷的酒儿长大了,朝政都分析得头头是道。”“爷!我在和你说正事呢。”四爷忽而浅笑:“爷是说,你这番话有道理。皇阿玛而今还在生气。说来,君心难测,皇阿玛到底会信谁还不得而知。如此,咱们还是先回吧。”“好,我们快些,孩子们怕是还等着呢。”……乾清宫。“大师,你过来了?坐吧。”“圣上愁眉紧锁,可是有心事?”康熙爷靠在椅子上,随手端起茶碗来抿了一口:“有时候真羡慕大师,孑然一身,没有烦忧。”“阿弥陀佛,圣上,众生皆苦,这世间怎会有并无烦忧之人呢?便是贫僧也不能免俗。”“大师……烦忧的是什么呢?”“今日贫僧来剑圣上心中自会惦念圣上是为何而烦扰,平生的烦忧便是是如何解决肾上的烦忧。”广慈掀了掀眼皮,又接着道:“比如贫僧今日得见四爷,便会烦扰四爷的身子用何法子能医好。说来,众生的烦忧,亦是广慈的烦忧。”说把视线下意识的落在康熙爷的神色间,几乎不放过他的一丝一毫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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