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院子里研究棋局的神武侯这样想着,突然心念一动,当即慌忙起身;“哗啦……”由于太过激动,小桌几被撞翻,油润饱满的黑白棋子顷刻间撒落一地,往日最爱稀罕的宝贝,如今也顾不上了,赶紧伸手接过姚吉手中的信,颤抖着手就撕开信封。一连撕了三层外封,终于掏出里边薄薄的一张来,神武侯一个眼神过去,姚吉赶紧反身关上大门,主仆一前一后就进了正房。“父亲,可是……”屋内榻上的虞驰正,在姚吉拿信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坐立难安,如今见老父亲一脸激动,他光着脚上前,目带泪光,殷切盯着那封薄信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把这个美梦吓破。“关门——”坐在主位上的神武侯,撕开信封的那一刻,又让姚吉关上房门,而后才颤抖着手,小心抽出那张纸。焦急不已的虞驰正也完全顾不上规矩,直接伸着脑袋凑过去,被老父亲狠狠瞪了一眼后,方尴尬的站好。“是……是六儿!”这是一封简短到,一打开纸便一眼阅尽所有内容的信!即便如此,神武侯依旧看不够,拿在手中反复盯着每一个字打量,最后彻底红了眼,落了泪,一手捂着脸,一手把信递给焦灼的儿子。早已等不及的虞驰正双手接过信,深吸一口气才低头,就见比他巴掌还大的纸上,既没有开头敬称,也未有寒暄客套,只有一眼就能数清的‘安好,勿念!’这四个字,以及下面的署名‘六儿’二字。激动不已的虞驰正,双手小心翼翼捧着这封期待已久的珍贵书信,一遍又一遍的认真看着,而后抬起右手轻抚‘六儿’这两个字,情绪又悲又喜,最后还是忍不住红了双眼;“父亲……是……六儿……”“是……咱们的六儿!”哽着嗓子艰难说完,虞驰正再也忍不住蹲地捂住脸无声哭了起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他堂堂一国将军;只是眼下的境况远超伤心处,虞驰正不但要承受失去女儿的痛苦,还要无视母亲与妻子的重病,更要跟活死人一样整日躺在床上不能动,这对他来说,是身与心的双重打击与煎熬!双眼湿红的神武将军极力忍着情绪,起身拉起蹲在地上的儿子,一言不发拍着其肩膀安慰。“正儿……”“父亲,儿子……失态了!”在父亲的轻唤下,虞驰正赶紧擦了擦脸,沙哑着声音一脸不好意思。“无妨,此乃人之常情,不过为父心中欢喜!”摆摆手安慰儿子的同时,神武侯脸上带笑容坐回主位,再次拿起那张信看了起来。“是六儿没错,这方印象就错不了!”大拇指轻抚着信纸上,那方奇怪又特殊的印记,神武侯满眼骄傲,心中有太多的话想要说,可又无法直言出口,只能一个劲的不停点头。“我的……六儿!”神武侯情绪渐渐大好,神色自豪的低喃着,突然就站起来,把在一旁跟着傻笑的虞驰正吓了一跳;“父亲,您……”“为父要去写信,要给我的六儿写回信!”“父亲,还是由儿子来写吧!”想到可以亲自和女儿通信,虞驰正就忍不住激动。“你身子弱,去躺着歇息!”这等机会神武侯哪肯相让,小心拿着信纸‘好心’拒绝,说着就往出走。“咯吱……”门被姚吉打开,眼看老父亲就要迈出门槛,虞驰正情急之下,一把拉住老父亲的胳膊道;“还是儿子写吧,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不成!”见儿子一副死皮赖脸,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神武侯直接摆出父亲的架子,冷脸拒绝!父子俩争的起劲儿,可他们谁也没意识到,回信根本就不能同往常一样长篇大论,他们争也没用!“侯爷,回信你要写几个字?”无奈,一旁的姚吉只好开口提醒。瞬间,父子俩终于回神,神色也从激动渐渐变为难过。“下次你来写!”神武侯说完就迈出门槛,朝隔壁而去;即便是少的可怜的几个字,也得他老头子先写,谁叫他是老子!就这样,神武侯去隔壁摩拳擦掌开始写信,可是提起笔又不知如何书写!只因,要说要问的话实在太多,他不知从哪句先下笔,又不知舍弃哪句才好!神武侯从坐在桌边沉思,变为起身直立,再到盯着窗外不语,直到最后的一脸纠结;最后,到墨快要干的时候,神武侯叹了一口气,提笔写下‘风雨飘摇树未动,枝头燕儿不曾飞’下面赘写‘保重’二字后,便摸出随身携带的一枚怪异,又看不懂写着什么的印章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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