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艰难朝窗外看了一眼,他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只是睡得极其不安稳,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一会儿梦见在战场与敌人厮杀!一会儿梦见与家人快乐在一起!一会儿梦见与那早已去了的妹妹玩笑!一会儿又梦见家人全部被害,血流成河,尸体遍地……“不……妹妹……”“母亲……祖母……祖父……”“不要……大哥,快救她们……”“不……”睡眼朦胧的裘饱饱,裹着厚衣去给爱马喂完草料后,抓了把雪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就算洗漱结束,嘴里哼着小曲儿,捡了几根硬柴,打算去给自己煮一只鸡吃;“怪冷的,得好好补补!”前几个月的那几百只鸡苗,如今都已长成;母鸡每日都下蛋,但是大量的公鸡就有些恼人,裘饱饱隔三差五的宰一只给自己补身体,这段时间硬生生给他补的白胖了不少!“大肥鸡儿你莫怪,你本就是我口中菜,一刀下去你没命在,来年开春你又回来,又回来,我又宰,你去了又来我再宰……”瞪着双眼的大公鸡……特么有完没完?来个痛快的不行吗?到底还想杀它几回?“砰……”刀起头落,大公鸡死不瞑目!裘饱饱双手熟练的薅着鸡毛,嘴里哼唧唧;“鸡儿肥,妹儿美,我用肥鸡哄妹儿,妹儿乐的捂嘴笑……”唱着唱着,他突然停下声音,扭头朝着右边儿车高高的房里看去;隐隐约约间听到什么声音,愣了一瞬,放下手中快薅干净毛的肥鸡,去一旁的雪堆蹭了蹭手,就边走边叫;“高,高,是你回来了么?”“不要……”房里传来低低沙哑的声音,一时让他辨别不出到底是谁!不要?什么意思?“你是昨夜回来的么?”“大哥……”大哥??姚黑子也回了吗?“你与大哥二人一起回来的?”“不……不……”不?到底什么狗屁意思?“到底是与不是?”房里突然没了声音,裘饱饱以为车高高又在赖床,转身想要继续收拾他的肥鸡,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儿!车高高怎么奇奇怪怪的?声音听着有气无力?不会病了吧?越想越不放心,他又转身上前,一把推开房门;“砰……”“高,你可是哪里不舒……”“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此?”“说话,不然我……我就不客气了!”“喂!你……说话……”裘饱饱看着躺在车高高床上,身量极高,面色通红,胡子叭嚓,艰难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昏昏沉沉睡过去的陌生男子,不由高声呵问。他费了好一通口舌,对方却没有丝毫反应,这才壮着胆子上前;见陌生男子脸上皮肤皴裂红肿,搭在被子上的一只手满是冻疮伤痕,落在脚边的衣物已冻成一坨,那双比他脚还要大许多的青色绣纹靴子,早已破损的面目全非,比他们从前最艰难时还要苦上不少!一时,裘饱饱的内心一酸,上前小心替他盖好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再不用药就烧成傻子了!”裘饱饱说着,急忙跑出去,在灶房打了一壶刚烧开的热水,倒入碗里吹了吹,见不烫嘴后,上前扶起昏睡过去的虞战南,小心喂他喝下,然后扶他躺下,盖好被子后又急匆匆的跑出去;“先去买药!”边跑边穿好衣服鞋子的裘饱饱,在经过院中的那只无头无毛的肥鸡时,愣了一下;最后,提起那只鸡朝厨房跑去,下洗干净,扔在锅里煮上,又往灶里添了几根硬柴,这才着急忙慌的去马厩,骑上他心爱的马儿,往不归城奔去!……“大哥今日觉得怎样?”配好药浴汤,虞杳擦擦手,转身问脸色比刚来那几日明显有了血色,精气神儿极好,吃完早食在后院儿锻炼了一会儿,此时正满头大汗的虞顾北。“极好,浑身有劲儿,夜里睡得也极安稳,身上也不怎么疼了!”自己的身体虞顾北最是清楚不过,说着又暗自用了用内劲儿,五脏六腑那股闷疼彻底消失,他满脸笑容,满目亮光,宠溺盯着虞杳;“都是……小弟医术好,不然我这身子,能不能熬过今冬,只怕都不好说!”“医术真不敢说,只是拿大哥试手而已,说来都是大哥运气好!”虞杳说着倒了一杯水,将自己亲自调配的药丸儿递给虞顾北;“既然有效,那就再好不过,大哥再坚持些时日,说不定体内的余毒全部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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