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瞧见那珠子没事,女子脸色稍有缓和,她停止了挣扎,冷哼一声道∶“叫我司云就好,我看你们也不像歹人,想活命趁其他城民发现前赶紧离开这里,至于你们的朋友——”她顿了顿,在曲凌飞期冀的目光下缓缓道∶“你如果执意要见他们,现在折回方才那座林中,兴许还能找到个全尸。”曲凌飞血液一凉,笑容都凝固在嘴角。“你知道我们方才去了哪里?”秋雁敏锐地捕捉到另一层意思,忽然上前一步按住她肩膀,手指恰好放在穴道的位置,每嵌进去一分,司云便觉疼痛更深一分,“你们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吧?先前还有多少无辜过路人枉死在你们手中?”“师……”曲凌飞唯恐她激怒了眼前这人,只怕司云会更加不愿说出他们的下落,正欲出手制止,却被人按住了肩膀。南宫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插手。“你们这么做,都是为了那什么城主吧?”秋雁眨了眨眼,在司云疼痛难耐却又咬死不开口的眼神下笑了一声,“你呢对那位城主忠心不二,是愿意为他抛头颅的了,那如果我不打算杀你,而是让你看着,我们是怎样一个个找出破石头,再把它给毁了的,这样如何?”不料那司云只闷哼两声,随即不屑地笑了,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们想得倒美,是当我无数城民都是残废的吗?”“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大声说话了?”秋雁松开了按在她肩膀上的手,跃开两步斜倚在墙边,还顺走了搁置在桌上的珠子。烙得通红的铁铲被举起,零碎的火花从中掉落,秋雁一手举起铁铲,回头冲着她俏皮一笑∶“猜猜我要砸几次才能把它烫坏?”“你砸罢,这东西多得是,谅你也……”秋雁不等她说完,铁铲从手中狠狠落下,啪嗒一声砸在珠子上,那圆滚滚的东西立刻凹下去一块。那司云未料她竟会真的动手,神情大变,挣扎着从椅子上跳起,却因双脚被缚着,一下便栽倒在了地上。南宫修离得近,顺手揪住她后颈粗暴地将人扔回椅上,旋即抽出剑刃悬在她颈前,“人在哪?”这两人都是不好对付的种,司云冷笑一声,将目光投向曲凌飞,却不料这大善人一个箭步踱到秋雁身旁,抽出那把铁铲,又拉过她的手仔细看,“师妹,没烫着你吧?”司云∶“……”“师妹,出门在外不可损人财物,”曲凌飞将她拉远了些,道∶“毕竟不可坏了仙族和师父的颜面。”“你们是仙界中人?”司云皱了皱眉,脸上划过一丝诧异∶“你们是……玄德仙师的门下么?”“凭你也配知道我师父的名讳么?”秋雁从曲凌飞手臂间挣出来,没好气地瞪着她,“我师父是正人君子,行事光明磊落,岂是你们这等背后使偷袭手段的人有资格打听的?”“正人君子?”她忽地冷笑,语气中满是不屑与讥讽∶“这四个字,和他可没半点干系。依我看,他该改名号为缺德。”“你凭什么说我师父?”秋雁心下大为恼火,若不是剑丢了,她定要在眼前这人身上扎几个窟窿,“你要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杀了你。”曲凌飞任她发泄完,这才拱了拱手,语气无不谦虚,却只字不提“仙界”二字,“今夜是我等冒犯,待找到了我们朋友,我定独自来向姑娘赔罪。”“南宫兄。”曲凌飞按着他的剑柄摇了摇头,南宫修哼了一声,长剑斜下,割开了束缚在她身上的绳子。“对了——”秋雁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将桌上那颗珠子揣在手中,朝她摆了个鬼脸,“差点忘了这个。”司云正揉捏着重获自由的手臂,闻言脸色黑下去,沉声道∶“你们不就是想找人吗?我可以带路。”“你?”秋雁睨着她,道∶“我们凭什么信你?”“这里除了我,没人能帮你们,”司云站起身,脸庞被经过树缝洗涤后透下来的月光照得有些泛黄,“不过我有两个要求,你们若做不到,就是立刻杀了我,我也不会带你们去。”曲凌飞笑了笑道∶“姑娘请说。”“首先,它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司云伸手在那颗珠子上一点,“其次,给我备一副面纱,不可叫旁人看清我面容。最后,不可再用绳子缚着我。”秋雁立刻道∶“这分明是三件事。”司云横过去一眼∶“办不办得到吧。”“好说好说,”曲凌飞立马站到中间将两人推开,道∶“司云姑娘,还请你随我们到客栈中去取你要的东西。”四人从空无一人的客栈中走出,天色已微微亮起,街道上开始有了些人声,司云低着头走在前方,将大半边脸罩进面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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