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很快,这碗辣子鸡没一会儿见底。他吃完后,心满意足靠着椅子,摸了摸自己鼓起的肚子。走了这么多地方,还是她妹子手艺了得。他现在,是越见她越欢喜。他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她的身上,眼里满是骄傲。这样好的妹子,真正是便宜姜泊清了。不行,他得去上两句眼药。他走过去,正要说话,沈秋吟先一步开口道:“哥,你帮我弄弄头发,它老掉,挡我视线。”李保德的目光落在她的黑发上,长长的头发只有一根细细的发带绑住,碎发都散了下来,被风吹得凌乱。他道:“你用发带系上肯定会掉,这不是有簪子吗?怎么不用。”他指了指她放在柜台上的木簪子。沈秋吟颇为难为情道:“不会用。”从前都是姜泊清为她挽发,如今他不来了,这簪子也就搁在了这儿,她又改用带子系发了。李保德拿起桌上的簪子,对她招了招手,“过来,哥替你挽上。”沈秋吟走了过去,背过身,李保德弄着她的头发。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看向他们,笑道:“掌柜的和夫君真恩爱。”李保德忙解释:“这是我妹子!”男子红了脸,为自己的口误不停道歉,而后解释道:“我是嶂溪人,在我们嶂溪,男子只会为自己的妻子挽发。”沈秋吟一愣,蓦然想到咦,他给你了?◎姜泊清呀姜泊清。◎沈秋吟心尖一颤,时至今日,她总算知晓那时他为何要强调自己是嶂溪人了。可她不知晓嶂溪有这样的风俗,即使隐隐察觉不对,也未深究。但他呢?他明明清楚,为何还是愿意为她挽发?想到了这一点,她一愣。这个男人是否喜欢她已久?而她丝毫未察觉到他的心思。想到这里,她为自己的迟钝懊恼。她又忆起客房那一晚,他澄澈的瞳孔里装满了她,看她的目光都是热的,像要将她烧化,而后深深融入骨血。当时只以为他是酒后乱性,如今才清楚,他是喜欢得深沉。姜泊清呀姜泊清,她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好,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怎么就喜欢上了她这样的人了呢!“宿主,你这什么意思?贬低自己么?”系统十分不解道。沈秋吟摇摇头,“只是为自己的迟钝而觉得对不起他。”若不是那晚上,恐怕到现在她还认为他们只是朋友。“啊!”系统忽然惊叫起来,“你终于认识到自己迟钝了!枉我给你提示了那么多次,你都跟个愣头青一样。如今肯承认错误,不容易呀,不容易!”系统颇有种熬出头了的滋味。沈秋吟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那时的她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会懂它的暗示。并且,她也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还觉得系统莫名其妙,不说人话。听了她的心声,系统委屈道:“那有你这样的!”呜呜呜!系统好伤心,系统好难过!沈秋吟不好意思笑了笑,诚恳道歉:“怪我!怪我!是我误会了你,好系统,原谅我。”系统高傲的扭过头,故作严肃道:“看你表现了!”沈秋吟咬牙切齿:“差不多得了哈!”系统:真不是个好人!李保德听了中年男人的话,不敢动了,觉着手上的簪子成了烫手山芋。虽然濮阳没有这样的风俗,但叫人误会了总是不好。而且他妹子的名声打紧,若传出什么不好的,他一个男人没啥事,她就不行了,她一个姑娘家,指不定会被议论成什么。李保德松开她的头发,将簪子递给她,“妹子,你名声要紧,哥就不帮你挽了。你自己拿着,哥教你怎么弄。”沈秋吟知晓李保德是为她好,点了点头,依他的话做。不得不说,李保德指导人还是有两把刷子。沈秋吟跟着他的话走,头一次将自己的头发挽上了,且十分牢固,怎么甩也甩不掉。因着这事儿,沈秋吟有了笑意,若是姜泊清在就好了,她便可以炫耀一番,让他再也不能说自己手残。虽然手残这词是她自己先说的,但从他嘴里说出后,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果然,人能容忍自己吐槽自己,但绝不容忍别人吐槽。可遗憾的是,他并不在。姜泊清呀姜泊清,他已经有好久没有出现过了,也不知去了哪里。他说过几日后就来的,连个影子也没见着。难道,他不想得到她的答案了吗?又过了几天,姜泊清还是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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