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是什么。“不痛。”祁闻无意让虞听晚自责或者担心,本想将手先抽回来,一阵阵的微风却拂过了他的手背。他低下头,从这个视角上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连发旋都生得那样可爱,就这么垂着头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吹着。虞听晚抬起头,眼里含着一点点担忧。“这样会好一点吗,学长?”脖颈扬起的弧度,恰好让日光滑过了虞听晚的眉骨,勾勒出自下颚到脖颈流畅的线条,那眼眸投过来时似藏着细碎的星光。祁闻的喉结微微滚动,差点在这样的目光中溃不成军。他轻咳一声,掩盖住自己微哑的嗓音:“……已经没事了。”紧接着也不知道是在欲盖弥彰什么,祁闻又补充一句:“真的。”虞听晚放下祁闻的手,不太赞同的摇头道:“祁闻学长,不要随便帮人挡尖锐的地方,不管怎么说,手总是比腰要脆弱的……”一板一眼的叫人全名来训人也很可爱。祁闻明明生得很高大的个子,就这么站在那里,就像是在老老实实听训一样,其实他是在盯着虞听晚摇头时头顶晃来晃去的那缕呆毛。“……所以,祁闻学长?”虞听晚话毕。祁闻立刻承诺:“我明白。”其实他也没帮人挡过,只是这次想都没想手就上去了。虞听晚去收自己桌上的东西,发觉本子上是并不是祁闻那页就不太在意了,一边装起来一边问道:“对了,学长你来找我是想继续说上次的事情吗?”他还不知道祁闻昨天找他是为什么。祁闻的心境已经与昨天大不相同,他想到虞听晚实名制给他发的那些消息,已经不是像一开始那样想着怎么和对方线下真实。“……是不好说的事情吗?”虞听晚眨眨眼。他见祁闻抬头看了看周围零星的几个人,突然走上前一步,身影笼罩住了他面前的光线,下一刻祁闻俯下身来,他的耳边也随之响起了气声。“虞听晚,你的那些话……发给过别人吗?”刻意放轻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格外清晰,虞听晚闻言就像是被祁闻一把攥住了后颈,双颊几乎是瞬间变得涨红,一路蔓延染红了眼尾,连那眼神也变得湿漉漉的。好漂亮,祁闻想。可他怎么会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学弟呢?所谓学弟不应该都像是他认识的那些不太聪明的模样吗?“我……”虞听晚已经心乱如麻,缘因方才他一时忘记了,祁闻依旧是论坛里被划分为“不可接近”一类的人,他居然这么简单的放松了警惕。这不像他,他不该这样。而那冷淡到没有情绪波澜的质问,提醒了他这一点。他用手胡乱抵在祁闻的胸膛推着,待视线重新清明起来连忙喘了口气,声音细微又像带着湿意:“我……没给别人发过,明明只发给过你一个人。”虞听晚抬起头与祁闻目光相对,睫毛上已经沾染上了点点晶莹,头顶的呆毛都蔫了下去,看着有几分可怜。“抱歉,不是在凶你。”祁闻这次想要揉揉虞听晚的脑袋安抚,却被虞听晚侧过去躲开。虞听晚抿抿唇:“我还有课,先走了。”他从二人的缝隙间钻出去,快步走出教室的后门,没走两步就撞上了来找他的江图。“小鱼!看看哥又来给你带了什么?”江图咧着嘴去揽虞听晚的肩膀,还想说些什么看到虞听晚微红的眼睛,立刻暴怒道:“等等!谁欺负你了?!”虞听晚愣着看了江图两秒,见江图放下手里的手提袋就要去干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江图不明所以的挠挠头,就听自家弟弟莫名其妙的回复道:“没有人欺负我,或许这就是网上说的……酸涩感?”明明已经知道了祁闻的语气是天生的,甚至对着他还算温和的,结果还是忍不住耍着小脾气,真不像他。虞听晚说完,自己都笑出了声。江图:?“……什么玩意,听起来像什么青春伤痛文学的语录?”没等念叨两句,江图也跟着虞听晚笑起来,他一拍脑袋:“算了,哥也不懂你说的这些,反正你没事就行。”虞听晚把双手摊在江图身前,衔着笑歪歪头:“所以,江哥——你刚刚说给我买了什么?”方兴又来了。这次他偷偷摸摸的凑过来,深吸了一口气想开口,结果发现祁闻面前的报告居然一个字都没有,话瞬间被堵在了嗓子眼。这对吗?这还是他认识的不管刮风暴雨地震海啸,都在做实验和写报告的组长大人吗?更惊悚的事情发生了,祁闻居然还揉皱了纸的一个角,然后盯着自己的手背慢慢把纸张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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