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处事思维上,还是待人待物上。没过一会江图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提袋。“我哥给小鱼的见面礼。”江图解释道。虞听晚上前贴着江图的肩膀问:“江哥,你和你哥提过我吗?”江图猛摇头:“没有,我连话都很少和他说!”……那江则怎么会知道他?樊仕刺了一句:“你也有怕的时候?”“我没法说原因,我只能说我老老实实吃白饭的是最好的。”江图不愿多说。虞听晚在脑中把他认识的人挨个过了一遍,他虽然在各地都生活过,只是上大学才来a市的,所以不会是通过他的家人们认识的。江图没说,冉承黎和樊仕就更不可能。最不可能的,难道是……祁闻?祁闻此刻正在门外按动门铃,没想到给他开门的是江则。两个人诡异的一句招呼没打。江则看向他手里大包小包的保温盒:“姑姑离开后,我以为你再也不会下厨了。”祁闻面色不改:“与我无关。”“她也是你的母亲。”江则眯起眼睛,缓缓道:“尽管当初江家的确……认定那件事是丑闻没有公开,但血缘关系也是不争的事实。”“你和他很像。”祁闻淡淡道。江则知道这里的“他”指的是他的父亲,江家上一代掌权人,也是直接导致祁闻的父母在他七岁时就离开了这里,再也没回来的罪魁祸首。还好当时,祁家还有老爷子在撑着。“……你是在说江邢的事?”江则靠在门上,语气冰冷:“那是他咎由自取。”“所以你送他去挖煤了。”江则轻嗤一声:“说的真难听,他到那也是监督别人挖煤啊,再怎么说也算是个小老板,我怎么会对自己弟弟这么狠心?”只是其他人的视角里,都还以为江家二少是主动去国外创业,一直没有成果就没有回国。祁闻并不想再重复这些无意义的过去,他避开江则走进去,江则也没有再拦。只是在祁闻即将上楼时,想到江则说过的话,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回过身直直的看向江则,那双眸中多了几分尖锐。“……别靠近他。”或许是有刚刚和江则的尴尬对话前科在先,等到和祁闻见面时几个人的气氛反而没有那么僵硬。彼此随意的打了招呼,江图硬是扯着那两个看祁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家伙,一起离开房间去了餐厅。虞听晚长舒一口气。他小步上前去看祁闻手里的保温盒,想看看成果,祁闻顺势把保温盒一点点提高。虞听晚的视线就这么随着保温盒向上移动,没想到祁闻提得越来越高,直到他和祁闻直直的对视上。他下意识想后退,后背却已经抵上了门。祁闻俯下身,在即将鼻尖相抵之前停下,近到磁性的声音仿佛是磨着虞听晚的耳垂响起:“还想听吗?昨天的话。”当然不,虞小鱼自认很识时务的摇头。在网上他说几乎是命令祁闻用语音复述的时候毫无心理负担,毕竟当时没有面对面,也见不到彼此之间的表情。可是现在,他都被堵墙角了!双手藏在身后不住的打着圈,却见祁闻直起身放过了他,还主动把手里的袋子拉开给他看里面的全貌。那阵极淡的雪松气息,也瞬间被浓郁的饭菜香气所覆盖。虞听晚低头透过透明的盒一层层看去,隐约感受到有呼吸掠过他的头顶,尤其在发旋处略微停留。“学长——不许弄了。”他拉长音,把这一切归于祁闻又一次的戏弄。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方兴口中的沉稳冷淡的祁闻,在自己面前怎么变成了坏心眼的家伙,一会试图让他念羞耻的聊天记录,一会又吹他那根不好打理的呆毛。“……抱歉。”祁闻难得不自然的侧过脸。他知道虞听晚就像那水中的鱼儿,喜欢在人类面前摆动着漂亮迷人的鱼尾游来游去,可当人类试图靠近时又警惕的离开。只有一次次的喂食,还不能惊扰到他,才能引得虞听晚离人类越来越近。毕竟虞听晚所在的并不是水缸那种一隅之地,而是遥望无际的海域,一旦离开了,就再难捕捉到虞听晚的身影。尽管如此,可当“小鱼”饵在他眼前摇晃时,还是险些没有克制住。“翘起来了。”祁闻举起手里的袋子示意他没有空闲的手,解释道。“天生的。”虞听晚揪揪自己头顶的那根毛,开门往外走,祁闻紧随其后。“江哥说他哥让给开了不少他家酒窖里的酒呢,学长你能喝吗?”虞听晚侧身回头问,他可还记得上回一杯倒的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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