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用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握住虞听晚的手,放至胸前让虞听晚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心跳,还能让虞听晚看到手背上方才被咬出来的一排齿痕。他轻声说:“起码此时此刻,别赶我走。”虞听晚偏过头,他鬓边的发落下,遮掩住他的眼神:“……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先搅乱他的情绪,再故意卖惨,又故意服软。“对不起。”祁闻立刻道歉。可祁闻剧烈的心跳是真实的,每句话也都是真实的,对他……也是真心的。祁闻抚上虞听晚的脸,轻柔的转过来对视:“宝宝,看我。”“……你有什么好看的?”虞听晚这么说着,还是顺着力道转了回来,小声说:“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和其他哥哥也没有什么不同。”“没什么不同?”祁闻给虞听晚仔细看看他手背上的一排齿痕,反笑道:“你的其他哥哥手上也是这样的吗?”虞听晚故意不看那处,却恰好终于近距离的看清了祁闻那天被他夹伤的痕迹,消肿后的斑驳青紫更显得惨烈。他张张口,一时说不出话。祁闻低头亲亲虞听晚的指尖,没提自己手指连心的痛,却说:“宝宝……是我错了,不该伤没好就来见你,别生我气。”这回就算祁闻是故意的,此时此刻的虞听晚也没有任何办法,他不可避免的会对这句话心软。虞听晚咬咬下唇:“你今天,怎么不带你的表了?”“表太沉,容易……”祁闻忽然止住话。虞听晚补上了祁闻的欲言又止:“带重物,手用力的时候会更痛,是不是?”祁闻温柔的对着他笑着:“见不到你,比这点伤更能让我痛。”“而你,最知道怎么让我痛。”祁闻放轻声音:“这一次真的很痛,别不见我了好不好?”虞听晚的睫毛轻轻颤抖,他无法反驳祁闻的话,这一次他不得不承认,很多事情他是故意这么做的。生气只是一方面,虞听晚想看看,祁闻对他的那条底线到底在哪里,又能为他降到什么地步。似乎比他预想的,还要更加深不见底。“虞听晚,我都明白的。”祁闻一时没有得到回应,再次开口说。虞听晚没有避开祁闻的视线,反问:“你明白了什么?”祁闻却只是重复:“我都明白的。”总是在不停的确认,内心也总是在隐忧,永远也无法真正的放下心来,所以才一直在试探。虞听晚突然笑了,他侧过头看车窗外的景色,叹道:“祁闻哥哥,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隐藏了多年的伤疤,被几张照片就彻彻底底的挖开,也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他早晚都会回到一个人的状态。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包容他,不会有人时时刻刻的纵着他。现实总是更无情的,就连他与亲人们的相处,也都只是自己偷来的时光。其实虞听晚这两天的夜晚,有去重新看自己的单恋日记本,上面的一个个曾经让他作为情感寄托的名字,如今在他的回忆里却什么都没有留下。虞听晚逐渐分不清楚他与祁闻相处的本质,和原来的那些人是否一样,结局又是否会相同?当祁闻不再是他的单恋对象的身份,他又该怎么与祁闻继续相处?虞听晚知道,自己总会有一天将日记里祁闻的这一页也翻过去。因为单恋这件事,对他来说也只是愉悦自己的一种方式。若虞听晚有一天开始感觉到无趣,那现在这份汹涌的情感也会立刻如潮水般褪去,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那么祁闻,会被他立刻抛在记忆里看不见的角落,也会遗失在终究会枯黄的日记纸张上。虞听晚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禁锢住的腰,意识到自己其实是逃不脱的,不单单是指这一方面。“你迟早会后悔的,祁闻哥哥。”尽管如此,祁闻抱着他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减轻,他斩荆截铁的说:“虞听晚,我从不后悔。”这并非是一句承诺,而是祁闻这个人本身的底色。“而且……”祁闻吻上虞听晚的唇角,却不敢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打破那条亲吻的线:“你最清楚,现在的我已经根本无法忍受离开你不是吗?”“只有你知道怎么伤害我,才能让我痛苦。”祁闻用指腹沿着虞听晚的唇线轻蹭,说出来话对自己极其残忍:“从始至终都只可能会有我一个人受伤,所以你不需要去担忧和害怕,对不对?”“对,我知道……”虞听晚眨了下眼,睫毛上沾染上了些许水光,他想祁闻怎么总能对着他说出这种容易戳中他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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