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一帆被气的大叫起来,“贺远你变心了,对我一点都不好!”天地良心,贺远觉得自己冤枉,申辩说,“谁变心,我也不会变心。”可能是闹病的缘故,沈一帆有点小脆弱,他鼻音很重的说,“这几天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别墅,不管我的死活。”说到这儿,正是贺远的痛处。他是个实在人,犯了错就不会狡辩,紧紧抱住沈一帆,闷声说,“是我不对,让你受委屈了。”沈一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人家一服软,他心里反而酸溜溜的难受,憋了一肚子的叫骂,愤懑突然就都消失了。他伸出手来,抱住身上男人毛绒绒的脑袋瓜,摸了两下,说,“哼,下次再敢,就休了你。来吧,进被窝,肉贴肉。”这次贺远没跑,在沈一帆的监督下,脱到坦诚相对,进了被窝,将人整个搂住。沈一帆被这高大健硕的身躯覆盖住的一刻,暖和又舒服的差点叹出声。结婚真挺不错,要不人家说另一半是暖被窝的,正是这个作用。沈一帆得的不算个病,美美睡一觉,再吃两顿贺远做的爱心餐,很快就恢复如初,活力满满了。第二天晚上,他就缠着贺远,抱脖子搂腰。贺远怕他身上还虚着,咬牙不从。这给沈一帆气得,叉腰站在床上跳脚,“贺远,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这是原则问题,贺远不能不辩,“你说什么?”沈一帆眼见他要上钩,加大火力,“回家不吃,就是在外面打了野食,吃饱了。”话说到这个份上,贺远知道,再不拿出点实际行动是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一夜春宵,沈一帆称心如意,同时腰酸背痛。贺远帮他揉腰捏腿,说,“你以后能不能量力而行?”沈一帆马上发挥cpu大法,“我量力而行,你能吃饱么?我这还不是为了你。”这招对贺远确实有奇效,他按摩的更卖力了,同时表态,“你不用顾及我,以后不想要了就喊停。”沈一帆转转眼睛,说,“不要停!是这么喊么?”贺远被他弄得脸红到了脖子根,半天没说出话来,惹得沈一帆哈哈哈的笑。两人冷战了几天,感情没受影响,不降反增,如胶似漆,黏黏糊糊。那之后又过了一周,沈一帆早上出门时候,突然郑重其事的对贺远说,“我今天要去见杜泽铭。”贺远眨下眼睛,问,“谁是杜泽铭?”沈一帆,“……”发现贺远的反应确实不像装出来的,沈一帆才解释道,“他是个投资商,挺有名的,我最近找他谈了个项目。上次在x大,你们见过。”贺远略一想,便对上了号。然后,他忽然明白了沈一帆的意思,这是跟自己报备?贺远心里很开心,但面上没显露,只说,“哦,你工作上的事,我不太懂。”沈一帆咳了一下,摆弄摆弄腕表,又说,“我和他就是生意伙伴,两家老人有点来往,别的没什么。”贺远看着他,点了下头,说,“嗯,我知道了。”沈一帆对他这种平淡的反应颇为不满,眼睛都立起来了,说,“你就没其他想问的?”贺远抬手,摸摸下巴,然后问,“他是不是有点喜欢你?”沈一帆咽了下口水,说,“不知道,喜欢我的人多了,我也不能每个都问清楚。”贺远点头,“言之有理。”沈一帆还在等他的下文,却发现贺远已经回书房收拾资料去了。他没明白这是什么套路,又追过去。贺远抬眼看他,“你不是赶时间嘛,怎么还不走?”沈一帆眯起眼睛,释放危险信号,“你有话就说,别又闹幺蛾子。”贺远笑起来,坦荡荡的说,“我想说,杜泽铭还挺有眼光,喜欢我老婆。”第一次被贺远称呼为“老婆”,沈一帆老脸一红,重重哼了一声,转头往外走,边走边大声说,“毛刚长全几天?就敢给人当老公了?”贺远追出去,抓住他就亲,一边亲,一边问,“我长的全不全,你不清楚?”沈一帆被他揉的气喘吁吁的,眼神都拉丝了,场面眼见着要失控。幸好陈助理及时赶到,在外面咣咣敲门,催着老板别误了时间。两口子的日子过得还算顺遂,偶有小打小闹,也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但贺远却在一直规避那种和沈一帆同时面对外人的场合。有些事,那天之后,他们解决了,但有些事,仍没有。不过贺远觉得,他可以继续等,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水到渠成。很快,暑假临近,导师找到贺远,希望利用假期领他去搞学术研讨,便于和圈子里的学术大佬们混个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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