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当晚,家家户户的电视荧幕都被央视春晚占领。因此,为了抢夺市场,不少地方卫视将自家的晚会放在了小年这天播出。程澈也受邀去柠檬台录制了一个节目,和其他几位演员合唱。其实程澈唱歌很一般,但是联欢晚会嘛,就是图个热闹,观众也不会太介意台上人的唱功水平。原本程澈不太想和全家一道在电视上看自己,有点尴尬。但遥控器在周女士手中,他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台标换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了柠檬台上。程澈的节目比较靠后,前面还有不少艺人出场。周女士平日里就爱看看电视剧,对着一个个年轻的面孔居然也能说上个七七八八,一边看节目还一边问程澈,和这个认不认识,和那个熟不熟悉,谁和谁到底是因戏生情还是逢场作戏。程澈很诚实地告诉她:“他们是假的。”周女士像个上头的嗑药鸡,听不得这种言论:“真的也不一定会让你知道,你了解得没我多……”程澈觉得和她争这个没什么意义:“好,那他们是真的。”沈誉在旁边笑得停不下来。他这一笑,又被周女士盯上了。周女士指着电视里一个新人,对沈誉说:“小沈啊,这个小孩我挺喜欢的,就是没什么好资源,你们公司今年开戏的话,考虑一下他呗。”沈誉满口应下:“行,我年后让人联系他团队。”“……”程澈提醒他,“别随便答应啊,开戏选人还是谨慎一点,现在行业不景气,投资容易打水漂。”沈誉扬眉:“老板娘这就为公司操心上了?”他声音不算小,所以很轻易地传播到了客厅里每个角落。空气安静了几秒,周女士重新聊起晚会节目,程主任表情凝固一瞬,也很快恢复如常。程澈挪了挪屁股,和沈誉挨近了些:“不要乱说话。”他的语气里并不含愠怒,所以沈誉也没有认错:“不是老板娘是什么?股东的位置还虚位以待等着程总呢。”程澈笑了一下,转头专注地看电视去了。待到程澈那个节目演完,已经过了十一点。对于一向早睡早起的程主任和周女士来说,这就算熬夜了。两人打着呵欠回卧室,没忘催年轻人也早点休息。主卧门一关,沈誉不再伪装,立刻牢牢黏了上去。他把头埋在程澈肩窝上,闷闷地说:“宝贝。”头发搔过下巴,略微有些痒,程澈“嗯”了一声。沈誉亲着他的锁骨:“我好幸福。”在程澈家生活的这几天,沈誉第一次知道,融洽的家庭是可以共享时间和空间的。而不用每个人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各自为营。电视还在播放,程澈问:“你要看吗?”“不要,”沈誉对这种合家欢的晚会本来也没什么兴趣,“我想……”程澈也没心思继续看:“那回房间吧。”以最快的速度冲好澡,沈誉仰头往床上一倒,脑袋却在此时被硌了一下。他躺的是枕头而不是床头柜,这一点确认无疑。见沈誉躺下又坐起,程澈疑惑:“怎么了?”“有东西。”沈誉纳闷地掀开枕头,找到了那个硌到他的罪魁祸首。一个小巧的方形首饰盒。“什么东西?”程澈嘴上还在问,脸上却带着浅淡的笑意。看到首饰盒的那一刻,沈誉就已经知道了,但他依然配合道:“是什么啊?好难猜啊。”程澈轻声道:“不打开吗?”沈誉拇指扣在盖子上:“真的可以吗?”他也没想到,这竟然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好在程澈将他缺乏的那点勇气补足了。程澈点点头,很坚定:“嗯。”于是沈誉揭开了盒子。和他想象的一样,两枚铂金戒指默默插在绒面底布上。朴实无华的素圈,不比任何珠宝黯淡。沈誉盯了很久才抬眼:“手给我。”沈誉借佛的花献佛,程澈还真把手递过去了。两枚戒指乍一看没区别,仔细对比,大小上还是有点差异的。沈誉取下其中一枚,小心翼翼地套在程澈的无名指上,然后将程澈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下。程澈那只空着的手拿过剩下那枚戒指,也给沈誉戴上,严丝合缝。沈誉以前喜欢买饰品,各种各样的戒指戴过不少,他从来不知道这东西居然可以这么重。他发了半天的呆,直到被程澈叫醒。“不是要……吗?”隔音问题无法解决,程澈本来没打算做全套,但最后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还是做了。沈誉没有用他惯常用的那根手指,而是很心机地用了戴戒指的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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