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授宗是断然容不下污秽事的……雪昼迷糊地想着,十指悄悄抓紧床单,似乎有些害怕。卫缙尚不知他脑海里已经展开一番天人交战,他从少年背后覆上来,一点一点擦着雪昼额上的汗,语气充满拷问之意。“告诉我,这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卧榻幽暗,到处都是卫缙的味道,雪昼不敢和卫缙对视,咬着唇忍耐。“不说?”卫缙桃花眼紧紧盯着他,大手移到少年腰下,贴上去威胁道,“那我可要再打——”“是,是接到皇宫送来的信那天!”雪昼连忙道,“那天,衔山君经过我身边时,轻轻拍了拍我,那时我就,我就……”“你就如何?”“我就,感觉有些奇怪,”雪昼懵懂地、如实地和盘托出,“心跳很快,身体热热的,不受控制。”就像现在一样,衔山君的手还停在他的腰上,触感叫人难以忽视。一想到两人现在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一起,他的气息就变得又快、又急。卫缙将少年的反应尽收眼底:“然后呢。”“然后我去问了宗门的医修,他们说,说我是发丨情期,”雪昼咬字慢吞吞的,睫毛颤着,“但我是器灵,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卫缙未做评价,手上的力道带着几分克制,阴森森道:“所以你就在不清楚身体到底出了何种问题的情况下,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不,不是的,他一开始也想自己解决,以为熬过去就会好。谁知道后面会越来越不管用呢。雪昼有些委屈:“我只是不想在衔山君面前出丑,因为我自己一个人做的不好。”小美人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卫缙弯下腰,捏住他的下巴,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侧,语气带着些许的压迫性:“雪昼嘴上说是为了我,做的可都是惹我生气的事,这叫我如何相信?”耳廓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热息吐纳,激得雪昼打颤。他觉得有些痒,又怕自己控制不住扑上去,便悄悄往旁边躲。然而卫缙的一双大手就像坚固的锁链,将他牢牢固定在那里,不得逃脱半分。觉察出少年的意图,卫缙眸色暗沉,神情微变:“躲什么,怕我吃了你?”雪昼越说声音越小:“不是的,我怕我,控制不住……”卫缙挑开他汗湿的发丝:“控制不住什么?”“控制不住,对您,做不好的事情。”雪昼的下巴还被男人钳制着,只得闭上眼睛。卫缙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他望着少年润湿艳红的唇瓣,心尖上似有一只小猫爪在挠。真是可爱。“那雪昼对别人,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么?”卫缙拇指指腹蹭了蹭他的唇,警告道:“要如实说,若是有所隐瞒,我还如何帮雪昼解决问题,雪昼说是不是?”雪昼睫毛微动,睁开眼,清澈的眸子里夹杂着隐忍的欲丨望。“没、没有的!”虽然他这病发作起来,的确是任人挑拨,但雪昼清晰的知道,衔山君同其他人带给自己的感觉都不一样。每次和衔山君贴近时,身体上的反应总是格外强烈。雪昼也不明白为什么唯独对卫缙有此反应。他想,或许是他太崇拜衔山君了。雪昼眼里的卫缙是强大的,无所不能的,是代表天授与皇权的符号,他矜持而淡漠,早已摒弃了凡俗杂念,是禁欲二字的化身。若是淫丨乱的自己在卫缙面前露出丑态,该是多么失礼的事。但现在和最坏的情况又有什么分别,衔山君正巧撞破他去添香楼买欢……想到这,雪昼打了个哆嗦。“在想谁呢?”卫缙惩罚似地咬了一口少年的耳垂:“在我的床上,专心些。”!衔山君竟然——雪昼耳廓立时变得粉粉的,他难耐地说:“您,您怎么……”“我怎么?”卫缙若无其事般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再次含上去。灵活的舌尖不断舔舐,不时轻咬,不过片刻,雪昼的耳垂就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这里本就敏丨感,哪里经得起如此挑丨逗,当下便瑟缩着道:“痒,痒,不要了。”可惜他越如此说,越得到变本加厉的对待。卫缙按住他,含吮住一小部分的耳朵,又啃又咬,发出色丨情的水声,落在雪昼耳中,简直听得一清二楚。湿热的舌尖钻进耳中,雪昼顿时弓起身子,反应极激烈,指尖抓紧床单:“停、停下,呜,求求您了——”他做起挣扎似的反抗,但又怎么能与卫缙相较。男人极富有技巧的舔丨弄,绕着他最难耐的地方打转,随着速度稍稍加快,带起一阵一阵酥麻的、过电般的感觉涌向雪昼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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