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够。雪昼求饶地看向他:“您就不能……不能帮帮我吗?”他这些天之所以病症发作,不还是因为衔山君那天在酒楼调戏自己……认真说起来,衔山君应当也要负责才是。但雪昼可不敢明面上这么说,他只能用眼神乞求。卫缙眯起眼睛,威胁催促道:“雪昼还是快些,若是一会儿我忍不住淫丨性大发,同你和奸,被外面的人看个一清二楚,你我的关系就再也说不清了。”语毕,他那双手还在少年白皙柔韧的腰眼处流连、暧昧地揉动,隔着指套在皮肤上留下通红用力的指印。雪昼似乎被这句话震慑住了,乖乖解衣裳。他不想被赶出天授山……也不能做出和奸的事情……但上次衔山君是如何帮他来着……怎么有些想不起来了。雪昼没想到卫缙会在这里给他设下一个陷阱,实则那次是他太沉浸其中,只顾着享受了,竟然没有认真记下步骤。好在这件事先前也有做过,待会儿囫囵着做做样子,说不定就能让衔山君满意了。雪昼心有忐忑。看着小美人坐在自己大腿上自顾自玩儿起来,卫缙手臂微微用力,暴起青筋。他的身体远不如他的表情那么淡定,双目血红,呼吸滚烫沉重,似乎比雪昼还要沉迷一些。“雪昼,”卫缙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好玩儿吗?”雪昼不肯说话。“以后这样玩儿,我必须在场。”卫缙又添了一句:“背着我玩儿也不行,知道吗?”“回答。”雪昼只好分神说:“嗯、嗯……好的。”他还坐在他腿上。卫缙衣着整齐,从脖颈到长靴,没有一处皮肤露出。雪昼却已经不成样子了。先前在皇都时,他的确有背着衔山君偷偷抚慰过。但感觉完全不同。自己一个人时,总觉得不得要领,体内邪火无法散去,也觉得很不好受。但不知为何,同衔山君在一起时,尽管两人并没有实质性的发生什么,他却总是能渐渐控制住身体内四处逃窜的热流。卫缙或参与,或仅仅像现在这样陪着自己,视线放在自己身上时,也能让他很快变得不再难受。但与此同时,就不可避免地带来副作用。雪昼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太过依赖衔山君。这种依赖感不知从何而来。他浑浑噩噩地想,难道这病也挑人么,怎么旁人来解毒就不可以,偏偏只能衔山君。“雪昼看上去还不是很会。”卫缙裹住少年的双手,喉间压着闷笑:“不会就要多问,我教过你的。”十指收紧,雪昼浓密的睫毛顷刻间就挂起泪珠,难过地掉了几滴泪。“不哭了。”卫缙柔声说:“这已经是我帮你的第二次。”“再有下一次,我可就要收利息了。”雪昼哽咽着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卫缙就喜欢看他这副委屈的样子,心里软成一滩水,随后一点一点将各处要领示范展示清楚,说得无比详细。他将雪昼托住,侵略性的视线上下打量,像闲聊:“今天怎么什么首饰都没有戴?”雪昼专注着手上的事,似乎没有听清。卫缙又朝上顶了一下大腿:“乖宝宝,说话。”“啊,我、我怕,”雪昼惊慌失措地答,“我怕真君他会教训我……”卫缙听了缘由,嗤笑:“师尊一向很喜欢你,怎么会教训你呢?”雪昼小声说:“玄殷真君对谁都很和蔼,也不能说很喜欢我吧。”“当然是真的,师尊上次还夸奖你修炼很努力。”卫缙托着他的臀,直接把他以双腿分开的姿势抱了起来。雪昼小声惊呼。“嘘——”卫缙凑到他耳边警告:“若是他们听了你的动静,纷纷跑进来看你有没有出事……”说到后面,他拖长声音。雪昼已经顺着他缓慢的话语想到了后面发生的场景。“发现雪昼衣衫不整挂在我腰上,咱们主仆这个姿势,说得清楚吗?”说罢,卫缙惩罚性地给他的屁股来了一巴掌。“啪!”虽是很小的响声,但也令雪昼浑身紧绷。恰在此时,外间的声音正好停了下来。雪昼以为这声音被他们听了去,捂住嘴巴,害怕得颤起来。“别怕,好不好?”卫缙哄着,游刃有余地抱着他走出屏风,向那面紧挨着大堂的墙走去。动作间,腰封处的玉佩冰凉抽打着雪昼的大腿根,随着步伐的节奏,一下一下。雪昼慌乱地说:“衔山君……快停下,停下。”卫缙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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