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星移缓缓道出实情:“休介之地那几次夜半尸鬼围城……就是我听了师尊的话引来的,意图将天授困在城中,却没想到君子族会突然出现,至于传递消息一事……”他说到此处,惨白着脸:“我什么信息都传回去了,但昙华卷这个地方实在太过危险,我怕师尊知道衔山君和雪昼进去以后会做出什么冲动的决定,真的会将大家置于死地,便没有听他的话,这也是为什么师尊伤了我,我们便是因为这件事起了冲突。”祁徵骂道:“现在大卫各地冒出的鬼族越来越多,如此危急之时,一重天竟然还出了内鬼,居然还是排行第二的神权宗!”他气得站起身走来走去,又返回来道:“该不会在皇都给鬼族传递消息的就是你们神权宗吧,你们不是最擅长追踪与联络吗?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尽快核实清楚,告知大师兄,来人,你们把师星移给我捆起来,这些天我们轮流看守他,不能叫他跑了。”师星移似乎已经接受现实,只是低垂着头,叫人看不清表情。祁徵本想将卷轴取出来,联系卫缙,但在燃香的那一刻却犹豫了。师星移所说所言到底是一面之词,不如想个办法求证一下,若真属实再告诉大师兄也不迟。于是他大半夜叫醒了正在睡觉的裴经业。后者困顿着出现在卷轴画面中,瞧上去形容疲惫,身材瘦削:“孩子,有什么事?”“二师兄别睡了,有要紧事!”祁徵三言两语便将实情前因后果说了出来。裴经业想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顿时清醒了:“师道友是神权宗安插在我们身边的眼线?这也太荒谬了,大局当前,竟然还有人想拉我们自己人下水,我看这宗主真是拎不清!”祁徵问:“大师兄,我们可有办法验证此人所说是真是假?”“这还不好办?我们直接问丰照君,他是神权宗大弟子,他师尊的小九九他肯定门儿清。”于是裴经业又大半夜将水阳辉叫醒,用他的卷轴联络起郎呼。他们才发现,在这场讨伐中,神权宗果真像隐身了一般,除了送些能用做联络之用的法器,宗门现在在何处,在处理什么案子,几乎一无所知。水阳辉揉着睡眼道:“联系不上的,当初我和景云君就尝试着联系过丰照君,毫无回应,也不知道他们宗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祁徵道:“好啊,我看是他们见大难临头,想自己躲起来不掺合这场讨伐吧!”裴经业说:“神权宗现在联系不上,咱们宗门现在又有好些人不在人间,最近河佛安那里过得很艰难,鬼军越来越多了,许多城门失守,百姓流离失所,我们实在是分身乏术,现在万不能叫鬼族那边知晓大师兄与景云君都在阴界,否则他们一举发兵,我们面临的就是最坏的局面。”这下也给祁徵说得着急了,救百姓要紧,抓这些内奸什么时候不能抓?“别着急,雪昼已经学会如何使用两仪魇了,想必很快我们就能回去了!”裴经业这才如释重负:“太好了,神权宗宗主这边我也会想办法联系,若有机会,你记得同大师兄讲明此事,看看大师兄如何安排。”祁徵:“你放心。”他们又闲话几句,便断了联系。祁徵重新返回洞穴深处,见大部分人都已经歇息,唯有几个负责守夜的弟子坐在一旁,便像往常一般清点人数。数到最后才发现少了一个。祁徵不信邪,又重新数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他反复确认,发现是小黑不见了。祁徵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道,这蠢货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还要到处乱跑,是不是有病,看来是又欠锁链教训了。他现在心情正烦躁着,也没空出去寻小黑,便暂时将此事抛在脑后,径自去休息了。-这天夜里,雪昼房中少了床被子,便只得和卫缙睡同一张床榻。他将那些束缚至极的衫裙全部褪掉,素条条一个躺在卫缙身侧,闭上眼睛,很快便陷入了睡眠。因为有了卫缙,这是雪昼睡过的,难得的一个好觉。卫缙却同少年截然相反。他睁开双眼,听着雪昼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过了许久,才将手套取下,放在枕旁。黑夜中,卫缙捞起雪昼的手臂,将寝衣掀上去,看向那道藤纹。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串藤纹好似变得更长,蔓延得更开了些。卫缙莫名想起在集市中,那些女鬼对着雪昼说出的怀孕一事。这藤纹似乎还会让雪昼生子?这样想着,温热的大掌缓缓移到雪昼的小腹,感受着皮肤之下灵力的脉脉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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